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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诠2025-04-19 15:046,575

3

刘希泽愣了一下,额上浮现出一层细密汗水。

「什么股东啊顾哥,这不就是个死老太婆吗?咱董事会里可没这号人物啊,顾哥你搞错了吧。」

「搞错?」儿子面沉如水。

「我妈我能搞错?」

儿子帮忙扶起歪倒的椅子,擦干净后搀扶着我坐下。

齐洛洛极有眼力见地关上了食堂大门,还帮我接了杯热水。

儿子护在我身前,话语里夹杂着怒气。

「刘希泽,给我解释解释怎么回事。」

温云锦往前一步要说些什么,刘希泽赶忙捂紧她的嘴,一五一十将实情说了出来。

这次没人敢添油加醋指责我些什么了。

从小到大我都在蜜罐里长大,这还是第一次经历这么混乱的情况。

公司是家族产业,之前由我父母管理,这些年逐渐交手给儿子,我鲜少来公司,所以也没什么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若不是儿子这段时间总犯胃病,我也不会付出这么多时间和精力来食堂帮忙。

食堂二十个菜无限畅吃,一份才卖六块钱,大多数食材还是我自费购买的,根本没走公司账目,损害不了公司利益。

倒头来我却成了故意针对实习生还慨他人以慷的小人。

儿子听完来龙去脉后疼惜地握住我的手。

「妈,你好好在家享福多好,来食堂不仅受罪,还遇上了一群神经病。」

神经病三人组纷纷涨红了脸。

刘希泽还要替自己辩解,儿子却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公司确实多了不少蛀虫,活没干多少,架子倒是拿捏得厉害。」

「你和你女朋友,再加上你姐夫,一起滚蛋。」

李鑫龙急得团团转,他在食堂做工这些年可没少在里面捞油水,公司食堂活少,钱还多,最适合他这种没什么真本事爱偷懒的人。

若是丢了这份工作,他大概率就要去干苦力活了。

「我错了领导!我真错了,我不知道她是您母亲啊。」李鑫龙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抱住儿子小腿不放。

「我这些日子,一点重活都没让她干啊,我没亏待过她!」

是没让我干重活,但大家都不愿意干的脏活,李鑫龙总使唤我去做。

李鑫龙经常莫名其妙给我加一些规矩,例如宰鸡的时候不许穿围裙,只许穿紧身打底。

问他为什么,他也只会粗鲁地叫喊着关你屁事毛病真多等等。

李鑫龙还在推脱责任。

「这小丫头片子针对您母亲,我只是被她欺骗了而已!这一切都怪她!」

温云锦被李鑫龙拉出来挡箭,脸色分外难看。

「我只是维护自己的尊严而已,我有什么错?凭什么怪我?」

她挣脱刘希泽的桎梏,腰板挺直站在我面前。

「食堂这么多菜,怎么可能才六块钱一份,你用的一定都是烂菜叶淋巴肉!我要举报你!」

我老神在在抿一口热水,没吭声。

儿子刚抬起胳膊,刘希泽忙不迭扇了温云锦一巴掌。

「就你毛病事儿多!人家是公司股东,能害咱们这些老员工吗!?」

儿子似笑非笑,随意整理一下自己的袖口,并没有动手惩罚温云锦的意愿。

温云锦捂着脸,凌乱的发丝遮住了眼中的怨恨。

刘希泽发现跟儿子说好话没用,终于意识到我才是真正掌握话语权的人。

他跪在我脚边不断磕头,又拽过温云锦让她一起跪在我面前。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人都有犯错的时候,我也惩罚过她了,您高抬贵手,给我们一个改过的机会!」

