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用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来形容。
他迫不及待的把林唤儿扑到在了床上,两个人翻云覆雨,在无数次的蹂躏中,林唤儿落下了伤心的眼泪。
第二日清晨,莫沧溟还在林唤儿的闺房里面住着。
突然一个有人送来了一封信,莫沧溟想也不想,就把心给打开了,坐在旁边林唤儿把这封信看得是清清楚楚。
上面写着萧御寒已经和周若隐达成联盟,两个人辅佐莫沧溟,当上皇帝,而近日,苏寻双将会来到边城偷袭他们,要求我面能派人杀了苏寻双。
林唤儿看着这封信,翻了一个身,脸色变得十分的沉重,他不懂这封信究竟表达的是什么意思,第一萧御寒还不是一直以来都想让莫修染成为皇帝吗?可是现在又有什么突然让莫沧溟成为皇帝,第二,萧御寒那么的喜欢苏寻双,为什么还要莫沧溟杀死苏寻双,这不对,肯定是有人捣乱。
莫沧溟看完信之后,叫那个人退了下去。
他翻身要把林唤儿压在了身下,他摸了摸林唤儿的脸说着,“你可真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呀,你看你长得如此的国色天香,要是我不赐予你一个名分,是不是太亏待你了?”
看着莫沧溟突然之间到了自己的身边,林唤儿立刻变了脸,满脸笑容的说,“皇上说的哪里的话,只要皇上愿意,我怎样都可以。”
莫沧溟听到这句话,简直大笑了起来,他很是心满意足的摸了摸林唤儿,然后说着,“你放心,等到这场大战结束之后,我一定会送你一个皇后,好了时候不早了,我要去早朝了,你乖乖的在房间里面等着我,今日我还会来选你的。”
莫沧溟说这便离开了房间,房间里只剩下林唤儿。
此刻他的脑袋里一片空白,那空洞的眼神直直的望着房梁,内心突然变得万分的悲壮起来,仿佛昨日那一夜她失去的东西,一辈子也找不回来。
过了一会儿,他便反应了回来立刻写了信,打算找一个时机把这封信给发出去。
经过几日的筹备,苏寻双和莫修染已经是全副武装,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今日恰好是他们离开越国的时间,一大群人在为他们送别。
皇太后看着那只两个人眼泪汪汪的,一把握住了他们两个人的手,他转头看到另一边的苏寻双说着,“小丫头呀,你一定要好好的回来呀,好好的保护我的儿子,这样我才能不那么担心了。”
不得不说,皇太后还是有自己的私心的,他转过头对着苏寻双说话,虽然看出来是担心苏寻双,在乎苏寻双,可实际上是在叫苏寻双好好的保护莫修染,不要让自己的儿子,受到了任何的伤害。
那些都是皇宫留下的后遗症,苏寻双对这些话无所谓的点了点头,毕竟就算皇太后不说,他也会保护好莫修染的,就凭自己现在和莫修染的关系,他也一定把莫修染平安地带回来。
皇太后离开之后,苏澈也上来了,他看着苏寻双,虽然也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但是更多的还是一种骄傲的模样。
他本以为自己的女儿怎么都不懂事,还是那个只喜欢儿女情长的人,可如今现在的他已经长大,懂得什么是大局为重,也懂得什么是量力而行,这让他很是欣慰,也让他很是不舍。
他用尽全力想要把苏寻双禁锢在自己身边,可是却发现,只有这样她才可以开心的生存。
而这个时候,萧御寒站在一边,他默默的看着苏寻双,什么话也没有说,明明他想要的是苏寻双留下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说不出口。
现在苏寻双,总让他感觉到他们两个是近在迟尺,远在千里之外,他感觉自己已经和苏寻双找不到任何的联系了,心里有很大的感觉,那种感觉,让他完全不能直视苏寻双。
苏寻双见到萧御寒,也没有什么对自己说的话,立刻上车,跟莫修染摇摇晃晃的,便启程了。
“雪天天晴了,腊梅处处香,骑驴把桥过,铃儿响叮当,”苏寻双在路上还是开心的唱着这首歌,那是唱得叫一个不亦乐乎,仿佛现在他们两个人并不是去打仗的,那是去郊游的。
“这是什么歌呀?”当然莫修染看着苏寻双如此开心的样子,也是很高兴。他突然想学这首歌了。
在这个时代他从来没有听过这种曲调的歌,当他听到了之后,瞬间变成小粉丝,突然觉得自己和苏寻双的时代差别好大,他想要快一点,再快一点,让自己充分的了解苏寻双。
“这个也是一个小小的曲调而已,并不是什么很隆重的歌,”苏寻双,有一丝心虚的说,说实话,他的音乐课从来没有认真的学,从来都是想一句唱一句的,你要真的问这首歌的来历,他还真的说不出来。
“你怕吗?”突然莫修染来了这么一句话,把苏寻双问的愣了一下。
“有什么好怕的,我就是烧个粮草,打个雷吗?又不是多大点事儿。”苏寻双无所谓的,笑了笑说。
看着苏寻双,如此无所谓的样子,莫修染也没有说话了,嘴角浮现出了笑容。
两个人摇摇晃晃的,没有任何的事能够阻挡他们一样。
夜里,越王府变得更加的空旷了。
萧御寒一个人守在漆黑的夜,曾经府中有着那么多的人,每当夜晚他们都可以在一起有说有笑。
那时候,是多么的开心。
这个时候,萧御寒感觉一切都要到了尽头,一切都没有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他的脑袋里总是出现林唤儿的样子,他问过大夫这是什么原因。
大夫说他可能是太劳累了,需要一个依靠,所以才想起来曾经给她安全感的那个人,可是现在他竟然不知道那个给他安全感的人过得怎么样。
但是不是他不想问,而是他不敢问,因为他知道把林唤儿送入离国,无非是将一只十分肥美的兔子,送进一只老虎的嘴巴里,有去无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