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修染的信瞬间让苏寻双清醒了过来。“我刚刚说了什么?”
“你说你愿意。”莫修染一脸微笑的样子,让苏寻双觉得毛骨悚然。难不成真的就把自己给买了吗?
苏寻双想了想以后得生活,皇后天天处理后宫,莫修染天天到处留情,一不高兴还打骂她。苏寻双一下子就慌了。她涨红了脸,将低下的头轻轻抬起来忘了莫修染一眼,“那个啥,我觉得我们之间……”
“怎么了,你不愿意辅佐我了吗?”莫修染刚刚眼睛里异样的光,瞬间泯灭了下来。
“哦哦哦,这个啊。”弄清楚状况的苏寻双瞬间松了一口气。“怎么不辅佐了,不就是当个皇帝嘛。”苏寻双心虚地说。
她将手里的信重新放在了鸽子的腿上,立刻将鸽子放飞了出去。“好了好了,东西放了,我们回去吧。”
莫修染一脸懵逼地看着苏寻双,刚刚还百般不信任他的女人,一念之间就答应了他,他感觉十分的诧异,可是当看见苏寻双和平常一样吊儿郎当的样子后,他突然觉得是自己多虑了。
于是他跟在苏寻双的身后回到了大院,只是他不知道,走在前面的苏寻双脸已经红的滴血了。
“那个今晚我要回越王府一趟,你不介意吧?”苏寻双抬头看着莫修染,试探地说。
“你回去干什么?”
“我要通知一下越王府的人来接你呀,”苏寻双生怕莫修染不了解,立刻解释道,“而且这你也要知道,如果没有萧御寒的同意。我不能私自带你去越王府,不然,越王府里面要是出了什么大事的话,肯定会归结在你的头上,毕竟你们之间有著两国的鸿沟。”苏寻双津津乐道,条条思路清晰,让莫修染不得不折服。
莫修染看着说苏寻双看着一本正经的苏寻双,觉得她说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于是便同意的。
黑夜充满着寒气,越王府灯火通明,就像一座仙楼一般,在黑夜里格外的明亮。
萧御寒睡在美人椅上,慵懒地摸着怀里的黑猫, 慢慢的怀中的猫因为肖懿航的抚摸而变得温顺了起来。
他万分无聊地看这底下帮他沐浴的下人。看着这些人忙碌不停的背影,他更感觉到了孤单寂寞。
“你们都准备好了吗?”林唤儿在一边看着底下的下人说。虽然自己也只是一个下人,可是自己是萧御寒的贴身丫头,还是等级要高一点。
“好了。”底下的人都异口同声的说,生怕有半点差池。
林唤儿依然不放心地下去摸了摸木桶里面的水,水温刚刚好,不烫不冷。
“主,水温已经调好,请你开始沐浴吧。”林唤儿平静的说道。
“嗯。”萧御寒很是无聊地翻下椅子,站在地上。仿佛现在的事对他来说不是沐浴,而是完成一项例行的公事一样
下人们一个二个恭恭敬敬地准备帮他褪下衣服,萧御寒静静地站在那里,突然目光扫过林唤儿的脸。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林唤儿长得越来越像苏寻双。如果说以前的林唤儿是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的话,那么现在的林唤儿更像是一朵高冷洁白的白莲。虽然身上已经失去了风尘女子的妩媚,但是依然改变不了她是青楼出生的身份。
林唤儿也似乎感觉到萧御寒正在看着她。瞬间脸色一红,她慌张地看了看自己的脸上,似乎没有什么不妥的,身上也没有什么穿戴不整齐的。可萧御寒紧紧的看着自己,让她感觉到万分的不自然。
“主,请问你有什么事需要吩咐的吗?”林唤儿低着头,毕恭毕敬地等待着萧御寒下达命令。
瞬间萧御寒有一种想做恶作剧的想法。他挥手让周围所有的人都下去了。唯独让林唤儿一个人留下。
“你过来。”萧御寒并没有过多的表情,只单纯地说了这三个字。
林唤儿小心翼翼的过去,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事,让萧御寒很不开心。
“给寡人脱衣!”萧御寒淡淡地从口中说出这三个字,让林唤儿心里寒颤了一下。
“怎么了,你脱不下去手吗?”萧御寒趾高气昂地看着林唤儿犹豫不决的样子,冷眼笑着,“还是说以寡人的身份还不足以让你这个花魁为寡人脱衣?”
残忍的话从萧御寒的嘴里说出来,仿佛是瞬间给了林唤儿一巴掌。林唤儿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但是她一直想着自己已经被萧御寒带入了越王府。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青楼女子了,以后她会有着全新的生活。
可是如今。萧御寒一点一点地揭开她的伤口,毫不留情地在伤口上撒盐,他不顾及她的感受,也不顾及她的脸面,就硬生生拿着一把刀挖着她的心,恨不得将所有的屈辱都摆在她面前。
不能反抗的她只能毕恭毕敬的回答。“主,你说笑了,只是唤儿自知自己身份不足以给主子脱衣,也害怕自己动手为会侮辱了主子的身体。”
“叫你脱就脱,不要废话那么多。萧御寒对林唤儿的态度并不是很满意。
林唤儿站在萧御寒的身边帮他脱着衣服。第一件红色彼岸黑花袍已经脱下,第二件锦绣里袍也慢慢地褪了下来,当萧御寒整个上半身的裸露在她面前时,她的呼吸都停顿了,仿佛马上就要停止了一般。她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瞟了瞟萧御寒的,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任何反应。
该脱裤子了,她究竟是该脱还是不该?虽然说主人的话,她不敢不听。
但如果脱了,她又跟那青楼的女子又有什么区别?哪怕自己是痴心妄想想跟萧御寒产生某些情愫,但也不应该是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的发生。林唤儿虽然是一介青楼女子,但是还有是自己的尊严,还懂得什么叫做骨气。
“怎么了?怎么不脱了?”萧御寒头也没低,只是目光炯炯地看着窗外,一脸的默然。
“请恕奴婢不能从命,奴婢自知自己地位低下,还不足于为主子褪衣,如果主子非要这样,还是另请他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