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看看你看看,你又输啦,哈哈!这下总该承认自己不如我了吧?”
他奶奶的,昨晚被他折磨了一夜,现下总算可以指着沈殷浩的鼻子说他不如自己了,秦璐璐的心底是怎么一个爽字得了哇。
“再来!”
对面的沈殷浩却不服气的拍了拍石桌,嗓门也不自觉的加大了。
嘿嘿,小样……
秦璐璐在心底邪笑一声,全然没把沈殷浩的最后挣扎放在眼里。若不是条件不允,此刻还真想翘个二郎腿来着,反正身心是舒畅极了,只是面上不能表现出来,佯作乖巧的等着他把两色棋子分好,美滋滋的伸手举起了黑子。
一子已下好,得意的勾着嘴角,来不及做个挑衅的鬼脸,眼看沈殷浩迫不及待的将白子摆在与自己相近的位置,秦璐璐轻笑一声,做足排场的将棋子放在鼻下一嗅,第二子下的同样云淡风轻。
只是时间过了半晌,望着已陷入死局的局面,秦璐璐便是一愣,厚着脸皮出声吼了一句‘再来’。这样的蛮不讲理,换来沈殷浩的一声轻笑,任由着她猴急的把黑白棋子重新分好,只是在她举起黑子时轻飘飘的补上一句若是再敢耍赖就要如昨日一样‘惩罚’她,果真让她的动作一顿,极小幅度的点头说好。
心心念念的想先前只不过是一个意外罢了,秦璐璐重新拾回了自信,继续与沈殷浩作着战。可后面竟是再也没能赢过一局,再不敢小觑沈殷浩的实力,全神贯注的盯着棋盘,面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啪’地落完了又一子,秦璐璐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眼对面看上去胸有成竹的沈殷浩,迅速收回目光,重新思考棋局,在下一瞬,两道好看的细眉狠狠揪在一起。
这,怎么会这样呢,这和自己方才想的好像不太一样啊……
但失神间沈殷浩早将白子下好,咬着手指纠结了一通,秦璐璐犹豫了半晌,才下了这代表着尊严的一步。
只是旋即‘啪嗒’一声响在棋盘上回荡开来,那纤细修长的手指收回,沈殷浩的面上依旧挂着却嚣张不骄傲的笑,视线再转回桌上——战况为密密麻麻的棋子中,五枚白子悄无声息的连成一线,黑子输。
“啊,这不可能,我怎么又输了!”
喊着,秦璐璐忙不迭地握住身下木椅往后移去,绝美的五官都因不服气而皱在一起,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沈殷浩,却换来他能腻死人的一笑。
“呵呵,城儿,你是女子,我是丈夫,更是你的丈夫,你会输给为夫,自是天经地义的。”
“哼,反正我不玩了,你欺负人,我不和你玩了。”
听不进去沈殷浩柔声的话语,说着秦璐璐连人带椅的背过了身去。心中的怒火导致双颊都高高鼓起,气身后之人不论哪方面均是一点都不肯让让自己,更气他竟敢歧视女子,是谁规定了女子一定要输给男儿了……
“我哪有欺负你,城儿,分明是你在欺负我,是谁第一次和我说一定要棋子在棋局上连成一排才能赢的,结果你自己连成了五颗说赢了,我追问你时你便说是你刚刚口误了,这还不算,后面我也连成了五颗,你却说斜的不能算数的,可这五子棋若不是斜的还如何能下?你当时却硬要说是我错了……好好好,城儿你别生气了,转过来看看我,我并非是觉得你这样耍赖不好,只是我好不容易赢了几局,你却要说是我在欺负你了……”
“干嘛,你不高兴了,你不允许吗?”
说着秦璐璐一把挥开了沈殷浩不断要黏过来的手。其实在他说到途中,还几次险些要被他给逗笑,想原来他这呆子还有在偷偷让着自己的,只是一思及昨夜堪称不好的回忆,整张脸便霜了下来。
“哼,我看你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看你说的这样好听,那我昨晚叫你停下来也没见你停下来啊……”
但见秦璐璐把话说的愈来愈轻,被甜蜜溢满心头的沈殷浩顿时轻笑出声,一把将还未缓过劲来的她抱起,牢牢环住她的腰身,令她只能稳坐在自己的腿上。
“你干嘛!”
狠狠拍着沈殷浩的狼爪,秦璐璐着急的扭头,凶恶不已的瞪了他一眼,只是因动静过大,方才在气头上时忘了一切,此时才注意到两旁的丫鬟正偷偷张望过来,立马消了一半气焰,连该有的挣扎也不做了。
“你注意点嘛……还有人呢……”
“呵呵,是为夫的不好。”
哪怕发现了有他人在场是一制胜法宝,沈殷浩也不会傻到就这样令秦璐璐的怒火迁到自己头上,在下一秒便转过了头,只是连视线都未曾离开怀中之人的发顶。
“你们可以退下了。”
“是。”
两侧丫鬟在鞠身后挪步走远,不过片刻便已消失不见,徒留下余下两人单独相处。毫无顾忌的凶相毕露,秦璐璐扑腾着动了两下身子,却怎样也挣脱不了腰际的那双大掌,干脆扭头狠狠瞪着沈殷浩。
“干嘛叫她们都走光,你想干嘛呀?”
生怕秦璐璐会吃痛,沈殷浩早已松开了一些手下力道,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只觉得怀中之人在板起一张绝美的小脸后依旧可爱,只是这质问的口气却叫人有些难过。
“城儿,别激动,我怎么会对你怎么样呢?我就是对谁不好,也绝不会对你不好呀,乖,转过来告诉我,是我做错了什么么,不然怎会惹得你这样的怕我?”
“因为、因为你……”
秦璐璐在接过话头后支吾了一阵,面上亦飞上两坨醉人的绯红,不安地挪了一下身子,佯装出来的凶狠差点就要被沈殷浩那可怜兮兮的委屈模样弄到破功,不禁回想起昨夜的经历,咬了下唇瓣,极其别扭的移开了视线。
“因为你这个人没有节制!”
“哦?没有节制?”
此一句话可谓是勾起了沈殷浩的好奇心,旋即又委屈至极的噘了噘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