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瑾脩眉头紧皱,思索片刻后说道:“白姑娘安心养伤,本王会加派人手保护院子,定不会再让可疑之人靠近。”
白薇儿这才稍稍安心,靠在床头,眼神却仍透着一丝恐惧。而南宫凌玉看着这一幕,心中疑云更重,默默想着,此事怕是没那么简单。
南宫凌羽心急如焚地得知白薇儿不仅救了闫瑾脩,还被带回了摄政王府。他像一阵风一样,急匆匆地冲进了摄政王府的后院。
一到后院,他便看到南宫凌玉正站在屋外,目不转睛地看着屋内的闫瑾脩细心照料着白薇儿。
南宫凌羽见状,怒不可遏,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紧紧抓住了南宫凌玉的手腕。
“走!跟我回镇北王府!”
南宫凌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恼怒和焦急。
南宫凌玉显然没有预料到兄长会如此冲动,他被拽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兄长,你这是做什么?”
南宫凌玉有些吃惊地问道:“案子还没有查清楚呢。”
“查什么查!”
南宫凌羽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南宫凌玉的话:“那白薇儿明摆着就是要纠缠闫瑾脩,你还傻乎乎地留在这里干什么?你自己不也说过什么‘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吗?”
说罢,南宫凌羽根本不给南宫凌玉任何解释的机会,他用力一拉,将南宫凌玉塞进了停在一旁的马车里。
车夫见状,立刻挥动马鞭,车轮滚滚,马车如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去,迅速碾过青石板路。
然而,就在马车即将驶出摄政王府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闫瑾脩的呼喊声。
南宫凌羽眉头一皱,毫不犹豫地命令车夫加快速度,绝不让闫瑾脩有追上他们的机会。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过得异常平静,没有任何异常的事情发生。然而,就在三日后的夜晚,当南宫凌玉偶然间翻出那枚带有符文的玉佩并仔细端详时,她突然觉得这些符文的排列方式有些眼熟。
“这纹路……”她喃喃自语道,眉头微皱,努力回忆着在哪里见过类似的图案。
突然间,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站起身来,开始在房间里四处翻找卷宗。终于,在顾家灭门案的记录中,她发现了秋荔画押的签名。令人惊讶的是,这个签名的笔画走向竟然与玉佩上的符文有着隐隐的重合之处!
“这怎么可能?”南宫凌玉瞪大了眼睛,心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惊。
就在这时,系统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宿主!检测到玉佩与秋荔有关联,是否激活深层线索?”
南宫凌玉的指尖微微颤抖着,她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激活!”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玉佩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催动,突然间变得滚烫起来。原本隐藏在暗纹处的血红色细流也开始浮现出来,它们如同有生命一般,迅速流动着,最终勾勒出了一幅残缺的地图。
地图上的线条虽然模糊不清,但南宫凌玉还是能够辨认出它所指向的方向——正是顾家旧址的西南角,那里有一口早已干涸的枯井。
镇北王府内,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南宫凌玉身上,她静静地坐在窗边,托着腮,目光有些迷茫地望着窗外。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敲着窗框,发出轻微的“哒哒”声,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难题。
“兄长真是的,这案子到了关键时候,我却被困在这里,无法出去查案。”南宫凌玉轻声嘟囔着,语气中透露出些许无奈和焦虑。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对着空气说道:“系统啊,你又不像墨殇那个系统有缩地成寸功能,我要怎么才能出去查案呢?”
系统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宿主若想出门,可让系统伪造风寒症状,这样就能瞒过镇北王夫妇了。”
南宫凌玉眼睛一亮,心中暗喜,这个主意不错!她立刻收起脸上的愁容,装出一副虚弱的模样,缓缓地歪倒在软榻上,然后轻轻地咳嗽了两声。
说曹操曹操到,就在这时,镇北王妃推门走了进来。
她一眼就看到了脸色苍白的南宫凌玉,心中顿时一紧,赶忙快步走到女儿身边,关切地问道:“怎么好好的就病了呢?快传大夫来看看!”
南宫凌玉见状,连忙拉住王妃的衣袖,娇柔地说道:“娘亲,我这病……吹吹风兴许好得快些呢。”
她的眼尾微微上翘,弯出一个小狐狸似的弧度,让人不禁心生怜爱。
窗外,墨殇正静静地站在那里,他的指尖绕着一根竹枝,竹叶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叩击着窗棂,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南宫凌玉正坐在房间里,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她心中一喜,立刻想到这可能是闫瑾脩偷偷来看望自己了。毕竟,他总是会在她意想不到的时候出现,给她带来惊喜。
然而,就在南宫凌玉满心欢喜地准备迎接闫瑾脩的时候,系统却毫不留情地给她泼了一盆冷水:“宿主别激动,屋外的人并不是王爷,而是国师。”
听到这个消息,南宫凌玉的心情瞬间跌落谷底。她原本期待着与闫瑾脩的甜蜜时刻,却没想到等来的竟然是墨殇。
不过,尽管有些失望,但南宫凌玉对墨殇的到来还是感到一丝欣喜,毕竟墨殇愿意来找自己,那就说明他没真的怪自己。
于是,南宫凌玉决定利用这个机会,跟墨殇去查案,她拽着镇北王妃的衣袖,撒娇地说道:“娘亲,女儿在房间里待得有些闷了,想在院子里透透气,好不好嘛?”
镇北王妃见南宫凌玉难得如此娇柔可爱,心中不禁一软,最终还是答应了她的请求:“那好吧,不过要让丫鬟陪着你,可别着凉了。”
得到了母亲的许可,南宫凌玉立刻披上斗篷,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一样溜出了院子。
她快步走到后巷,果然看到墨殇正倚着墙,负手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