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韩晓终于笑开了,“铁拐李,真有你的!”
这一下,事成了,林鉴韩晓俩人签订了合作协议,俩人又与铁拐李他们签订了协议。
何韵萌林飞雪俩人一个是华美的总裁,一个是总裁秘书,也参与了进来,使得协议的签订容易了许多。
虽然林鉴没有豪宅,也没有豪车,但在参与这事后,夏木才知道了他的底细,居然能一下子拿出二十多个亿,而且,公司的藏品又值几个亿!
经历此时,夏木知道一个人只有韬光养晦,不要太张扬,才能在人生和事业中笑到最后。
时间很晚了,林鉴知道夏木何韵萌可能要离开了,因为林飞雪进房间照顾生病的母亲了,亲自起身,把他们恭恭敬敬送到了大门外。
路上,何韵萌瞧了一下夏木挺帅的侧脸,问道:“现在你父母有什么着落了吗?”
“还没有。”
“这一趟帝都之行真的什么消息也得不到吗?”
何韵萌脸上有一些不可置信。
夏木瞧了何韵萌一眼:“难得你这么关心着,告诉你也无妨,他们呆在一个总统身边,具体是哪一个国家的总统,那就不知道了。”
“那一定是尊父母对于那个总统来说十分有用吧。”何韵萌也以感慨的语气说,“如果这是真的,我们反倒可以先松一口气,因为这表示他们暂时是安全的。”
“感谢你!”夏木“啧”的一声,其实是赞赏何韵萌对自己的关心。
“咱们可是一家人,你要这么说的话,可就见外了。”
车内又平静了许多。
而是这份平静,使得何韵萌感觉到了一丝和谐。
这也是她第一次产生了这种感觉。
回到家,夏木并没有先睡,而是一个人打开笔记本,一边喝茶一边观察着屏幕。
“夏木,你不休息,还在观察什么?”
“今晚无法入睡了,你先睡吧!”夏木饶有兴趣的回了一句。
何韵萌也没有觉得有多少奇怪,因为夏木自从入赘自己家,在行为上就与别人有一些差异,所以,这一点她也习惯了。
夏木一边观察着一些屏幕一些基金,一边记录着什么,全记录在一张白纸上。
第二天,何韵萌起来,看到夏木躺在沙发上,睡得正香。
那张白纸上的记录何韵萌也懂一些,是公司基金数据。
这到底有什么用?
何韵萌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
她不忍打扰夏木,下厨她是不大擅长的,所以,叫了外卖。
外卖是一家六星级酒店送过来的,是两份英式早餐,两份英式都是一样的,每一份都有一份饮料,几片面包,几个鸡蛋。
这是主食,盘子里,还有许多别的副食,五花八门,十分光鲜,让人看了食欲就来了。
夏木梦中笑了:“真香啊!”
何韵萌知道可以与梦中的人对话,就说了一句:“香的话就起来吃啊!”
“太困了,算啦!”夏木迷迷糊糊又睡着。
何韵萌真想知道白纸上的数据是干什么用的呢,趁着夏木一个翻身又问:“夏木!”
“哎。”
“昨晚你在白纸上写了什么?能告诉我吗?”
“你谁啊?”夏木无愧是太极龙的领袖,马上苏醒过来,不知不觉已经扼着了何韵萌的脖子。
感觉到夏木身上男子汉的气息,何韵萌早已经羞红了脸,语无伦次的喊道:“夏木,你干什么?”
夏木意识到不对劲,赶紧松手,笔挺的站立着:“对不起,我以为遇到坏人了。”
“没事,你虽然困了,但也要吃了早餐再睡的嘛!”
夏木看了一眼餐厅,一闻香味,立即窜出一句:“英式早餐?”
“嗯嗯。”何韵萌点了下头,颇为自得。
夏木见多识广,说出英式早餐四字时,何韵萌并没有多少诧异。
“夏木,告诉我,这张白纸上面写的是什么?”
夏木并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意思是暂时还不能回答她。
“你不肯告诉我,那好,我也不想知道,我上班了,你困了,就在家睡吧,我给你请一天假,但是记住,下班徊为,你一定要做好中饭和下午饭,否则,我会生气的。”
何韵萌来到客厅,拎着自己的包,就走出屋门。
夏木吃完早餐,果然躺下,又呼呼大睡。
而让何韵萌挺生气的是,这一天,夏木的中餐和晚餐夏木并没有下厨,这使得何韵萌怒从心头起:“夏木,你还能不能胜任我的专职厨师啊,不能胜任就说一声,我好另外找人!”
“好吧,你另外找人吗,我今晚还得继续努力呢!”
果然,这一晚,夏木又是摊开了一张白纸,在上面写写画画。
早上起来,生气的何韵萌自己外面的路边摊吃早餐。
林飞雪在上班时看到何韵萌一脸的不愉快,还看不到夏木在上班,员工们也在一边议论,说夏木越来越不成话了,整天吃了睡,睡了吃,真成了史上第一懒赘婿!
林飞雪觉得这其中是有原因的,在处理文件信件时,问了何韵萌一句:“何总,夏木到底什么回事?”
“唉——”就连何韵萌都叹了口气。
“何总,慢慢说,我去开导。”
何韵萌瞧了林飞雪一眼,觉得是出于本意,只好把自己这两天所见说了。
“他还没有吃早餐?”林飞雪站了起来,飞奔下楼。
林飞雪赶到夏木睡觉的客厅时,夏木正在说着梦话,一开始不大听得清,可是走近后,十分清晰,原来是在念诵一首词,是岳飞的《满江红》:“……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壮士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林飞雪听来,还极具气魄。
“夏木,昨上的白纸是什么啊?”她问了句。
今天林飞雪看到的,是一些股票数据。
夏木一被打岔,立马就醒了。
“坏了,我又忘了给韵萌做早餐!”夏木直捶额头。
“没关系,我会开导她的,你一定有最重要的事情要做,或许,还是在为何总分担一些事情呢。”
“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夏木你自从进入何家,就没有自私自利的事情,别人说你是一回事,但是你的实际行动又是一回事,只是……”
“只是什么?”夏木瞧着林飞雪,十分不解。
“刚才你在梦中念诵古人的诗词时,满带着杀气,我都有一些害怕啦!”
“原来你听到……哈哈——”夏木接着大笑,“其实你也用不着害怕,我要对付的也不是你们,而是一些坏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