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子冥,你敢反我?”
北强天一喝,手下人人人手中枪对准了他。
北子冥唉声叹气一阵:“好吧,这次算是帝都北家惨败,败得妥妥的!”
“谁说惨败?”北强天反问。
“败了走,不是惨败还是什么?”北子冥也问。
“这不是败走麦城,还会再次回来的!”北强天厉声说道。
北子冥这才满意的一笑:“这才是我的哥。”
打扫一下战场后,他们才离开。
夏木在莫奈峰的另一面集合了自己的人,说了几句话后,想要回何韵萌的家。
许多人不理解,刚才好好的战机,为什么夏木不让他们开枪?
如果来把狠的,北强天北子冥可能会一落千丈,再也爬不起来的!
可是,夏木没有这么干,这其中的原因何在?
夏木没有吐露,仿佛这其中的原因有一丝神秘。
“目前,花城会暂时平静,特战小队回到太极龙和三号基地去,戟爷和影卫在花城待命就可以了。”
夏木一吩咐,这些人无不有应答。
其实,只是心有一些不解,对夏木还是挺服气的。
大家各自离开。
夏木回到了何韵萌的家,已经是黄昏时候,萌萌扑进了夏木的怀中问:“干爹,我妈呢?”
夏木有一些无奈,安慰着萌萌:“明天,我们去殡仪馆看望她吧。”
“我妈,怎么啦?”
“没什么,只是永远的睡着了!”
萌萌没有再说话,眼睛里大颗大颗的泪水滚落而出,记忆把她拉回了已经能有一些记忆的小时时光,母亲的身影还依稀可见,那时的父母还是和谐的,自己也是幸福的……
“干爹,北子冥为什么那么坏?”
“因为,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想了下,这么小的年纪的她终于明白了这话的含义,深刻的理解!
“干爹,明天什么时候去殡仪馆?”
“吃了早饭就过去。”
只有吃过早餐,温玉凤才能美容完成,供家人瞻仰。
第二天,王德发早早就来了,他得到了夏木的消息。
原本王德发是不打算去的,因为温玉凤太绝情了。
但是夏木一句:“你得为萌萌考虑!”他一下子沉默了,只好答应下来。
吃过饭,大家来到了专卖寿品的商店,买了许多阴间要用的东西。
来到殡仪馆时,萌萌在瞧到母亲的遗容时,止不住了眼泪。
再怎么说,她于自己有生育之恩,身上流淌着母亲的血液!
所以,这一刻生离死别,到底还是控制不住了情绪。
王德发看到萌萌的样子,自己也是老泪纵横。
为了萌萌,自己太难了,如果不是好心人夏木和何韵萌,自己很可能成为社会的底层人士,每天挣一些苦力钱。
萌萌也开始会判断一些事情了,在伤心后,最后心肠居然硬了一些,母亲是有错的,父亲却在为了养育自己独撑,所以,她应当在母亲下葬后听父亲的话。
“爸!”萌萌最后扑进了王德发的怀里。
没想到,王德发搂着了她一阵后,又把她推开。
“萌萌,爸也做错了一件事,在无力给你换肾后,把你卖给北子冥,却没有想到,是羊入虎口!所以,爸一直内疚,以后,你的亲人只有干爹干妈。”
夏木何韵萌走了过来,何韵萌说了句:“王叔,你说哪里话,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们三人都是萌萌的亲人。”
下午,温玉凤被送到了火葬场。
拿到了骨灰盒,送到了一座墓园安葬。
这些程序全由何韵萌掏钱。
夏木原本想要掏钱的,可是自己又想变回窝囊废的一面,只好又开始表现了。
下葬后,天空开始下起了毛毛细雨,大家上车,回到了何韵萌的家。
没有想到,在家中,孙阿姨正在照顾几个“难惹”的人。
坐着的,有何军、邓捷、何林、江雪、何青、何洛、何毅。
孙阿姨好心,每人倒了一杯热茶喝。
到底怎么啦,一个个的状态,呆若木鸡似的。
“大伯、邓大婶、三叔、江二婶、何大哥、何二姐、何毅,你们这是怎么啦,精神状态不是太好啊!”
一开始,这些人并没有回话。
何韵萌只好暂时不再问。
坐下没有多久,何军说了声:“直至今天,我才明白,有国才有家的道理,如果没有华美,我们何家人何处安身?!”
何军的声音颤抖,近乎哽咽。
邓捷立即补话:“咱们太相信安之公了,一切全是谎言,只是为了一个“利”字!”
江雪也叹了口气:“如果我们当时不被安之公迷惑,也不会沦落到这步田地。”
“是啊,我们全中了安之公的计了。”何林双手按头,眉头紧锁。
何洛为了讨好夏木何韵萌,也有些违心的说:“夏木、何三妹,你们是好人啊,前段时间还帮我挡住几个无赖的纠缠,避免了我损失三百来万呢!”
江雪借题发挥:“何洛,真有这事?”
“是啊。”
“这就太好了,这说明,咱们与何三妹还是有骨血联系的,何三妹一定会关照我们的。”
何韵萌却持着警惕的态度:“我只是一个基因人罢了,与你们有什么骨血联系呢,既然已经离开华美了,为什么又要回来?”
何韵萌的话掷地有声,何家人一愣,但是他们也不会放弃机会的,因为何韵萌一向有心软的时刻!
“好吧,你忍心看着我们求助无门,那就什么都别管我们,但是三叔公你总得去见最后一面吧。”
“三叔公,他怎么样啦?”何韵萌的心动了下。
三叔公,是她的爷爷辈,不管怎么样,她一直十分尊敬的!
“人都有进入黄土的一天,现在三叔公身无分文,又是重病时刻,随时可能离世。”
何韵萌的眼睛湿了,站了起来:“走,咱们去见见他。”
三叔公是住在医院呢,大家于是出门,各自驾车前往。
没有想到,刚进病房,就听到一个护士从病房走了出来:“你们是何安下的家属吗?”
“是的。”何韵萌率先说了声。
“病人已经不能治了,拖回家等待后事吧。”
何韵萌推门而入,看到何安下已经是骨瘦如柴。
“三叔公!”何韵萌走了过去,紧紧抓住他的双手。
何安下嘴唇颤抖,久久不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