我面不改色看着他抬手啪啪甩了自己巴掌,随意挥两下手。

刘希泽以为自己得到了原谅,又赶忙去讨好儿子。

「顾哥,咱姨都原谅我们了,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一个机会……」

儿子充耳不闻,自顾自替我梳好头发。

直到我准备离开,他才抽空回了跪在地上的刘希泽。

「你理解错了。」

「我妈的意思是,快滚,别碍她的眼。」

我漫不经心点点头,肯定了儿子的翻译。

这些公司里的蛀虫,是该清一清了。

4

儿子做事向来雷厉风行,他很快查清了李鑫龙平日里捞食堂油水的事情,又查出刘希泽挪用公款,立马把这俩人打包扔出了公司。

温云锦本就是实习生,没签正式合同,试用期还没结束就领了飞机票。

我坐在公司大厅等老公来接,温云锦经过我时还狠狠瞪了我一眼。

顾容修刚走进公司就被温云锦撞了个满怀。

「是哪个不长眼……顾教授?!」

顾容修眼中闪过无奈,态度温和询问。

「你是,温云锦同学对吧?」

温云锦脸色通红,害羞地点点头。

「我曾经上过您的公开课,前段时间一直想约您出来吃个饭,没想到在这里遇到您了……」

少女含羞带怯的表情太明显,顾容修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

温云锦步步紧逼,差点贴到顾容修身上。

我饶有兴致地观察温云锦的动作,她每往前靠近一步,顾容修就大步后撤半米。

前些时日顾容修被A大学生骚扰纠缠,那女孩三天两头在学校里堵他,校论坛上风言风语乱传,害得顾容修不得不请病假在家躲人。

看来温云锦就是骚扰顾容修的那位女同学了。

「顾教授,您怎么会来这里?您晚上有时间吗?好不容易和您见一次面,我们一起去吃个饭怎么样?」

「我还知道一家新开的书店,您有空的话……」

顾容修脸上带笑,视线却在大厅里不断游走。

我坐在角落的沙发上,对他招招手。

顾容修找到我后,脸上的笑意多了几分真诚。

「不好意思,我晚上要和爱人一起吃烛光晚餐,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你喜欢那家书店吗?是我爱人开的,你喜欢的话我可以送你一张借书卡。」

