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四圣星久远的过去,天降许大十二门徒,乃十二灵童:铭渊,许峤,风清,月明,卢克,蓝姬,法士颉,风皎,陈方,朱铖干,茯麟,芝栾。这些人携宗门而来,顺带迁移了铁树和孽龙的囚笼,本是负责看押这头恶龙。他们到来后,四圣星渐渐的才繁衍出无数修真人士。
许峤后来创立琉光殿与唐家三小姐结合,许峤不在后,唐家人多为琉光殿真正的主人。天青子,便为唐家少主,名为唐应龙
风清本名赵无叶,创立梦云宫,现今梦云宫的少主名为赵箐。
月明本名李天香,创立寒玉楼。
卢克,打造了个万剑山庄,现在万剑山庄多由其外戚钱家掌管,少主名钱尨,人如其名是个怪异的人。
蓝姬本姓莫,建立极月门,极月门现已由夫家裴氏掌管,那裴冷月便是下任家主的继承人。
法士颉,创立纯阳教,世代与龙家联姻,法阳是下任家主继承人。
风皎本姓王,他的云摩谷云魔谷一直由王家打理,是个世袭的大家族,少主王涣,已是真君境,已夺得道坛。
至于陈方创立的凌风阁,朱铖干的白云宗,茯麟的玉清轩还有芝栾太清观,都因为当初一场灾难而沉沦了,被上面几家踢出了圈子。而许大的大弟子,第一灵童铭渊,则一直镇守旌阳宫。后来上界封天,上面那七派选择投靠上界反攻旌阳神宫,铭渊不惜把诺大的宗门变为一座飞天之城,本想把旌阳宫藏匿了,没想到还是功亏一篑。
如今那些选择做了走狗的人已迁移上界,留在下界的,不过是一些负责打前哨的人马,却也在人前高人一等。平时作威作福,自诩为天人,在他们看来其他人不过是卑贱的爬虫。
法阳裴冷月等人,便是那些前哨的后裔。
话说,法阳等人一进入演武场,便直奔当初被夺的道坛而去,吞下引缘珠便夺回了道坛的控制权。却左等右等都不见陈天等人前来,不禁暗自得意,还以为陈天从此做了缩头乌龟,再不敢抛头露面。
除了法阳,裴冷月,天青子,东方潇潇和红衣大少不知付出何等代价,竟也重夺道坛感悟天道漏洞,准备进入鲲鹏之林。
守刑星上,梦云宫赵箐,云摩谷王涣,万剑山庄钱尨,寒玉楼李篠瑶,也率众重夺道坛,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当日的对手。那只巨猿,那个使用怪异的妖刀的家伙,仿佛都人间蒸发了。
随着一阵异香扑鼻,天骤然降道道祥光笼罩道坛,站立于道坛之上的两千人,身形一顿扭曲便失去了踪影,进到了一个对他们来说完全陌生的世界。
……
一个不知名的地方,陈天他驾驶的贯月梭出了极严重的事故,撞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天体上了。
“哟?怎么突然天降贯月梭?这不是神界僵尸族的飞行器吗?”
就在众人即将走下贯月梭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人语声,那声音显得很好奇。
“嗯?有人?”
陈天一听到外头那声音,立即闪身往声源处奔去,只见一群西装革履的人在围观着贯月梭,正在指指点点。他们突然见到一个身着古装汉服的修士走出来,顿时也吓被了一大跳。
“嗯?原来是下界的贱民,好难闻的味道!你们差点没把我们吓坏,赶紧滚过来给爷赔礼道歉!”
那些人中有些好事者一看到陈天,便对着他呼喝,耍威作福。陈天听到这声音立刻眉头一皱,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走到哪都会遇见一些嚣张跋扈的自视过高的垃圾。比如眼前这些人,修为低,还很嚣张。
“你们是谁?我为什么要给你们道歉?”
“哈哈哈……真是乡巴佬,难怪身上的气味那么难闻,都是一股垃圾的恶臭!给爷爷听好了,我们是穿越一族的,本大爷是弗兰克家族的长孙,你弄脏了我的衣服了,你说该怎么赔?”
其中一个金发碧眼鹰钩鼻的修士,指着陈天趾高气昂说着话,语气嚣张无比。陈天本来打算道歉的,看他这模样顿时无名火起,正准备厮杀。突然他们当中有人瞥见天上游走的鲲,立时大叫。
“啊,你们快看,他们怎么带着一只鲲鹏幼崽,他们运气怎么那么好!”
