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了,管他们呢!”司慕琳向来如此,不感兴趣的事情从来不去多想,何必费脑细胞?
她现在要做的,是拿下秦时!
眼里燃起了斗志,下床双手捏住了沈清欢的肩膀,神情认真,“清欢,我准备三个月里把秦时搞定,你一定要帮我啊?”
沈清欢被迫和司慕琳冒火的眼神对上,莫名觉得这对方很熟悉。
哦,前几天方若云也说过类似的话。
她叹了口气。
难道说,她看起来很像红娘?
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司慕琳已经把计划说完了,开始憧憬未来,“你说我们到时候在哪里结婚?”
“荷兰还是云南大理?”
“……”沈清欢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是不是有点太跳脱?”
“嘿嘿。”司慕琳傻笑,“你说得对,还得看秦时怎么想的。”
沈清欢彻底无语了,“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们只是刚联系上,他还没有这个心思?”
“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在自信方面,没人能比得过司慕琳。
听司慕琳扯皮半天,沈清欢头都痛了,赶紧让她打住,揉了揉眉眼,把准备好的礼物拿出来。
“琳琳,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祝你生日快乐。”
“一定要永远永远,健康快乐平安幸福。”
沈清欢双手捧着盒子,满脸真情实意,一双美眸泛起涟漪,直达司慕琳的心底。
司慕琳很郑重的接过,开打一看,忍不住惊呼出声。
“好美!”
是鱼儿形状的血玉,尾巴绷成一条优美的弧度,好似为跃龙门做足了准备。
翡翠的绿色和血色交织,十分融洽。
灯光下 ,晶莹剔透,触感微凉。
“我好喜欢这个礼物!”司慕琳没有说谎话,她收到了各种各样的礼物,无论是包包还是衣服,多的她都懒得拆开。
沈清欢送到这块玉,第一眼就爱上了。
更何况,她的小名就叫锦鲤。
很相配。
直到沈清欢把另一半的玉佩拿出来,司慕琳瞪大眼,“居然是一对??”
“嗯。”随即,沈清欢深吸一口气,把自己的身世说出来,她告诉司慕琳,是不想瞒着她。
听完后,司慕琳热泪盈眶,她生活在富足的家庭里,更幸运的是,家里的每个人都很爱她,氛围很温馨。
又是家中最小,从出生到现在,一点苦都没吃过。
比起沈清欢,她已经幸福了太多。
“清欢。”司慕琳心疼的抱住了沈清欢,“以后你就是我的好姐妹,异父异母的亲姐妹,我家就是你家,别跟我客气!”
“咱们俩是真的有缘分,你愿意把这块玉佩给我,我真的很感动。”
司慕琳差点就哭出来,也不怕妆哭花了,抱着沈清欢的胳膊不撒手。
“以后你有什么事情都要跟我说,不许自己扛着知道吗?”
“我不能帮你解决的,还有我三个哥哥呢,实在不行还有司家,都是你坚强的后盾。”
越说越离谱。
沈清欢知道她是感动的胡言乱语,笑着应和。
司慕琳并不是胡说,她对沈清欢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总觉得亲近,当初在她的设计展上,第一眼看到沈清欢的时候,有预感两个人会成为朋友。
现在两个人不光成为了朋友,还成了特别好的朋友。
“好好好,别哭了。今天你可是寿星,再哭,你哥哥要问我干嘛了。”
“别理那些臭男人!”
司慕琳噘着嘴哭,沈清欢认命给她擦泪。
实际上,司慕琳的话让沈清欢也很感动,心里十分触动。
能有一个像司慕琳这样的朋友,也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安慰了半个小时,又给司慕琳补了妆,沈清欢带着她离开房间。
司泽言在大厅的沙发上坐着,看见司慕琳眼睛有点肿,“怎么哭了?”
“没有。”
吹吹晚风,司慕琳的心情平复下来,冲着沈清欢笑着。
有高跟鞋摩擦地面的声音响起,不少人都看向了从保姆车上下来的女人。
带着黑色墨镜,一头乌发垂在脑后,穿着高定的贴身礼服,整个人都散发着强大的气场。
她摘了墨镜,嘴角噙着一抹浅笑,极美的脸蛋露出来,引得大家抽气。
都认出了这是新晋影后温若青。
不少富二代想过去拍照搭讪,都被温若青的助理拒绝了。
贵妇和千金们没有这么夸张,只是惊讶了一下就恢复了正常。
他们的身价和身份,想见到明星是轻而易举的,很多时候还是明星来找他们呢。
在旁边的假山后找到了司慕琳,沈清欢站在阴影里,温若青并没有看见。
走过的时候,温若青张开双臂,“琳琳,我想亲自跟你说生日快乐。”
这让司慕琳有点感动和惊奇,往年她也不是没有邀请过温若青,奈何发出去的消息总是石沉大海,毫无音讯。
而今年,还是温若青主动要求的。
“若青姐,你通告那么忙,何必亲自跑一趟?”司慕琳脸上挂着应酬的笑容,不算真切。
自从上次的抄袭事件后,司慕琳对温若青有了很大的改观。
也意识到,长大后的大家或多或少会发生变化,有些人和关系也不能强求 。
想通了这点,司慕琳也洒脱了,不再强求。
“之前几年实在是抽不开身,不能亲自来参加,我也很抱歉,琳琳你不会怪我吧?”
“当然不会 。”
“好,那我就放心了。”温若青捏捏她的脸蛋,宠溺着,“你和小时候一样,一点也没变。”
温若青和司慕琳叙叙旧,四周转转都没有看到沈清欢,眼底闪过几丝了然,“琳琳,你长大了,也该学会交一些好朋友。”
“有些人想和你玩,有可能是看重你的家世,到底是不是真心对你,你一定要自己分辨。”
她话里有话,司慕琳也不是傻子,没有和她争辩。
“嗯嗯,我知道的。”
阴影处的沈清欢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总觉得这句话是冲着她的。
温若青看向门口,看了好一会,“阿宴没来吗,还是走了,怎么没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