顾容修大步流星走到我身边,心疼地抚摸我脸上的红印,又低下头亲亲我的发梢。

余光里,温云锦气愤地跺了下脚,恨不得脚下踩的不是地板,而是我本人。

「我该陪你一起来公司的,这次的事情是我疏忽了。」顾容修满眼心疼。

「还肿着呢,多疼啊。」

我笑意盈盈指指自己脸上的红印,又指指脸色难看的温云锦。

顾容修立马明白了我的意思,笑容倏然消失。

再转身面对温云锦时,他不复温和的表象,显得些许阴沉。

「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爱人楚瑜,你的师母。」

温云锦不可置信地望向我。

笑容僵硬。

「师母……好。」

最后一个好字简直是从牙缝间碾出来的。

「我听说了今天的事情。」顾容修面色平淡。

「你是我的学生,我该为你作主。」

温云锦眼中多了些光彩。

她抬头冷哼,神色里隐约有丝挑衅。

齐洛洛说过,温云锦最喜欢跟学校里的老师套近乎,还差点成了一位教授的情人。

从她的表情里我能猜到,她对顾容修也有几分情意。

顾容修虽然年近五十,但这些年一直注重保养,看起来仿佛三十多岁的样子。

再加上他身上那股独特的温雅气质,情愿当情妇的小姑娘层出不穷。

不过顾容修是个不折不扣的妻奴,向来只听我的话,只爱我一人。

「顾教授,我也不想为难师母,只要她跟我道个歉就好了。」

温云锦靠近顾容修,伸手想要揽着他的胳膊。

顾容修冷脸后退一步。

「我替你作主,只要你诚心跟我爱人道歉,我不会将这件事上报学校的。」

实习期间任何恶劣行为都会被计入学校档案,无法再参加学校的招聘会。

温云锦被晾在原地,在顾容修严肃的注视下不情不愿跟我道歉。

和顾容修相携走出公司时,我条件反射回头望了一眼。

温云锦正用夹杂着恨意的目光死死盯着我。

我总觉得她不会善罢甘休。

5

儿子晚上回家后,跟顾容修商量一番,又跟女儿通了视频,最后决定让我去国外散心。

我还在担忧儿子的胃病,女儿在视频另一端苦哈哈吃沙拉。

「妈,你担心哥不如担心我,英国的菜可难吃了。」

跟儿子一比,女儿过得是什么苦日子。

第二天我就打包了行李直奔国外,给女儿做了两个月的饭菜。

直到嗓子彻底养好,女儿也被我喂胖了二十斤,我才心满意足回国。

顾容修开车来机场接我,两个月没见他简直像变了一个人,胡子拉碴面容憔悴,见到我就可怜巴巴装哭。

「老婆,你走的这两个月我吃不下睡不着,你摸摸,都瘦了。」

顾容修牵着我的手贴到他脸上,故意用胡子扎我掌心。

「一把年纪了还耍宝,真是的。」我笑着捏捏他的脸,慢半拍注意到他身后跟着的女生。

「这位是?」

女生抬起头,露出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两个月过去我早就将食堂里发生的事情忘到脑后,顾容修介绍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面前的女生就是之前那位被赶出公司的实习生,温云锦。

「她导师出差,托我照顾她几天。」顾容修语气平平。

「她硬要跟来,想跟你道歉。」

温云锦上前一步,九十度鞠躬。

「师母,我反思了两个月,觉得还是要认真跟您道歉一次,我已经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对不起。」

