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挽霁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好歹你们也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不论怎么样就算是小王哥哥对你说了那样的话又如何,哪怕只是去看一下君溯之哥哥他也会很开心的,说不定他的病也会稍微好转一些!”
崔冉芷那一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估计放起了一丝丝的冷白之色,那一双眼睛,恨恨地旁边站着的丫鬟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的崔冉芷,眸色冷冷的,送客之意,毫不掩藏。
站在那里的崔冉芷看着即将向屋内走进去的楚挽霁,大声的直接就出声说道,心里面的嫉妒之意更是跟着更加的浓重了几分。
如果不是因为君溯之哥哥的话,他根本就不会过来去见楚挽霁,他这一次还是讲话给放轻了不少,不然的话他肯定不会对楚挽霁说出这样的话。
想到这里,崔冉芷心里面也不由得泛起了一丝丝的苦涩,楚挽霁大部步便走了进去,很快的便没有了身影,站在那里的崔冉芷,直到眼中完全没有了楚挽霁才跟着收回了目光。
旁边站着的丫鬟跟着慢慢的出声说道,便直接就带着崔冉芷走出了府,眉眼淡淡的。
“小姐还是随我一同出府吧,不然待会儿我的主子怪罪下来我可就不好了,而且主子的意思小姐自然是能够明白的,不然的话可就别怪我们服里的侍从动手了,到时候要是伤到小姐了,那可就不好了。”
崔冉芷心里面还想着这些楚挽霁所说的那一些话,心里面更是有一些不甘,楚挽霁怎么可能狠心到这一种地步,他已经将话给说到这种地步上了,楚挽霁竟然还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
崔冉芷这可是被生生的被其他人一同给逼出了府,心里面更是有一种不甘和难堪,完全就没有走进来之前的那一股傲气,站在门口的那一些侍卫,一个个的眉色冷冷的,似乎好像根本就没有看到站在那里的崔冉芷。
崔冉芷站在门口,落在袖子里的手也不由得加重了几分的力气,骨节泛起了一次次的冷白之色,那一双手死死的握在了一起,微长的指甲直接就刺入了掌心的嫩肉。
在掌心划拉出一道长长的血痕,鲜血顺着掌心的纹路,慢慢的滴落了下来,在地上落下了一滴滴的血斑,格外的惊心,让人看了心里面都跟着猛的一跳。
“派一些人带着一些补品,去崔冉芷的府上探望一下。”
楚挽霁慢慢的走进了里屋,想到了崔冉芷说的那一番话,朝着跟在自己身后的丫鬟出声说道,崔冉芷的话确实是说的没有错。
好歹他和君溯之两个人也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要是君溯之现在真的病得很重的话,他也确实是按照道理,理应让府里的人去探望一下。
“好的,我马上就让下人们去办。”
站在楚挽霁身后的丫鬟微微的一愣,很快的便回过神来,然后点了点头,不疑有他,便快步的就走出了屋子,最后差人便让人送了一些补品去到了君溯之的府上。
君溯之自从之前外面的流言四起的时候,那一些百姓所传出来的话,心里面也跟着燃起了一丝丝的希望,现在已经将希望全部都寄托在了崔冉芷的身上。
只希望崔冉芷能够稍微再努力点力,毕竟他已经许诺了崔冉芷,只要事成之后,自然会答应崔冉芷的侧妃之位,以崔冉芷的能力相信办到这一件事情还是比较容易的。
“少爷,太傅府的人送来了一些礼品,现在全部都堆到了前厅。”
管家大步便走了,起来呼吸有一些急,最近少爷一直都对太傅府的事情十分的感兴趣。
“是楚挽霁差人送过来的吗?”
崔冉芷坐在那里正在细细的品酒,突然一下子听到管家的话,拿着酒瓶的手也跟着微微的一紧,红唇上还带着几分的酒渍。
身上的酒气已经比之前要稍微淡下去了几分,似乎精神也比之前更好了,眼底的青黑也跟着淡了许多,那一双手紧紧的握着手上的酒瓶,骨节也泛起了一丝丝的冷白之色。
微薄的唇角紧抿,眼尾跟着轻轻的向上一勾,看向站在那里的管家。
听到管家说来的话,心里面不由得跟着猛的一动,一下子就燃起了更多的希望。
楚挽霁肯定是知道崔冉芷那一边传过去的消息,知道他生病了,这才给他送来这么多的补品,楚挽霁心里面还是有他的,如果楚挽霁心里是真的早就没有他,一丝一毫情意都没有的话。
完全就没有必要将这一些东西给送过来,想到这里心跳似乎也跟着加快了许多,微微的吐了一口气,直接就将手上的酒瓶给放到了桌子上面,快步的便走了出去,步子有一些急。
管家急急的跟在后面看着直接就走出去了的少爷微微的吐了一口气,额头上面都泛起了细细密密的汗珠,紧紧的跟在了君溯之的身后。
自从上一次崔冉芷去过太傅府之后,这一段时间倒是再没有过来骚扰过楚挽霁了,本来是一直都呆在了君溯之的府里,像往日一样按时给君溯之送餐。
“君溯之哥哥赶紧出来吃饭吧,这一次可是我亲手为你做的,你快尝一下味道怎么样?”
崔冉芷手上端着一盘糕点,直接就给君溯之给递了过去,眉眼带笑,格外的甜腻,好像那糕点都不是如此一般,眉眼弯弯的,好像就藏入了天上漫天的繁星,格外的耀眼夺目。
站在那里的君溯之听到崔冉芷的话,身子微微的一顿,很快的便将手给提了出来,捏起放在盆子里面,一个白白嫩嫩的糕点轻轻的尝了一口,嘴角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让崔冉芷心里面也跟着如同如沐春风一般,呼吸都跟着加重,此时空气似乎也有一瞬之间的宁静,两个人的心跳完全的交杂在了一起,崔冉芷的脸也跟着泛起了一丝丝的不自然的红晕。
耳垂就好像是熟透了的虾仁一样,顺着耳垂慢慢的蔓延到了脖子,染上了一丝丝的粉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