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眼神凌厉,瞬间抽出一把寒光四射的匕首,如饿虎扑食般朝着他们藏身的地方猛冲过来。
闫瑾脩目光如炬,迅速抽出长剑,身形一闪,如疾风般迎了上去。刹那间,只听“铛”的一声巨响,长剑与匕首激烈碰撞,火星四溅,仿佛夜空中绽放的烟花。
墨殇见状,毫不犹豫地加入了战斗。他手中的折扇犹如一把神秘的武器,扇面上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繁星。他挥动折扇,一道蓝色的光芒如闪电般朝着黑衣人疾驰而去。黑衣人侧身一闪,动作敏捷如狡兔,轻松躲开了这道致命的光芒。
南宫凌玉和白薇儿也没有坐以待毙,她们在一旁紧张地观察着战局,寻找着能够帮助闫瑾脩和墨殇的机会。突然,南宫凌玉的目光被地上的一块石头吸引住了,她灵机一动,迅速捡起石头,如同离弦之箭一般朝着黑衣人扔了过去。
黑衣人正全神贯注地与闫瑾脩和墨殇激战,丝毫没有察觉到背后的危险。石头如炮弹般砸中了黑衣人的脑袋,他顿时吃痛,手中的匕首微微一顿。
闫瑾脩趁机抓住这稍纵即逝的破绽,一剑如毒蛇出洞般刺向黑衣人。黑衣人心中一惊,连忙用匕首奋力抵挡。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墨殇看准时机,再次挥动折扇,一道更为耀眼的光芒如长虹贯日般射向黑衣人。黑衣人避无可避,被光芒正面击中,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摔倒在地。
县令眼睁睁地看着黑衣人轰然倒下,心中的恐惧如潮水般汹涌,瞬间淹没了他。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双腿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一般,软绵绵的,几乎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差点就瘫倒在地。
他转身想要仓皇逃窜,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赶。然而,白薇儿却如鬼魅般拦住了他的去路,她的眼神冰冷如霜,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你以为你还能逃之夭夭吗?”白薇儿的声音冰冷而无情,仿佛来自地狱的宣判。
县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着,磕头如捣蒜,嘴里不停地求饶道:“饶了我吧,我也是被逼无奈啊。都是曹明远,他逼迫我帮他做事。我实在是走投无路啊!”他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
闫瑾脩迈步走上前去,他的眼神如同寒潭般冰冷,死死地盯着县令,仿佛要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内心的恐惧。
他的声音冷酷如冰,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说,曹明远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那诡异的蛊阵又是怎么一回事?”
县令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仿佛风中的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他的声音也变得支离破碎,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撕扯着:“曹明远妄图用蛊阵掌控整个国家。他让我在这鼓乐县为他收集炼制蛊阵所需的材料,甚至不惜牺牲那些无辜者的性命。只要蛊阵炼成,他就能成为这天下的主宰,为所欲为。”
南宫凌玉气愤地说道:“这个曹明远,真是太可恶了。他为了自己的野心,竟然害死了这么多人。”她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仿佛要将曹明远烧成灰烬。
闫瑾脩看着县令,眼中的寒光愈发凌厉,他冷冷地说道:“你助纣为虐,也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说完,他一挥手,命人将县令和黑衣人押了起来。
解决了这两人后,众人继续在暗门里寻找线索。他们小心翼翼地探索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终于,在一个隐秘的地方,他们发现了一本记录着蛊阵炼制方法和所需材料的手册,以及一些曹明远与其他人勾结的书信。这些证据如同一把把利剑,足以刺破曹明远的阴谋。
墨殇看着这些证据,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他说道:“有了这些,我们就能将曹明远的阴谋公之于众,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闫瑾脩点点头,他的表情依旧严肃,说道:“没错,不过曹明远还没有抓到,我们不能掉以轻心。”他的目光坚定而锐利,仿佛已经看到了曹明远被绳之以法的那一天。
南宫凌玉握紧拳头,说道:“一定要抓住曹明远,为那些死去的人报仇。”
于是,众人带着证据离开了县衙。此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新的一天即将到来。
他们知道,虽然找到了一些线索,但与曹明远的斗争还没有结束,他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不过,他们相信,只要大家齐心协力,一定能将一定能将曹明远绳之以法,还天下一个太平。
南宫凌玉一行人决定前往青岩镇祭祖,这里的景色宜人,青山环绕,绿水潺潺,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祖宅就静静地矗立在镇中,宛如一位历经沧桑的老者,默默地见证着岁月的变迁。
这一天,阳光明媚,宛如金色的丝线,透过斑驳的树叶,轻柔地洒落在祖宅的青石板路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南宫凌玉走在最前面,她的身姿挺拔如松,步伐稳健有力,眼神中透着坚毅与果敢,仿佛对这次祭祖之行充满了期待。
南宫凌羽跟在她的身旁,他的目光落在熟悉的祖宅上,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慨。他轻声说道:“许久未回,不知这里的亲戚们可还安好。”言语间透露出对亲人们的牵挂。
白薇儿微微点头,她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紧张。她深知自己义女的身份,在这些近亲眼中或许并不被认可。然而,她还是努力保持着微笑,希望能给南宫凌玉一些支持。
闫瑾脩紧紧地陪着南宫凌玉,他似乎察觉到了白薇儿的不安,轻声安慰道:“玉儿,莫要担心,有我在。”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仿佛能给人一种安心的力量。
南宫凌玉抬头看着闫瑾脩,眼中满是信任。她微微一笑,说道:“嗯,有你在,我便安心。”这句话虽然简短,却蕴含着她对闫瑾脩的深深依赖和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