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两个孩子啊!!!她还有墨北辰啊!!!难不成,真的得让自己一辈子都待在这里么?......而此时的程老林。
墨北辰坐在夏蔚蓝逃走的别墅里的沙发上。
脸阴沉的可怕。
“墨总,没有人......”
徐伟恭敬的向墨北辰禀告自己的消息。
“......”
墨北辰手里正拿着一个红酒杯,闻言,被他突然‘啪____’的一下捏碎。
“墨总!”
徐伟被吓了一跳,转而看向墨北辰那鲜血淋漓的手:“墨总!你的手!”
墨北辰并没有回答他,而是把手一放,玻璃渣就从他的手里零零碎碎的掉落。
感觉不到疼痛,墨北辰的语气轻飘飘的:“徐伟,吩咐下去,不必等到五天后了,把少奶奶的画像画出来,悬赏。”
徐伟再一次吃惊:“总、总裁......”
“悬赏内容就写____墨北辰的妻子夏蔚蓝遭人绑架,现在悬赏,谁要是提供真实线索,赏金五十万!”
听到墨北辰这个语气,徐伟就算是用脚指头来想,也知道墨北辰是真的怒了,连带着他说话都有些隐隐发抖:“总裁,怎么才能分辨那些人提供的线索是对还是错啊?”
“徐伟,你这段时间是不是过得太舒坦了?连带着我交给你的东西也全部忘光了?要不要我带你重新回忆一下?”
墨北辰此时的心情是真的不好,偏偏这徐伟还在这里碍着他的眼睛。
徐伟闻言,几乎是立马就做出了决定:“不用不用不用!墨总,我又全部想起来了!我马上就去做!”
“慢着。”
喊住已经迈开脚步正准备跑的徐伟,墨北辰笑了起来:“顺便把我们分布的所有兄弟都叫过来。”
看着墨北辰那笑的像鬼一样的俊脸,徐伟吓得差点就把心里话说出来:墨总,你还是继续当面瘫吧,真的挺好的,真的!可惜,不敢说啊。
“杵在那里干什么?长青苔?还不快去?!”
墨北辰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扔过去。
徐伟虽然委屈,却还是担心尽责的说:“墨总,您的手受伤了,一会记得让医生给你包扎上药......”
“滚!”
墨北辰此时已经在发怒的边缘了。
得到命令的徐伟赶紧出去了。
墨北辰单手扶额,保持着一个沉思者的姿势坐在沙发上,他的头很疼......蔚蓝......你到底在哪里啊......而夏蔚蓝这边此时就不是很好了。
“阿沫,阿沫,你醒醒啊,醒醒......”
迷迷糊糊中,夏蔚蓝听到厉擎轩在叫她。
怎么办?她的头昏昏沉沉的......夏蔚蓝努力想睁开眼睛,眼皮却是不管她怎么都睁不开,沉重极了......“头......晕......”
厉擎轩并没有听清夏蔚蓝这个比蚊子还要小上几声的声音:“阿沫,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清......”
然而夏蔚蓝却是再也没有力气可以回答他,又沉沉的睡过去。
“阿沫!阿沫!你跟我说句话啊!阿沫!”
厉擎轩回过头看向一个医生:“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现在都不能和我说话了?!”
那个医生也是一脸无奈:“先生,这不关我的事啊,这位小姐她发高烧了......我也没有办法啊......”
“不就是发烧吗?!你怎么还会没有办法呢?!你就是个庸医!”
厉擎轩此时的表情像极了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的恶鬼:“你要是治不好她,你也就不用活了!”
“不、不要啊先生!我也只是个小小的医生!我上有老下有小......您就别为难我了......”
“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治好她,我会给你一大笔钱,让你能够安详的度过晚年。
第二个,你不治,我另请高明,而你,也就没有活在这个世界的必要了。”
医生听到这里,吓得直接跪在地上:“先生......您饶了我吧......”
“三秒考虑时间,一。”
厉擎轩看着床上难受的正在皱眉的夏蔚蓝。
“先生......”
“二。”
医生想了想,认命的点头,沉声:“先生,您别念了!我治!我治还不行吗?!”
“很好。”
厉擎轩从床上起身,给会在地上的医生让出了一个位置:“请吧。”
医生颤抖着起身,颤颤巍巍的走到夏蔚蓝的身边,随即给夏蔚蓝把脉。
大约三分钟过去了,医生起身:“先生,小姐这是因为惊吓过度引起的发烧,吃一点退烧药,在好好的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真的?”
厉擎轩皱眉:“那她为什么这么难受?”
医生看着他皱眉,有一些后怕:“先生,小姐她发的是高烧......的确会比寻常的高烧要难受许多,不过____吃了退烧药就可以了。”
“退烧药呢?”
厉擎轩没时间和他瞎扯。
“哦。”
医生连忙从自己随声携带的药箱里拿出六包退烧药,双手给厉擎轩奉上:“先生,这个退烧月一天一次,效果很好的。”
“嗯,谢谢了。”
厉擎轩给站在自己身边的伏怜使了一个眼色。
伏怜点头,把医生引出房间:“这边请。”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夏蔚蓝再一次昏昏沉沉的醒来时,已经在下雪了......“下雪了呢......”
夏蔚蓝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还有一些高烧退了过后的余烧,她这时也才知道,自己是发烧了。
发烧?呵呵,烧的好啊......怎么就没有把自己给烧死呢?怎么就让她活下来了呢?既然逃不出去,与其在这个豪华的别墅做一只被囚禁的金丝雀,倒不如自己一走了之,多自由,多自在?这样,至少那是她唯一一个在这里不被限制的东西了吧?夏蔚蓝下床,摇摇晃晃的走到天窗的位置下。
看着满天飘着零零碎碎的雪花,她习惯性的伸出手去接,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夏蔚蓝自嘲一笑:“我这是在干什么啊......”
她都是被囚禁的人了......真是嘲讽啊。
想她夏蔚蓝,重活一世,原以为会一直顺风顺水,却在有一双儿女,有一个疼爱自己的丈夫,自己还没开始正式享福的时候,被这个叫厉擎轩的男人给囚禁当成了金丝雀......什么都不能......唯有自杀......自杀......想到这个,她木然的笑了,随即又是摇摇晃晃的走到了桌子边。
夏蔚蓝拿起一个杯子,把玩在手机,然后猛的往地上一摔。
门外的保镖自然是听到这个动静了的,但是在程老林的时候,夏蔚蓝摔东西就跟家常便饭似的,所以他们也就当没听到。
夏蔚蓝坐在地上,拿起一块杯子渣,用最尖锐的一角毫不犹豫的划向自己的手腕。
疼痛让夏蔚蓝皱了皱眉,却并没有叫出声。
她拖着带血的手爬在床上躺着,任由鲜血流淌在*的床单上。
慢慢的,意识感越来越微弱了,她闭上了眼睛。
南宅。
瑞丽把房间的门关上,正巧就看见柳若水也正在关房门。
没打算理她,瑞丽冲她笑了笑就算是打了招呼。
正准备下楼,柳若水却是最先开口:“哟,穿成这样,是打算去*哪个野男人啊?”
听着柳若水带刺发酸的话语,瑞丽赏给她一个大白眼,准备走,却直接被柳若水挡住了去路:“怎么?被我说中了?”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夏蔚蓝”
“呵呵,好啊你!竟然敢背着阿炎找野男人!你看我怎么教训你?!”
就当柳若水准备给瑞丽一巴掌的时候,手腕直接被瑞丽抓住,瑞丽一笑:“请问,你是以什么身份来教训我的呢?”
“当然是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