只见张子陵一击被苏红衣灵性一闪给扑了个空,巨剑重重打在了地面之上。
突然,只见苏红衣浑身红气弥漫,她正在运转着驱蛛之术。
只见无数的蜘蛛快速堆叠在了一起,它们在快速形成包围圈,将张子陵逐渐包围在了一起。
苏红衣双手一合,无数红蜘蛛形成的巨网快速将张子陵包裹了起来。
见此情况,张子陵急忙运转练气术,将内心深处的九幽地冥毒素流转至自己的护体之上。
张子陵故作不敌,急忙挥舞着双剑,将速度慢慢地降落了下来,直到放弃抵抗。
一旁的苏红衣见状,不由得很是得意地笑了笑,以为张子陵就要被自己的千蛛给吞噬殆尽,不由得放松了戒备,一脸惋惜地看着前方。
突然,无数的蜘蛛突然炸裂,它们所形成的包围圈顿时土崩瓦解,一柄巨剑划破时空,疾速朝着苏红衣刺了过来。
疏忽大意的苏红衣,始料未及,就在巨剑即将刺向自己那起伏的身躯之时才勉强的将手中的镰刀挡了过去。
慌忙抵挡的镰刀虽然暂时抵挡住了巨剑的攻击,却很快被张子陵的巨剑给击飞了出去,另外一只手的巨剑瞬间就架在了苏红衣的脖颈上,惊的苏红衣诧异不已。
“小娘子,你输了,让她们住手吧。”
苏红衣冷冷一笑,说不尽的妩媚与高冷。
“你觉得身为杀手的我,会怕死吗?”
话语说着,苏红衣居然迎着刀锋不断地靠近着张子陵,一点也不怕张子陵一个手抖直接要了她的命。
并不打算取苏红衣性命的张子陵一时之间有点不知所措,可就在那一瞬间苏红衣已然靠向了自己,莫名匍匐在自己的胸脯之上,搞得好像二人是情侣一般。
“小俊朗真是厉害,居然能胜过姐姐,真是让我对你越发地喜欢了。”
话语说着,一只小的蜘蛛快速爬到了自己的脖颈之处,一阵蚊虫叮咬的痛楚突然传了过来。
张子陵一把便将那只如蚂蚁一般大小的蜘蛛给捏碎了,一击裂山拳快速朝着苏红衣击打而出,将她击退至数十步,靠在了茶棚的柱子上。
一柄长剑破空刺了过来,在她那洁白的喉间停了下来。
只见苏红衣邪魅一笑,“小俊朗啊,你还是太善良了,此刻你已深中我那魑魅蛛之毒,恐怕现在一动可就要死了,真是可惜了。”
话语落下,张子陵往前轻轻一刺,巨剑直接刺向苏红衣的喉间,一抹鲜血顿时流溢了出来。
“怎么可能,你居然没事!”
此刻,苏红衣似乎忘却了喉间的痛疼,面对着张子陵一脸吃惊地说道。
邪魅一笑,张子陵不屑地说道:“小小魑魅蛛,又怎能伤我。”
话语落下,张子陵顿时严厉地看向苏红衣,“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如果还耍花样,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话语落下,张子陵快速缩回了巨剑,警惕地看着此刻那个美艳不可动人,却其毒无比的苏红衣。
只见苏红衣妩媚地朝着自己走来,张子陵没有丝毫畏惧,早已暗中将护体气罡运转全身。
来到张子陵身旁后,苏红衣停了下来,一脸欣赏妩媚地看着张子陵。
“公子,后会无期,否则下次你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言语落下,苏红衣直接径直走去,击飞在地的镰刀在她的召唤下,瞬间飞回了她的手心。
“撤!”
一声令下,那两名与楚婉轩和楚婉瑜纠缠渐落下风的女子便撤回到了苏红衣的身旁,跟随着她一同带着那无尽的蜘蛛消失在了眼前,留下了刚才那几名逃客的躯体。
见此情况,一旁的老者战战兢兢地走了出来,一脸恐惧地来到了张子陵身旁。
“客官,结束了吧?”
“老人家,放心吧,没事了,给你造成麻烦了,这是一点心意,还请你收好。”
言语说着,张子陵一把掏出了百两银票递到了老者的手心,一番客套地推辞过后,老者接下了银票,缓缓地退了下去。
“公子,没想到你居然如此厉害,不仅能击败这苏红衣,居然还能做得如此轻松,这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一旁的楚婉瑜面对着此刻的张子陵,充满了崇拜与不解,好奇地追问而出。
“四个字,出其不意!”
闻言,楚婉瑜似懂非懂地琢磨了一会,又一次疑惑地看向张子陵。
“可是那苏红衣,可是元丹三重的强者,你们二人相差巨大,就算能出其不意也不应该如此吧。”
“当然,还有一点,那就是我不惧她的蛛毒,所以能无所顾忌地将自身修为的攻击发挥到极致。”
话语说完,众人似懂非懂,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起来。
“公子,这才刚开始,就有杀手出现,还是顶级的杀手组织,这后面的路恐怕更难了吧。”话语说完,叶知秋不由得开始忧虑了起来。
一杯清茶一饮而尽,张子陵笃定道:“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做好自身准备,自然逢凶化吉。”
“知秋妹妹,不用过分忧虑,暗夜杀手组织是出了名的贪财,他们对于主客给得筹码只会派遣相应的量级杀手,想必就算后面还有埋伏,也是与苏红衣修为上下的强者。”
面对着楚婉轩的讲解,叶知秋的忧虑却没有丝毫减弱,嘟囔着小嘴,没有再言语。
“苏美女回来了,想必收拾一个乳臭未干定时手到擒来吧”
一位身材魁梧,面容粗狂的大汉见苏红衣的出现,不由得打趣地说着。
一边说着,那名壮汉却也极为的不老实,伸出那粗壮的胳膊就想要搭在苏红衣的香肩上,被她无情地一把扫落。
直到这时,那名粗汉这才发现苏红衣脸色不对,喉间居然有伤口,顿时大吃一惊。
“怎么,没得手?”
“嗯。”
轻声应下,苏红衣顿时很是严肃地看向那壮汉,“劝你还是放弃吧,等我修养过后,那小俊朗终是我的。”
粗汉很是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你都搞不定,就别占着茅坑不拉屎,这单赏银该归我了!”
不屑地话语落下,那名粗汉提起早已深入地面的巨刀,得意的消失在苏红衣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