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玄傲然而立,周身气势凛冽,恰似一尊刚从炼狱杀出的战神,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他单手如铁钳一般,死死地拎着陈总管,那只大手仿佛是由精钢锻造而成,任陈总管如何挣扎,都纹丝不动。方玄的眼神冰冷得如同千年寒潭,深邃而又刺骨,仿佛多看一眼,灵魂都会被瞬间冻结。
陈总管此刻哪还有平日里耀武扬威的模样,在方玄手中,他就像一只被捏住命运咽喉的蝼蚁。双腿疯狂地乱蹬,双手在空中徒劳地挥舞着,试图掰开方玄的大手,可这一切反抗都只是白费力气。他的脸因为愤怒和恐惧涨得通红,五官扭曲在一起,双眼向外突出,犹如两颗快要迸出眼眶的铜铃,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嘶吼,活脱脱一副丑态毕现的滑稽模样。
不远处,封龙和黑凌风被一群张牙舞爪的异兽团团围住,陷入了苦战。封龙面色涨得犹如熟透的猪肝,豆大的汗珠顺着他刚毅的脸庞滚滚而下,在黯淡的星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他手中的长刀舞得密不透风,每一挥动,刀身便带起一道道寒光,如同一轮轮银色的弯月,勉强抵挡着异兽一波又一波的疯狂攻击。然而,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掩饰不住的焦急,一边奋力厮杀,一边声嘶力竭地朝着方玄大喊,声音因为过度用力和焦急变得沙哑而又尖锐:“方玄!你可要想清楚,杀了他,你就彻底和朝廷撕破脸了!这后果,你担得起吗?”
话音刚落,一只身形巨大、足有两人多高的异兽猛地朝他扑来,带起一阵腥风。封龙眼神一凛,瞳孔瞬间收缩,整个人如猎豹一般敏捷地一闪,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脚下扬起一片尘土。他顾不上擦拭额头的汗水,转头看向方玄,眼中满是担忧。
黑凌风同样浑身是汗,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他精壮的身形。他手持长枪,枪尖闪烁着冰冷的寒光,每一次刺出都带着呼呼的风声,枪身如龙蛇舞动,精准地刺向异兽的要害。他一边与异兽殊死搏斗,一边时不时忧心忡忡地看向方玄这边,眼神中满是焦急与不安。只见他大喝一声,猛地发力,手中长枪如蛟龙出海,狠狠地刺向一只试图偷袭他的异兽。异兽吃痛,发出一声凄厉的吼叫,在地上翻滚挣扎。
方玄冷哼一声,脸上写满了愤怒与不屑,看着陈总管的眼神,仿佛在瞧一只令人作呕的臭虫。他手上微微用力,陈总管顿时发出一阵痛苦的喘息声,那声音就像破旧风箱发出的“嘶嘶”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刺耳。方玄转头看向封龙,目光如炬,声音如同洪钟般响彻四周:“与朝廷为敌?哼!看看你们这些朝廷之人都做了些什么?鱼肉百姓,草菅人命,所作所为早已让天下苍生寒心!我又何惧与你们为敌?今日,我定要为那些被陈总管欺压的无辜百姓讨回公道!”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狠狠地砸在众人的心头,震得人耳鼓生疼。
陈总管被方玄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他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如同寒风中摇曳的烛火:“方玄……你……你敢……”话还没说完,就被方玄愤怒地打断。
“哼!我有什么不敢的?你这狗贼,仗着背后有靠山,为非作歹,草菅人命,坏事做尽!那些被你迫害致死的冤魂,此刻都在看着你呢!”方玄的声音如同雷霆般震耳欲聋,在这空旷的场地中不断回响。他的脸上写满了对陈总管的厌恶,五官因为愤怒而微微扭曲,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下一秒就能将陈总管直接烧成灰烬。
就在方玄准备动手之时,陈总管突然眼神闪烁,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如同黑暗中隐藏的毒蛇,正伺机而动。他扯着嗓子大声喊道:“方玄,你要是敢杀了我,座上大人绝对不会放过你!长岭镇的所有人都得给我陪葬!”说这话时,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得意,似乎觉得自己抓住了方玄的命门,已经胜券在握。
方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心中猛地一震,握住陈总管的手不自觉地微微松了松。他深知座上的手段狠辣,那是一个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人,若真牵连长岭镇无辜百姓,后果将不堪设想。
长岭镇那些熟悉的面孔在他脑海中一一闪过,有街头卖菜的憨厚大叔,有巷子里嬉笑玩耍的纯真孩童,还有家中年迈体弱的老人……方玄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冷地看着陈总管,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绝:“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我?我方玄行事,向来无愧于心!”他的目光坚定如磐石,紧紧盯着陈总管,那眼神仿佛在告诉对方,任何威胁都无法让他退缩半步。
陈总管敏锐地察觉到方玄的犹豫,心中暗喜,脸上露出一丝窃喜的神情,就像一只偷到鸡的狐狸。他挣扎着继续道:“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证长岭镇安然无恙,座上大人也不会追究今日之事。”说罢,他还讨好地看着方玄,眼中满是虚伪的诚意,甚至挤出了几滴假惺惺的眼泪,顺着他那满是污垢的脸颊滑落。
方玄冷笑一声,眼神愈发凌厉,犹如两把利刃直直地刺向陈总管:“你以为我会信你这满嘴的鬼话?你犯下的罪孽,罄竹难书,绝不可恕!”他微微扬起下巴,满脸的不屑,嘴角勾起的弧度仿佛在嘲笑陈总管的愚蠢至极。
陈总管被方玄拎在手中,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却仍不死心地继续狡辩。他双眼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犹如一条条蚯蚓在皮肤下蠕动。他声嘶力竭地喊道:“方玄,你以为你能逃脱座上大人和王奎大人的制裁吗?王奎大人手握重兵,他的一句话就能决定无数人的生死。座上大人的势力更是深不可测,你今日若杀了我,他们定会倾尽全力追杀你,天涯海角,你都无处可逃!”陈总管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方玄的掌控,双脚在空中乱蹬,模样狼狈至极。
方玄眼神冰冷,不为所动,冷哼一声道:“王奎?座上?他们不过是一群为了权力和利益不择手段的卑鄙之徒罢了。我既然敢站出来,就从未怕过他们的报复。倒是你,陈总管,你以为搬出他们就能救你这条狗命?简直是痴人说梦!”方玄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脸上带着轻蔑的笑意,那笑容仿佛在说陈总管的话是多么的荒谬可笑。
方玄冷笑一声,眼神愈发凌厉,犹如两把利刃直直地刺向陈总管:“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你的罪责,绝不可恕!”他微微扬起下巴,满脸的不屑,嘴角勾起的弧度仿佛在嘲笑陈总管的愚蠢。
陈总管被方玄拎在手中,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却仍不死心地继续狡辩。他双眼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犹如一条条蚯蚓在皮肤下蠕动。他声嘶力竭地喊道:“方玄,你以为你能逃脱座上和王奎大人的制裁吗?王奎大人手握重兵,他的一句话就能决定无数人的生死。座上的势力更是深不可测,你今日若杀了我,他们定会倾尽全力追杀你,天涯海角,你都无处可逃!”陈总管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方玄的掌控,双脚在空中乱蹬,模样狼狈至极。
方玄眼神冰冷,不为所动,冷哼一声道:“王奎?座上?他们不过是一群为了权力和利益不择手段的人罢了。我既然敢站出来,就从未怕过他们的报复。倒是你,陈总管,你以为搬出他们就能救你这条狗命?”方玄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脸上带着轻蔑的笑意,那笑容仿佛在说陈总管的话是多么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