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了一口气,再次莫修染被在肩上,当她再次摔倒的时候,突然听见远方有一个车子滚动的声音,她来不及多想,就大叫起来。
与此同时,
“主,属下救驾来迟,请见谅。”在萧御寒准备救苏寻双的时候,白狼正好赶到,他将萧御寒拦了下来,就带着许多的侍卫,抓住黑衣人,就带着萧御寒回宫疗伤。
“请见谅,请见谅,你没看到苏寻双跟着莫修染跳下悬崖了吗!”萧御寒说着,一下子打翻了面前的药瓶子。把正在给自己查看有没有伤势的大夫,吓得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动也不敢动。“你为什么要拦着我,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要抓住她了。”
“主息怒,你是越国的一国之君,我们不知道,苏姑娘对你有多重要,但是我们知道,你对这个国家有多么的重要。”林唤儿跪在地上,立刻帮着白狼说话,他知道白狼是一个不会说话的人,如果一不小心惹到萧御寒生气,那后果肯定是不敢设想的。
“主,你的心情,我理解,我已经叫了很多个兄弟去看了,”白狼看着萧御寒如此气急败坏的样子,也立刻解释着。
“我告诉你,如果苏寻双要是在外面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会让你们给他们偿命。”萧御寒听着两个人的话话,虽然安心了不少,但还是很生气,“刚刚的那些黑衣人抓到了吗?”
“除了一两个跑了,基本上都抓到了。”
“立刻带我去看。”
“是。”
大牢里,一切都是阴森森着。
十五个黑衣人被五花大绑在十字架上。
这时候突然传来了一个脚步声,他们齐刷刷地往门外看。
只看见一个极其妖媚的男人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打开门!”这时候的萧御寒已经换了一身红色的绣龙大衣,站在所有人的面前。话语里全是威严。
“嘎吱。”门瞬间就打开了。
“说,你们是谁派来的。”萧御寒看着着十五个人,面无表情。
那十五个人却默默不语,仿佛是没有听见萧御寒的话办。
“主。”这个时候,白狼已经在他们身上收到宁嫔的令牌。
“呵。这种小把戏。”萧御寒看着手里的令牌,一扔,又问了一遍,“说,你让你们来的。”
“你不是看见了吗?就是宁嫔啊!”这个时候黑衣人里面有人憋不住了,立刻说起话来。
“给我打,打到他们说真话为止。”萧御寒看着这些人,没有说过多的话,直接叫人打。
底下人甚是疑惑,明明黑衣人已经说了,暗中操纵一切的人不就是宁嫔吗?为什么还是要打。
可是就算疑惑,他们们也不得不实行萧御寒的话。他们拿着沾了盐的鞭子,在那些人的身上狠狠地抽着,一点情面也不留。
萧御寒就是这样的人,那个个人要是在对他好,他可百般顺从,可是那个人要是伤害了他,或者是伤害了她身边的人,他一定要他加倍偿还。
不一会儿,底下的人就开口了。“我说,我说,是,是……”
可是话还没有说完,一个东西飞了过来,还没看清东西是什么,一个二个便死了,只见一个两个的颈子下都有着一根长长的银针。
白狼刚准备去追,可是却被萧御寒拦了下来。
“主,怎么回事?”白狼一脸的疑惑。
“等你追出去,那人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萧御寒冷冷地说。
“可是,这样线索不是断了吗?”
“放心,凶手给我们留下了线索。”这时候,萧御寒看着黑衣人脖子上的针,“以这个针为线索,给我找,挖地三尺也要把这个人找出来。”
看着忙碌的人们,萧御寒眼里透过一丝坚定,双儿,无论如何,我都会帮你找到害你的凶手。
而这个候,苏寻双正坐在一个行驶缓慢的驴车上。
“姑娘啊,你刚刚真的是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我遇见了一个打劫的。”说话的事车夫,名字叫牛哥。
那时候的苏寻双已经是山穷水尽疑无路了,听到车声,就立刻叫唤了起来,终于叫来了一个装猪的驴车。
而这个时候,苏寻双和莫修染正和猪躺在一起。浑身都充满了猪粪的味道,可是苏寻双一点都不在乎。她用干净手绢,不停地帮莫修染止血,包扎,可是莫修染的手臂像是被打开的水龙头样,血哗哗的流,一点都没有因为苏寻双的包扎,而变得好起来。
“大哥,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到你家啊。我怕我兄长撑不住了。”苏寻双看着牛哥问着。
“到了到了,马上到了。”牛哥十分地热情,看见到家了,立刻帮苏寻双把莫修染背在了床上,叫来了大夫。
“大夫,我兄长情况如何了?”只见那大夫刚把完脉,苏寻双就立即迎上前,因为身上还有着臭味,着实让大夫嫌弃了一波。
苏寻双尴尬地往后推了一步,很是客气地问,“大夫,我兄长怎么样了。”
瞧见苏寻双没有刚刚的大大咧咧了,那大夫布满皱纹的脸瞬间叹了一口气。
“大夫,到底是怎么样,你倒是说话啊。”苏寻双一激动,立刻抓住了大夫的手,大夫一脸嫌弃第撇了一眼苏寻双,手上比试了一个动作,混江湖的苏寻双瞬间就明白了。
这大夫是看她脏兮兮的,怀疑她没有钱,苏寻双立刻从自己自己的耳朵上摘下了翡翠玉石的耳坠。
大夫看了看手中的耳坠,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说着,“这小兄弟中毒已深,再加之,胸腔废水未尽,老夫医术不精,怕是救不了,姑娘你还是另请高就吧。”说罢,老人披上药箱走出了简陋的房子。
听着这话,苏寻双瞬间感觉到了晴天霹雳。可是一瞬间,苏寻双就反应了过来,这家伙是收了钱就想跑。
她一把把大夫抓住,面色狰狞地说,“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救不救。”苏寻双说着话,可是手里的力道却逐渐的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