“呃?居然是一只几百万岁的鲲鹏幼崽,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我们就发了。”
“对,杀了他们,他们不过是一些下界贱民,不抢白不抢。”
外面的人正叫嚷着,贯月梭内已陆续走下众人。鲲鹏幼崽化身为鱼,正在天上游走着,一看那些人来意不善,急忙对着他们呼呼地大口吸着气,顿时惹得四周刮起一阵飓风,风速大得把那些西装革履的修士吹得东倒西歪,眼看就要被鲲鹏幼崽吸吓下肚去。
“闪开闪开,大家快闪开!这只鲲鹏幼崽在食气,它只是饿了!”
大风一起,那些所谓的穿越一族顿时吓得一哄而散。鲲鹏幼崽猛吸了一阵子,满足地打了个饱嗝,抖了抖身子,又化成个小男孩钻进贯月梭去了,竟是害怕得瑟瑟发抖。
“龙族的大哥哥,这些人最坏了,他们一进来就会想方设法捕杀我们族人的小孩。”
鲲鹏幼崽抖了好久兀自惊魂未定,奶声奶气向龙三和陈天控诉着那些人。
“鲲鹏一族天生喜食九天之气,能把常人无法吸收的太初之气分解成各种灵气,是这个世界化生的基础。如今他们一进来就疯狂捕杀我们,这个世界总有一天会死去的。”
“怎么还有这种事?”
陈天听了鲲鹏幼崽的控诉,心中怒火越盛,手上的剑丸不住地吞吐,杀意已从剑芒散发。
“下界贱民,它说的话你可别信。还有,我劝你少管闲事,否则会死得很快的!”
“我以前发过誓,谁要敢在我们前提‘下界贱民’几个字,杀无赦!”
看着眼前这些傲慢无礼的人,陈天忽然想起几十年前思夫崖上那一幕幕屈辱的画面。手中的剑丸忽然青光大盛,剑体一闪,那名口说“下界贱民”的修士瞬间身首异处。
“刚才还有谁说了那四个字的,自己乖乖站出来,否则你们全都得死!”
陈天怒气渐盛,语气激昂。手中的惊雷剑兀自滴着血珠,那些血珠竟发着妖异的红芒。
“狂妄!就凭你一介贱民也敢口出狂言。如今你无故杀死一名上界修士已是死罪,我劝你把东西都留下,自废修为,如此还可保一全尸!”
那些人见了血,顿时吓得瑟瑟发抖,急忙搬出上界那一套做派,想以此镇住陈天。
“哈哈哈,有道理,那你们留下东西走吧,免得小命没了!”
陈天听了那些废话,感受着这些人那套自以为是的优越感,顿时气急而笑。
“你们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少拿你们那恶心的做派来吓我。没人站出来,那就都去死!”
一个“死”字出口,只听得那名恐吓陈天的修士忽然惨叫一声,顿时七窍流血倒地痛苦地翻滚。
“什么?居然是难缠的魂攻者,别以为只有你是!”
那些西装革履的修士见陈天一言不合就发动魂攻把自己人里修为最高的主力放倒,不由得慌了,有几个修魂者也对陈天发动了魂攻。哼、哼、哼,三声惨哼响起,瞬间就有两人被陈天的神魂铠甲反震得受伤倒地,还有一名脸色惨白,虽然没倒地却头晕目眩地呕吐不已。
“咳……咳……好强的神魂铠甲,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个脸色惨白的修士吐完剧烈地咳嗽着,有些震惊地问陈天。
“你没必要知道”
趁着对方正是虚弱的时候,陈天豁然运转阴阳六指,即刻激出一把金色长矛刺向那名修士。噗的一声响,那些人瞬间被吓得目瞪口呆,只见那呕吐的修士胸口瞬间开了一个大洞,登时就轰然倒地了。
上界修士肉体之强悍,远不是下界修士可想象的,没想到陈天轻松一击,竟把那人重创如此!
“大胆下界贱民!何处偷来上界僵尸族的贯月梭?还胆敢出手杀人,简直无法无天!”
那些穿越者一看陈天出手就杀了数人,眼看自己是不敌,急忙仗着身份高贵继续叫嚣。
“找死的是你们!老子最恨别人叫我下界贱民,更讨厌别人威胁我!”