我早就将那些事情抛在脑后,闻言只是淡淡点头,算是接受了她的道歉。

顾容修帮我搬行李,温云锦不好意思地跟在他左右。

「顾教授,我有个不情之请,晚上我能蹭你们一顿饭吗?最近手头紧,穷得吃不起饭啦。」

顾容修合上后备箱,条件反射回头征求我的意见。

我们家也不是管不起这一顿饭,既然温云锦这样说了,多添她一双碗筷的事情。

事实证明我还是小瞧了温云锦。

吃饭吃到一半,她开始扯起自己的衣领。

低领毛衣被她扯得松松垮垮,露出大片肌肤。

顾容修脸颊浮现出不正常的潮红,放下碗筷后直接走进了浴室。

「热,好热……」温云锦喃喃。

「师母,我真的喜欢顾教授很久了……」

「您年纪大了,可顾教授正值壮年。」

「求求您了,我只是想要占据顾教授一晚而已,您跟他还有一辈子可以走,施舍给我一天可以吗?」

我看起来很像什么圣母吗?这样离谱的要求都能说出口。

温云锦扯开了自己的低领毛衣,跌跌撞撞走到浴室前敲门。

「顾教授,求您看看我……」

不管她在门外怎么喊,顾容修一声不吭。

我饶有兴趣地欣赏温云锦跳梁小丑一般的表演,看着她跪倒在浴室前。

五分钟后,顾容修终于打开了浴室门。

我从未见过他如此阴沉的表情。

温云锦抱着他的小腿,被顾容修毫不留情踹开。

「够了!温云锦,你真要这样自甘堕落吗!」

和温云锦想象中的画面不同,顾容修并没有情难自禁地扑倒她,反倒用厌恶的目光将她扫视一遍,像看到脏东西一般闭上眼。

温云锦脱得只剩贴身衣物,她踉踉跄跄往顾容修身上扑,被我扳住肩膀直接拽出了浴室。

她使劲推搡我,被我毫不留情甩了一个巴掌。

看够了笑话,也该教育不听话的孩子了。

我直接把她丢进了院子里。

既然温云锦自己不想要脸,我就满足她的愿望。

6

顾容修在浴室里泡了半小时,我坐在旁边陪了他半小时。

等他平复下来以后,我扶着他回卧室裹好被子,又担心他生病,忙前忙后给他冲了感冒药。

所有事情都打理完以后,我才有功夫去管院子里的温云锦。

院子里已经没有了她的身影。

儿子的车停在车库,我顿感不妙。

二楼传来一阵碰撞声响,我连忙赶回二楼,犹豫片刻敲响了儿子的屋门。

几分钟后儿子气喘吁吁打开房门。

「怎么了妈?」

我越过他望向屋内,儿子见状让开了房门。

「妈你进来看吧。」

儿子走到床边,猛地掀开被子。

温云锦被五花大绑扔在床上,不满地发出呜呜声。

「这女人跟疯了一样,我刚下车她就扑到我身上要亲我,费半天劲才把她从身上撕下来。」

「还好我屋里有攀岩绳,干脆把她捆起来了。」

我摘掉温云锦口中的枕巾,她当即伸长脖子咬了我一口。

「睡不了你老公!我睡你儿子还不行吗!你凭什么又来阻止我!」

「我这么漂亮,跟你儿子睡觉是你儿子的福气,别不知好歹了行不行?」

儿子眼神一冷。

在他动怒前,我一巴掌扇上温云锦的嘴。

「不好意思,我儿子从不跟不三不四的女人睡觉。」

「他未来的妻子不一定漂亮,但人品一定好。」

我懒得同温云锦多费口舌,将她和她的衣服一起丢出门。

温云锦在别墅门前不依不饶闹腾了半天,我放出了后院的五条金毛,她这才离开。

一个星期后,我从顾容修口中得知了温云锦的情况。

她榜上了一个包工头。

温云锦那天被我丢出去后,跑到了附近的建筑工地,主动跟了里面的包工头。

我唏嘘不已。

本以为我们的纠葛会到此为止,但显然温云锦记恨上了我。

7

温云锦被家里的金毛咬了。

这件事说来话长,我身体不好,遛狗的任务向来是交给顾容修的,只是他这段时间去外地出差,家里那五只黑背整日窝在后院,眼看着要得抑郁。

我便在网上发了一条有偿遛狗的帖子。

不少大学生愿意无偿遛狗,还愿意拿自己的学生证作抵押。

齐洛洛也是这些大学生中的一员。

想到上次她在食堂维护我的情景,我安心地将遛狗的任务交给了她。

齐洛洛前几天遛狗都好好的,没出过任何差错,没想到她这次出门遛狗遇上了温云锦。

狗还把温云锦咬了。

齐洛洛坐在医院长椅上,手指不安地拧在一起。

「对不起楚姨,都是我没牵住狗……」

我蹲下来安慰她。

「阿姨家里的狗什么样,阿姨清楚,没人刺激它们的话,他们是不会咬人的。」

家里那五条金毛曾经是抚慰犬,受过严格训练,它们主动咬人的可能性比我咬人的可能性都小。

齐洛洛喜欢在工地附近遛狗,那边空地多,视野开阔,唯一的不足就是没有监控。

仅有的那几个监控还十分恰巧地坏了,让我很难不阴谋论。

温云锦躺在病床上,她的腿被狗咬了一口,伤口不算深,但流了不少血。

我支付了她的医药费,按照她的意愿给出了一百万的天价赔偿。

然而温云锦依旧不满足。

她又开口找我要二百万,还想睡我儿子跟老公。

我驳回了她请求的当晚,她在网上发了一段视频。

上次在食堂起冲突的视频,温云锦一直留着。

视频中温云锦端着餐盘,我伸手去接的下一秒,餐盘被大力扣翻了。

从温云锦的角度来看,像是我用力抽走了餐盘。

那时候我嗓子刚做完手术没办法说话,所以我全程都没发出过声音,但视频里充满了我呵斥温云锦的话。

温云锦控诉我针对她这个实习生,在自家公司里作威作福。

光打压她还不够,还给她迷晕送到工地里,又故意放狗咬死她。

好几段真真假假的视频拼凑在一起,不明真相的网友立马跟温云锦统一战线,纷纷网暴我。

「这人多大年纪了,还跟小姑娘斤斤计较?人家不就是不爱吃肥肉吗,至于闹这么大吗,还掀人餐盘。」

「我认识博主,她人可好了,是我们系系花,不少老教授都喜欢她,顾教授对她可好了。这老阿姨不会是嫉妒系花年轻貌美,故意找事吧?」

「多大仇啊还放狗咬人,建议严查,指不定还针对过其他小姑娘呢!」

我当时哑巴了,现在又没哑巴。

温云锦想弄脏我的名声,让大家以为我是个故意针对她的恶人,那我就用同样的方式回应她。

她手中有视频,难道我就没有吗?

