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不管自己惹了什么事儿,只要把苏寻双说出来,那麽他就可以免去一切罪名。
哼,这个女人还是有一点儿小心机的呢,所以苏寻双看着面前的女人笑了笑,然后很是豁达的说了一句,“你们要打去外面打去,知道你可是我的宫殿。”
这一句话边把晓雨推到了千里之外,晓雨不可置信地看着苏寻双。
可这时候宁嫔已经像发了疯似的冲到了晓雨的面前。
两个女人扭打在一起,就像两个发了疯的野狗一样,一看就混乱不堪。
正所谓两磅相争,渔翁得利,苏寻双看着面前的两个人无所事事地笑了,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听到了一个很是威严的声音。
“你们在干些什么?这样被别人看去,成何体统。”拥有这般声音的人苏寻双想都不想就知道莫苍溟又来了。
底下的人听到了莫苍溟的声音。一瞬间就不再就扭打在一起。 她们全部都放开了身边的人,一瞬间都齐刷刷的站在了一旁,很是恭敬地莫苍溟说着,“参见皇上。”
苏寻双,看着面前的莫苍溟并没有任何的感觉,她转身便走向了宫殿。
“站着!你这是什么态度?见到了本王竟然不行礼。你难道还要我教训你不成。”莫苍溟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这个面对她一点都不屈服的女子,很是感兴趣。
以前苏寻双在的时候总是唯唯诺诺的,将那些干什么爱呀,喜欢啊,全部挂在嘴巴上,让他看着她就觉得十分的讨厌。
可是现在她回来了,却仿佛是变了一个样子。别说是将那些肉麻的词汇挂在嘴巴上了,就算看他都不想看,简直是懒都懒得理他。
本来经过昨天那个水泥试件,他很想把苏寻双大卸八块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苏寻双,在背后窃喜的样子,自己竟然会有那么一点点开心,那感觉仿佛的是自己被她作弄,嘲笑,只要他开心,自己也就心甘情愿的一样。
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久别重逢胜新欢?
这种感觉让他不由的跟苏寻双近一点儿,再近一点儿。
反正就是跟苏寻双越近越好,他想要知道苏寻双最近在其它国家遭受到的一切,他也想知道如今的苏寻双对自己是什么样的态度?
“皇上,你真的是多虑了,你难道看不出来面前已经有两个人对你臣服了吗?你又何必叫我一个废弃的旧后。行什么大礼?本来我就不属于这个地方,是你硬逼着我回来的,虽然我心不甘情不愿的回来了,但并不代表着我就可以像他们一样 像狗一般的对你而已奉承。”
跪在带上这两个妃子看见苏寻双在莫苍溟面前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是狗,立刻就不满意了起来。
“你说谁是狗,竟然在皇上面前大放厥词,简直是成何体统。看我不好好的收拾你。”宁嫔从小都是娇生惯养的,哪受过这样的委屈,站起来就打算跟苏寻双扭打在一切。
可是人还没有走几步,就听见了莫苍溟的一声咳嗽。
“宁嫔,你究竟把不把朕放在眼里了,我还在面前,你竟然又想对其他人动粗,难不成在你的眼里只有自己最重要嘛?”莫苍溟的一句话就一下子把宁嫔晾到了一边。
宁嫔听着莫苍溟的话,一下子便跪在了地上,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连忙说,“冤枉啊,皇上,你也不看看这个苏寻双有多么的大胆,竟然在你的面前骂我们是狗,而且丝毫不怕你,也不把你放在眼里。我虽然再怎么不济,想要替你惩罚一下他呀。”
宁嫔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想要告诉莫苍溟自己不顾形象的去打苏寻双,为的就是给莫苍溟出一口恶气。
但是莫苍溟听着宁嫔的话,不但置之不理,还一点都不在意。
宁嫔没有想过,莫苍溟这样的偏袒苏喜欢,这让他很不舒服。
莫苍溟眼珠子转了一下,撇了一眼面前的两个人,面部表情地说道,“这苏寻双是我大老远接回来的。是你们现在给我听着,苏寻双现在才是这个皇宫名正言顺的皇后,你们参见她必须得三拜九叩,不能有半点怠慢之意,否则通通拖出去砍了。”
这一句话说出来,底下跪着的两个人都大惊失色,
本来宁嫔以为苏寻双只是回来暂时做做皇后的位置,过了不久莫苍溟就会把她贬下来。可是现在她才发现莫苍溟给她挖了一个大坑,而自己竟然心甘情愿的跳了进去,将自己的好好皇后之位,就那么轻易的就让给了苏寻双。就算现在她想要回这个位置恐怕看在莫苍溟的表情,她都已经要不回来啦。
那晓雨更是大惊失色,她本以为苏寻双回来,他可以拉动苏寻双去对付宁嫔这个得宠的妃子,可是没想到苏寻双回来,竟然成为了他的一个劲敌,不仅没有把宁嫔给甩下去,还让苏寻双的地位给弄高了,这让她更不知道该怎么办。
“可是皇上……”这个时候,两个人都开始异口同声了。有句俗话说得好,两个人的敌人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么他们两个就可以做朋友。
此刻他们两个瞬间像是融合在一起的泥人,两个人所有的矛头全部都指向了苏寻双。
“皇上,你可要知道。苏寻双可是越国的圣女,在外面不知道她跟多少的男人嘻嘻哈哈的在一起,万一,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皇上要是反悔都反悔不了。”
苏寻双听这两个女子的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搞了半天,这两个女人是动不了自己,就只有给自己扣上了一个罪名。为了让莫苍溟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给弄下来,竟然吹嘘自己给莫苍溟带绿帽子。
他们两个似乎忘了一件事儿,自从她成了皇后,莫苍溟可从来没有把她当做自己的妻子,又那来什么背叛之说。
莫苍溟本来听着这些话心里挺不开心的,可是看着苏寻双那毫不在意的样子,他看的更加的疑惑。
谁不知道在古代女子的清白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