陈天一眼瞪过去,发动魂攻的群攻模式,对面无数人顿时当场吐血倒地。
“去你大爷的贱民,谁叫我贱民我杀了谁!”
一缕屈辱的伤痛自六十年前种下,好不容易渐渐深埋心底,渐渐地,又被人把伤疤揭开。
那是一生都无法忘怀的癫狂场面,疯狂抢夺希望的人,自视高人一等的面庞,玉姬子那悲苦的身影,临终的绝望与悲哀,如一道道刀伤刻在心底。
父母的叮嘱,神狗的绝望,连氏父女的死,如鞭抽在心头。
“下界贱民”四个字,包含了太多的血与泪,昭示着太多的绝望。
“哪里跑,都留下!”
陈天看着那些偷偷逃跑的人,一声大喝,人随声动,立即如一道鬼魅的影子一晃就到那些人前面横剑拦住。
“想走?你们今天谁也走不成!”
“你!大胆下界贱……修士,你真是要赶尽杀绝吗?我建议你不要和穿越族结仇,冤家宜解不宜结。”
“宜解不宜结?刚才是谁说的下界贱民不抢白不抢?我的朋友说,你们经常猎杀他族人里的小孩?可有这事?说!”
一声怒吼,陈天的脑门突然放出数道赤色的闪电,滋滋一下又击得数人昏倒在地。如今要不是陈天展现出碾压式的武力解决了这些人,恐怕他们连跑都没有机会,下手自然不会留情。
“是天罚之力!你竟然你吞噬了赤雷!这不可能,不可能!”
还清醒着的人看到这恐怖的一幕,顿时方寸大乱,失声惊呼。
胸中怒火难平,陈天一时凶性爆发,竟把那些人都杀了,把一切能拿走的都拿了。
“今天是二十一个,以后谁再说我是‘下界贱民’,我见一个杀一个!”
陈天那通红的双眼里,竟放射着道道凶光如芒,直看得众人颤栗。
一道烈焰喷过,满地的尸体顿时化为飞灰,仿佛那些人就不曾来过。
烈焰灼热,天空中也到处都是灼热的气息,还有狂暴的灵力,就是那鲲鹏幼崽说的不能吸收的太初之气。
放眼望去,贯月梭四周几十里开外是林立的怪山。这些山周围不过几里,却高达几万丈,陡峭,笔直,扁平得像根羽毛,像极了羽毛斜插在大地上。
这些山上长满了郁郁葱葱的植物,还有各种魂兽妖兽栖息其中,山下的山谷间异常平坦,都覆盖满了森林,树木高大茂盛,树下阴森森的长了许多奇怪的植物,还有些灵药,森林之上还长着无数高大怪物,远远望去,就像鸟类的绒毛。
这是个怪异的世界,也是个凶险异常的世界。众人望着这个陌生的世界沉默了,“下界贱民”,醒目的标签刺痛着他们的心。
“大家小心!也许这些人的同伙也许就离我们不远,小心驶得万年船。”
陈天简单一句叮嘱,龙三便拿出许多天玄石开始布阵。乌伦的千年经营所得别的不多,就天玄石多,陈天都交给了龙三管理,管够。
趁着众人在忙碌,陈天小心翼翼地绕贯月梭巡逻了一圈,才发现贯月梭在大地上戳出了一个洞。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贯月梭本来应该死死地插在地里才是,却不知被什么力量给弹了出来。
那个巨洞深不见底,洞壁全是淡蓝色的液体渗出,贯月梭的头部上则留下了一大滩蓝色的液体。
“城主,我们的飞行器坏掉了。”
乌伦忙碌了半天,带队仔细检查了一遍,顿时哭丧着脸向陈天报告这个坏消息,他那张金属脸哭丧着的时候极为难看。
“城主,我们没配件了。那些东西我们没能力制造,或许只有等奇迹发生了。”
众人听了乌伦的话,顿时有些绝望了,贯月梭是所有人的希望,坏了,希望便破灭了……
“嗯,你说要奇迹,奇迹似乎就来了,你简直是上帝!”
陈天看着乌伦和众人那沮丧的模样,心一沉,强悍的神识便打探到八千里外一艘飞行器正缓缓驶来,看样子并不比贯月梭差。
“大家戒备,远处有人来了!”
众人刚刚从忧愁中转喜,陈天已大叫着飞上天空,吐出剑丸提剑在手,双目炯炯有神望着兑位,如临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