温云锦大概也没想到,我会在自家客厅里安监控吧。

监控视频一放出,温云锦立马指控我造谣抹黑她。

我还有更权威的实锤。

当初她和顾容修用过的碗都被我收拾起来,送去了检验机构。

检测报告发到网上后温云锦终于安静了一段时间。

我却觉得这是风雨来袭的信号。

8

顾容修出差回家的路上失足落水,温云锦路过见义勇为救了他。

巧合到随便一个人都能看出来是温云锦设的局,却没人掌握到实质性证据。

温云锦大肆宣扬自己不计前嫌见义勇为的壮举,更是和女儿成为了好网友,面基后以救命恩人的身份在家里住了下来。

顾容修和我无奈之下决定搬去隔壁的别墅住。

女儿不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她只听我们随口提了几句,不明白其中的纠葛。

在国外留学这段时间她不怎么关注国内那些娱乐新闻,也不了解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情。

在女儿的印象里,温云锦是个贴心又温柔的好闺蜜。

我若在这个时候说温云锦坏话,女儿怕不是要跟我吵起来。

温云锦穿着我特意买给女儿的真丝睡裙,主人作态般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女儿在她身边简直像个小丫鬟。

我多次劝女儿离她远一些,逐渐将我和温云锦之间发生过的事情讲给她听。

女儿不可置信地捂住嘴。

「真的吗妈妈?要是这样的话,我得趁早跟她说清楚!」

话虽如此,俩人依旧格外要好,女儿甚至会来劝我原谅温云锦之前的所作所为。

真是不疼在自己身上就不当回事。

我本来打算循序渐进让女儿远离温云锦,一通电话打乱了我的计划。

女儿的哭腔从话筒里传出。

「妈!救我啊妈!」

男人的调笑声和污言秽语钻入耳中,我瞬间清醒,满身冷汗。

通讯很快被挂断,我赶忙喊醒儿子和老公,一家人发动人脉寻找女儿。

最后还是加了温云锦小号的齐洛洛发来了线索。

女儿今晚跟温云锦一起去了酒吧。

等我赶到那家酒吧时,温云锦正坐在包工头的大腿上,看着其他男人撕扯我女儿的衣服。

「我搞不死那婆娘,还搞不死她女儿吗,给我狠狠打,打到半死不活就送你们哈哈。」

闻言我拎起旁边的酒瓶,直接砸上那些男人的脑袋。

玻璃碎片扎进掌心我也无知无觉,我浑浑噩噩拽过惊慌失措的温云锦,机械地往她脸上甩巴掌。

直到警方到来后我才停手,不知所措地坐在地上寻找我女儿的身影。

顾容修擒住我颤抖的手。

「没事了,没事了,女儿没事,就是受了惊吓,没事。」

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才回到原位。

不敢想象,如果女儿真的出了什么意外,我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被我死死压制的温云锦早就昏迷,护士一拥而上将她抱上救护车,又给我做了紧急止血。

处理好手上的伤口坐在病房以后我才回神。

那家酒吧涉及颜色产业,警方从中扫出不少陪酒的。

其中就有温云锦的妈妈。

也难怪她能拿到那么多种催情的。

温云锦带女儿去酒吧以后,不停给她灌酒,还往她酒里加了料。

若不是女儿察觉到身边的陌生男性越来越多及时给我打来电话,恐怕今晚凶多吉少。

温云锦想通过毁掉我女儿的方式报复我。

她拘留期间,包工头又来报案。

温云锦偷走了他的十二万存款,她交了个国外的男朋友,这十二万都汇去了国外。

最终温云锦被判了五年。

她入狱后,齐洛洛才逐渐从网暴阴影中恢复过来。

没打垮她的都成为了她的垫脚石,齐洛洛考研的时候转去学法,时隔一年终于替自己正名。

她不断收集证据,将温云锦之前做过的所有事情公之于众。

我和齐洛洛,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这些事情都不重要了,早在温云锦入狱后,我就陪女儿飞往国外散心。

不久后顾容修退休,也飞往了国外和我们团聚。

有因就有果,温云锦只不过是咎由自取。

没有了她这样的人打扰,我的生活重新恢复了平静。

所有人都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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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找事的实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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