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些面对问题只会沉默的奴才,君溯之冷漠地发话。
“来人,给我将这帮不成器的奴才砍了,再丢出去喂狗。”
禁卫军上来执行君溯之的命令,将一大堆的奴才拉了下去。
“饶命啊,大人。”
“放过我们吧,饶了我们吧!!
面对着他们的求饶,君溯之只觉得烦躁极了,他们犯下的错,不可原谅。
心爱的那个姑娘被他们弄丢了,他们就该承受应有的惩罚。
心乱如麻,不知楚挽霁现在身在何处……
君溯之独自坐在椅子上,沉默了许久。
随后他唤来了一名侍卫:“驾崩的事情处理完毕了吗?”
侍卫回答:“已经送入皇陵,葬礼的事情基本已经处理完毕。”
君溯之开口道:“既然如此……那我也是时候该宣布登基了……”
皇上驾崩才没多久,他本来还想过些时日将该处理的事情处理完了后再登基的。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楚挽霁的消失,令自己无法冷静下来。
这时候,只有登基,才能够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去派兵寻找楚挽霁。
侍卫犹豫道:“真要挑选这个时候吗?”
君溯之坚定地点头:“事不宜迟,将这件事安排下去,不容置缓。”
侍卫领命下去,将这件事情安排上日程。
两天后,皇城内贴满了红色的喜庆,告示已经粘贴在了外面的城墙上。
大家都知道,在皇帝驾崩后的两天,新皇君溯之就登基了。
坐在象征性着权利的龙椅上,君溯之一身黄袍,精神抖擞地看着座下朝拜自己的群臣。
心中自豪之感油然而生,原来坐在这个位置上俯瞰一切的感觉是这么好!
他一一宣布着登基后给大臣们身份上的封赏,以示自己登基后的喜庆。
回到寝宫后,君溯之脸上遍布阴霾。
自己登基之事已经完成,寻找楚挽霁的事情也不该耽误了。
唤来暗卫和禁卫军,吩咐道:““给我封锁京城,将城门给我看守住,一一严查。”
“势必要将郡主给我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若是再找不到,你们就提头来见。”
望着新皇那急红了眼的样子,禁卫**领拼命点头答应。
君溯之的命令很快被落实下去,城门口的士兵一下子比平常多了几倍的量。
每一位进出城门口的人,都要经过士兵对照画像上的楚挽霁画像,才能被允许通过。
每条街道小巷都有人搜查,哪怕是隐蔽的角落还是盖着的垃圾篓,都要被翻找一遍。
君溯之在皇宫内心急如焚地等待着消息,期待着士兵带回来楚挽霁的消息。
无奈,在等了几天后,君溯之还是没有得到任何关于楚挽霁的讯息,她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与此同时,将军府也对新皇大肆搜寻全城,封锁京城的举动大为不满。
崔将军自然是知道君溯之四处搜寻想要找的人是谁……
想起自己女儿在前些日子被君溯之的人送回来再严加看守的事情,更是不乐意了。
“那个楚挽霁难不成就这么重要?”
“全城搜捕只为了找她一个人?那么又将苒芷放于何地位?”
自己女儿对君溯之的感情他们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在君溯之意欲谋反的时候出手相助。
崔苒芷虽然也对君溯之为找楚挽霁大肆动作的事很是伤心,但她还是维护着君溯之。
安慰着崔将军:“爹,你就消消气吧!”
“溯之哥哥他做事有分寸的,不用去担心他。”
崔将军毫不客气地诉说着自己的不满:“谁去担心他?你看看他登基后做出的什么事?”
“他可不要忘了他的登基有谁的一半功劳?”
要不是当初崔苒芷将自己号令兵马的虎符偷去给了君溯之,他能有今日这般风光?
提起这件事,崔将军更是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崔苒芷:“你还护着他?”
“你当初那样帮他,他又是怎么对你的?”
“在他心里,还不都是不如楚挽霁那个女人?”
提起伤心事,崔苒芷眼圈红红的。
一旁的崔夫人心疼道:“事情都过去了,你还提这做什么!”
自己的夫人一如既往护着女儿,崔将军也没了办法。
只是在君溯之登基后,崔将军越发觉得自己是被他利用了。
虽然在登基之日,君溯之也有给自己银两和官位上的封赏。
但在崔将军看来,完全就是敷衍。
这件事就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崔将军的心头,他开始有了些别的想法……
第二日上朝的时候,崔将军在场朝上公然顶撞新皇君溯之。
为的就是君溯之大肆封锁京城搜寻楚挽霁之事,认为这实在是荒唐。
君溯之诧异和不满崔将军的公然顶撞:“崔将军,此事朕自有决断。”
“你难道是在质疑朕的决定吗?”
想用皇权压崔将军一头,谁料崔将军完全不吃这一套。
“哼,质疑倒是不至于,只是大家心知肚明,你这决定是否对而已。”
这便是崔将军让新皇君溯之一个**裸的下马威了!
被顶撞的不爽涌上心头,君溯之愠怒。
“崔将军,你好大的胆子?朕的决定自然有朕的意思,你也敢揣测?”
这时候,也有一些忠贞之臣站了出来,替崔将军说话。
“皇上的意思我们不好揣测,只是皇上也要做出来些像样的事情。”
“才能堵住我们的悠悠之口啊!”
场面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控制,君溯之看着这帮不安分的老臣有些头疼。
若是那么一两个,倒还好收拾些,只是一群人愤愤不平,就难搞了。
君溯之有些头疼,面对着这一情况只能先下朝,日后再议。
下朝后,大臣们聚在一起,纷纷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在我看来,这完全就是谋逆,他完全没有担当天下的能力。”
“就是啊,他登基也没有先皇的旨意,名不正言不顺啊!”
“当初要不是迫于他的压力,我才不同意呢!”
“这朝上得我真是憋屈,看着他这样子,还不如我家里的孩子呢!”
大臣们把不满全都摆在了明面上说,丝毫不惧怕被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