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瑾脩无奈地看着她,知道她的性子,一旦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可是,本王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涉险。这些案件背后说不定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南宫凌玉拉着闫瑾脩的手,撒娇道:“王爷,你就相信我吧。我会小心的。而且,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闫瑾脩看着南宫凌玉坚定的眼神,最终还是妥协了:“好吧,玉儿。但你一定要答应本王,遇到危险立刻躲在本王身后。”
南宫凌玉连忙点头:“好,王爷。我答应你。”
三人继续调查案件,他们发现林安与一个神秘组织有着密切的联系。这个神秘组织似乎在策划着一场更大的阴谋,而无头案只是他们的第一步。
为了彻底揭开这个神秘组织的真面目,南宫凌玉、闫瑾脩和南宫凌羽决定深入虎穴。
他们顺着线索,找到了神秘组织的一个秘密据点。据点隐藏在城郊的一处废弃庄园内,四周戒备森严。
三人小心翼翼地潜入庄园,却发现这里早已设下重重陷阱。他们刚进入庄园,便触发了机关,无数箭矢从四面八方射来。闫瑾脩迅速将南宫凌玉护在身后,手中长剑挥舞,将箭矢纷纷挡下。
南宫凌羽则在一旁寻找机关的控制装置,试图停止箭矢的攻击。经过一番努力,他终于找到了机关,成功关闭了箭矢。
三人继续深入庄园,却遇到了一群神秘人的阻拦。这些神秘人蒙着面,身手高强,与他们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南宫凌玉在战斗中发现,这些神秘人的武功路数与之前无头案死者的伤口特征相符,更加确定了他们与神秘组织的关系。
在激烈的战斗中,刀光剑影交错,喊杀声此起彼伏。闫瑾脩全神贯注地与敌人厮杀,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精准而狠辣。然而,就在他转身保护南宫凌玉的瞬间,一道寒光突然闪过,他的手臂上顿时出现了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汩汩流出。
南宫凌玉见状,心急如焚。她来不及多想,立刻抛开一切顾虑,奋不顾身地冲向敌人。她手中的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如闪电般直刺敌人的要害。敌人显然没有料到南宫凌玉会突然发动如此猛烈的攻击,一时间竟有些手忙脚乱,被南宫凌玉的凌厉剑法逼得连连后退。
南宫凌玉心中暗自庆幸:“还好巧思儿平日里教自己不少,不然今天可就真的危险了。”她的剑法愈发娴熟,每一剑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让敌人防不胜防。
闫瑾脩站在一旁,看着南宫凌玉在战场上英勇无畏的身影,心中既担心又欣慰。他知道南宫凌玉虽然外表柔弱,但内心却无比坚强和勇敢。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决心,这让闫瑾脩对她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同时,他也更加坚定了要保护南宫凌玉的决心,绝不能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经过一番惊心动魄的苦战,三人终于成功突破了神秘人的阻拦,来到了庄园的内堂。内堂中,光线昏暗,气氛压抑。一个神秘人正坐在椅子上,他的身影被黑暗笼罩,看不清面容,只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你们终于来了。”神秘人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来自地狱一般,让人不寒而栗。那声音在寂静的内堂中回荡,如同重锤一般敲击着众人的耳膜。
“你是谁?为什么要制造这些无头案?”南宫凌玉质问道,她的双眼紧紧盯着神秘人,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疑惑。指尖因用力而发白,死死攥着剑柄,仿佛下一秒就会毫不犹豫地刺向眼前这个神秘的敌人。
神秘人低笑一声,那笑声好似夜枭啼鸣,透着说不出的诡异。他周身气息愈发阴冷,丝丝寒意如蛇般在空气中游走,让周围的温度仿佛都下降了几分。
“南宫郡主聪慧过人,不如猜猜看?”他微微仰头,眼神中满是挑衅与戏谑,似乎在享受着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南宫凌玉暗自思忖:“猜你大爷,我也没读心术,能猜对,那我还用如此辛苦跟着破案吗?站着说话不腰疼。”
说罢,他缓缓抬手,动作优雅却又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气息,轻轻拂过腰间玉佩。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内堂,那玉佩上的纹路若隐若现——竟是与曹明远曾佩戴过的极为相似的云纹雕饰。
云纹线条流畅,在月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隐秘过往。
南宫凌羽瞳孔微缩,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玉佩背后可能隐藏的秘密。
他抢在妹妹前,语气急切而严肃地发问:“你与曹明远是什么关系?”他的目光紧紧锁住神秘人,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破绽。
神秘人却并未理会南宫凌羽的问题,反而侧头看向闫瑾脩,眼神中带着一丝疯狂与决绝。
“摄政王,北屿朝堂安稳了这么久,也该有些变数了。”他的声音不大,却如同炸雷一般在众人耳边响起。
闫瑾脩剑眉紧锁,深邃的眼眸中杀意隐现。他向前踏出一步,气势磅礴,仿佛一座巍峨的高山,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所以你借无头案扰乱民心?”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字字透着威严与愤怒。他深知,皇城的安稳与百姓的安宁是他不可推卸的责任,而眼前这个神秘人竟敢妄图破坏这一切,实在是罪不可赦。
内堂中的气氛愈发紧张,仿佛一张拉满的弓弦,随时都会引发一场激烈的战斗。
南宫凌玉、闫瑾脩和南宫凌羽三人严阵以待,死死盯着神秘人,而神秘人则带着那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静静地与他们对峙着,一场惊心动魄的交锋即将拉开帷幕。
南宫凌玉全神贯注地盯着神秘人,试图从他身上找到更多线索,以揭开这无头案背后的阴谋。
就在不经意间,她的目光扫到神秘人袖口露出半截信纸,上面的墨迹还未干透,隐隐能看见一些字迹。她心中一凛,直觉告诉她,这张信纸或许就是解开谜团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