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寻双看见白狼都要扑上来咬自己了。连忙退一步说,“你回去跟萧御寒说如果喜欢,他就上,如果不喜欢,那姐姐自己亲自上。”
“好。”虽然白狼知道这些话是说给萧御寒听的,可是不知不觉中,仿佛是开辟了他的新大陆。他心里想到,如果萧御寒不要的话他可以。
“还有你告诉我萧御寒好生照顾着我的爹娘。还有我的丫鬟素儿,如果他们之中有一个人缺胳膊少腿的话,老子一定让他血债血偿。”苏寻双就像是一个老婆婆一样,一直在那儿叨叨叨叨的。关键说的话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白狼在一边听着。心里确实无比的厌烦,敢情着苏寻双不是要给他吩咐的,而是跟他两个叙旧的。
“喂,你有完没完呀,到底还有多少事没有说?”白狼没好气儿地看着苏寻双。仿佛在面前站着的不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而是一个婆婆妈妈的老人。
此刻的苏寻双知道自己是隐藏不了自己的心思了,委屈巴巴地看着白狼,可怜兮兮的说,“兄弟,前面的路好黑,你能送我回去不?”
白狼彻底翻了一个白眼。这女人啊,就是麻烦。
白狼终于把苏寻双送到了原来的那个茅草屋里,里面的人睡得很熟,没有一个人发现他们两个的脚步。
看见苏寻双现在的住所,白狼眉头紧皱。想到越王如此重视这个苏寻双,如果让他知道了苏寻双就住在这个混乱的茅草屋里,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心情?
“你们就住这儿?难道你们没有房子住吗?”白狼毫不避讳地问,这也为越王儿问的。
“没有啦,你看你看,你看我的脸。都是他惹的祸,要不是这个脸过敏了的话。我早就住客栈了。姐姐今天可是赢了10万两银子呢。”苏寻双愤愤不平的看着白狼。
“原来如此。越国曾经泛滥了一次天花灾难死了很多的人,也使得很多的人民流离失所,民不聊生。而其根源就是外来人民带入的天花。他们看见你的脸不是本地人,还有疾病,可能以为你就是下一个传染源吧。”白狼看着苏寻双的脸笑了一下,然后解释道。
“什么嘛,姐姐的天花和过敏差别这么大,他们都不知道吗?”
“防范于未然嘛,诺,接着。”苏寻双身手敏捷地结果白狼扔来的东西,打开一看,是一个药膏。
“越王担心你在外面容易受伤,便派我给你的,你试试吧,应该对你的过敏有用。”白狼瞟了一眼苏寻双,想到越王如此重视她,便把自己贴身所带的药膏给了苏寻双,做了一个顺水人情。
“好了我不跟你扯啦,我要去交差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苏寻双还没来的及道谢,白狼转身便消失在了黑夜中。
我那个去,你当你自己是飞毛腿啊。你们一个二个走这么快就是欺负我不会轻功啊。苏寻双垂头丧气的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经过半夜的风,火堆里的火苗已经微小了很多。夜里尽现凄凉。
莫修染静静地走在一个的花园里,感觉一一切都似曾相识,他通过了一条充满的海棠花的道路,在尽头中他看见了一扇虚掩着的门。
那上门是上好的檀香木所雕刻的。莫修染疑惑地从门缝里往里面看。
却看见一个侍卫压在一个女子的身上。女子离他的视线太远,他并没有看清她的脸。
只能看见女子在愤然挣扎,可是侍卫却毫不在乎,他粗暴地撕开女子衣服,欲对那女人做些什么。而侍卫身边有着一个十多岁的孩子,用力地咬着那个侍卫的大腿,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是侍卫依然如泰山一般,纹丝不动地压在女子身上。
那场面像极了当年的自己。
“救命呀!”此刻的呼叫声如此的亲切,竟然是她娘亲的声音,莫修染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手中的剑便朝侍卫刺去。
可是当那剑上充满了鲜血,侍卫从女子身上下来的时候。莫修染看见的女人并不是自己母亲月姬,而是苏寻双。
她绝望的是在那张床上,目光空洞无神,她呆呆地望着他,表情充满了绝望,她的苍白的唇一张一合着,仿佛在说,你为什么不来接我?你为什么让我一个人?你为什么不要我?
“我没有!”莫修染听着床上女人的控诉,他摇着头说着。
可就在那瞬间苏寻双的身下便出现了一个黑洞,那是一个扭曲的黑洞,眼看苏寻双就要被他吸入洞内。
莫修染眼疾手快,立刻拉住了苏寻双的手。可苏寻双却像是中了魔障一般。面无表情地看着莫修染,那漆黑的瞳孔比黑洞更加的幽深。她不停地质问着莫修染,你为什么不要我?你为什么要走?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这样的。苏寻双你听我说,听我说。”莫修染用力地抓着苏寻双,可奈何洞的吸力越来越强大。
苏寻双的声音越越来越来越缥缈,她瞬间打掉了他的手,伴随着她坠落的声音,黑洞瞬间闭合。
“苏寻双!”咻的一声,莫修染瞬间茅草上坐了了起来。
“莫修染,你怎么了?黑灯瞎火的,你别吓我!”苏寻双坐在莫修染的旁边,一脸关切地看着莫修染。“你叫我干嘛。”
莫修染此刻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霎那间他只感觉浑身冰冷,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急剧的强烈情绪让他终于忍不住一脚把旁边的火堆踢灭。
昨晚一切后,他茫然的看着床顶,任冷汗混着清微的喘息荡漾在空气中,脸上依然带着恐惧。他默然地环顾着四周,这里没有花园没有海棠花,没有轻掩着门,更没有离开的苏寻双。他瞬间松了一口气,他用手扶着额头,大口地喘着气的。
“是不是做噩梦了?”黑鹰将自己的衣服搭在了莫修染的身上。
此刻的躺在茅草上的莫修染衣服已经被汗水淋湿的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