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顾华章的这张符在身上,这女妖孽感觉到非常的痛苦。
她恨不得把这东西给撕下来,可是每逢缝触及到后背符咒的时候,她的尖尖的爪子就被那符咒刺痛,因此她只能收手,必须请一个真正的人帮拿下这符咒,可是就是如此这个形象,一看就是古代的女子,跟民国的女子有很大的区别。
当她没有追到两位保镖的时候,就在想着是不是抓一位民国的女子?因为女子比男子看起来更软弱,如果这个民国女子不愿意帮她撕下符咒的话,还可以把她的外套夺下来,然后打扮成这样的扮相就可以蒙混过关走出去了。她不想轻易的回到主人的府上,因为一旦回去就会进入画里,所以她还打算再多逛一段时间。
因为顾华章的这符咒,远隔两重山,所以不至于致命,等到时辰到了,她就可以央求主人帮她取下来,就是这样做打算的,可是她不知道主人通妖术,这个符咒照样会刺痛她的主人。
顾华章刚下了第一重山,正准备往古刹这个方向走的时候,忽然发现有一个老熟人,这个人以前家里有人被妖精附身,就是顾华章救了他家,所以看见恩人,连连作揖。
顾华章见他如此匆忙,就问他到何处去,他就很难过的给他解释,他们镇上在海边的那些渔船被海盗给破坏了,而且那些海盗还略通风水,但其实他知道通风水是假的,他们和妖精一起作祟才是真的。
他又告诉顾华章说现在有一位姓林,名叫天鹰的法师,正在那里降妖除魔,可惜那个法师太年轻了。老顾就让他带着自己去看看,但是他算到这位法师也不是他要找的人,而且这个法师的功力是若隐若现的,看起来也是被人控制过了,所以救人一命胜过七级浮屠,他打算先处理这边的事情,然后再到古刹去。
此人就带着老顾到了水城边上。
这边的百姓,有几个看见那些怪人走了,就跑了出来。
他们看见家渔船被海盗无情的破坏了,那桅杆上的帆布丢在海里,顺着海水就浮在水面上,感觉到很难受。
这位林法师,年纪轻轻的就是师出名门,因为他的师傅和顾华章一样,都是本地德高望重的老师傅。但是他的师傅经常告诉他要低调,甚至有时候都不给他预备法师的装备,就让他穿着平常百姓的衣裳出来。
他们不知如何出气,却看见林天鹰低着头,在这边乐此不疲的捡着一些东西,就把他当出气筒,围上前来嘲笑道:“你这个傻子捡这些破旧的东西干什么?就算是收破烂的,也应该到海那边去捡点可用的,这些东西,无非都是破衣烂衫,补丁加补丁,还有什么可以使用的价值。”
但是林天鹰却依旧我行我素,有一个男孩索性走到了他的面前,伸出一只脚准备毫不留情地踩他的手指,因为他们看见他衣着很是普通,看起来连渔民都不如,说不定是到这边来讨生活的。
但是林天鹰的手却躲闪的飞快,他踩了几次都没有踩到他的手指尖,此人就生气了,对林天鹰呵斥道:“把你的头抬起来给我哥几个看看,你到底是何方人物,还敢躲闪我。”
“有欺负人的时间,倒不如好好练功夫保护虎镇,你们这些人游手好闲的,不是海盗的对手,就过来欺负我吗?”
天鹰一边说着,一边抬起了头,有一位认出来他好像是本镇一位名法师的弟子,他深吸了一口凉气,连忙对带头的那位说:“我们虎镇可是急缺法师的,他是人家的弟子,要不然就放他一马吧。”
带头的那一位却大手一挥,感觉今天实在是惹气,因为刚才被海盗翻了个底朝天,好不容易刚刚有个人可以发泄。
不料却看见自己的一个邻居,慌慌张张让他们赶快走,说这边又要狂风大作,可不要在这里久留。
“便宜你小子了,看起来今天你走了运。”
几个人甩下了天鹰,立刻向自己家跑回去。
过去,天鹰知道这些人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很强势,一旦有外敌入侵,后果不堪设想,那么偶有团结的时候还可以,一旦是自私只顾自己的话,那么这种处于劣势的状态势必会引一些妖孽的战役。
妖孽的战役与人类的战役并不相同,他们偶尔还会斗法术,有些妖孽其实是一些仙童的坐骑或者是什么,走火入魔以后炼作的,它们都有可见的妖气,也有隐藏的妖气,师傅已经教过天鹰怎样区别这些。
海面上逐渐泛起了波澜,而且周围的天气不好,林天鹰就打算回去回禀给师傅刚才发生的事情。
却忽然看见几个像向贼人似的人从海边路过,他立刻制服了跑的最慢的最后一个人,并没有发出声。
他把此人拉到了一旁询问他,不料他却指着自己的嘴摇摇头。
原来此人是个哑巴,他连连做手势,告诉天鹰这个地方有危险,让他快点走。
他又指着海面上那些被破坏的渔船,做手势告诉他,让他不要多管闲事。
只是他忽然觉得若是普通老百姓的话,不可能知道的如此详细。
他就努力的做出来尽可能表达出来的手势,问哑巴道:“刚才并没有瞧见你在这边,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
哑巴就掏出了一个像罗盘似的小物件,这个盘做的像是一个砚台,可是打开盖的时候,里面却有指针,像是一块很大的怀表,可是因为做的太四不像了,看起来本身就带有一种邪气。
跑在前面那几个奇怪的人,此刻回头看着发现他们的六弟不见了,就连连寻找,总算找到了他们。
天鹰本不想打斗,不想伤了和气,他就放了哑巴,随即就要走,但是他们却叫住了他,问他想不想跟他们一起去开采古墓,就在这附近不远的地方,但是天鹰却着急回去跟师傅禀报事情,说回去问问家里人,转身就走了。”
几个人不服气的议论道:“ 不知这小子是家里有钱还是对这些东西不屑一顾,竟然有一股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