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隐的思想是梅儿永远不会理解的。因为在她看来,只要讨厌一个人,就是应该想尽一切办法都要将这个人打入十八层地狱,他的陷害是仅限于他对这个人的讨厌。
可是周若隐却不一样,她不仅讨厌苏寻双这个女人,可是她却还感谢这个女人。
因为如果不是这个女人费尽千辛万苦把皇太后救出去。
那么莫修染肯定这一生都会纠结于他的母亲,从而想要当上皇帝。
可是她想要的不是让莫修染当上那个皇帝,他想要的是让莫修染,从身体到心灵都属于他
正是这个原因,他不得不让苏寻双把皇太后带出这个皇宫。
这也许会让苏寻双得到一时的威风,但是她绝对不会让这个威风延长很久的。
而这个时候在宫中的莫沧溟。
他刚刚喝了酒,突然觉得脑袋晕乎乎的,明明只喝了几杯而已,可是却感觉喝了几大缸一样。
他很是纳闷,只感觉自己的意识马上就要模糊了,可是他一想到苏寻双对他说,今天晚上是他这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夜晚。
他一下子又强逼着自己清醒了过来,他被人搀扶着,一步一步的走向苏寻双的家门。
眼看着到了,到了,快到了,他一把踹开苏寻双的门。
“苏寻双,你到底有什么花样想要展示的,你就在我面前展示出来吧,我告诉你,我什么都不怕,今天晚上,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欲罢不能,无可自拔,”莫沧溟茫茫撞撞的就往前面走,可是还没有走两步,就感觉自己一个踉跄,差一点跌倒地上。
“皇上,皇上,你要小心呀,小心你的龙体,”顿时,后面的太监便极力的把莫沧溟抓住了,生怕自己没有抓住,没有保护好莫沧溟,莫沧溟醒来会怪罪他们。
“你们都给我出去,朕的春宵之夜,你们来搞什么呢?”莫沧溟整个人都是癫狂的状态,现在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和苏寻双行风云之事,哪管自己不是跌跌撞撞的,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他才不会让这些人来打扰他的好事。
底下的人虽然听着莫沧溟的话,但是明显不敢往后面退让,毕竟莫沧溟不是清醒的,没有他们的保护,很有可能会伤着,打着的。
“苏寻双,你赶紧出来,听到没有?苏寻双,”莫沧溟看着后面的人并没有退让,他十分的苦恼,他用力的挣扎着,可是却逃脱不了别人的束缚。他立刻火冒三丈,不顾自己形象的大声叫喊着。
可是房间里鸦雀无声,静悄悄的,就连一根针掉在地上,他们也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莫沧溟不经意间感觉到了奇怪,不仅是莫沧溟感觉到奇怪,就连他身边的人都感觉到奇怪,但是他们在莫沧溟的屁股后面,真的是连一个屁都不敢放,生怕自己多说了一句话,就会惹莫沧溟生气,到时候整个人头落地都不一定。
“哎呀,这小娘们奇了怪了,还给我来欲擒故纵,是吧?”莫沧溟到现在还以为苏寻双还在跟自己玩躲猫猫,满脸奸笑,立刻往床上走去,“小娘子我来了……”
当他不顾任何形象,瞬间到苏寻双的床上的扑去。却发现这个床上只有一场厚厚的被子,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苏寻双呢?人呢?”莫沧溟瞬间生气了,连忙呼喊着,底下的人一点也不敢怠慢,每个人都在寻找着苏寻双。
可是此刻苏寻双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莫沧溟还是不愿意相信苏寻双不在,一把将苏寻双的被子扯开,扔到地上。
只见那被子上慢慢悠悠第地飞出了一封信。
难不成是苏寻双还要给自己放一张地图,让自己拿着地图去寻她?
不得不说,莫沧溟的头脑真的是天马行空,莫沧溟把苏寻双留下来的信,拿起来就给身边的太监。
“你,给我念!”他很是高傲的说,一副皇上的架子。仿佛在他看来,这些东西不需要他去做,只需要吩咐下面的人帮他做,就可以了。
底下的太监看了看那封信,本来想念,可是看到这封信的内容后,瞬间跪了下来,大叫着,“皇上饶命啊,奴才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我叫你念,你就念。”莫沧溟整个人意气风发,反正别人不要他干什么,他就偏偏要干什么。
这底下的太监又看了看那封信上的内容,瞬间感觉自己是念也不是,不念也不是。整个人在那里纠结,都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真的是啰嗦,”莫沧溟看着那太监跪在地上,始终不肯出声的样子,一下子,他也等不及了,刚想看信的时候。
可是这个时候,底下的侍卫跑了上来。他手里还抓到了一个宫女。
这个宫女,可是他叫来贴身跟在苏寻双身边的宫女,可这个宫女就在苏寻双的衣柜里被绑的严严实实的。
糟了,莫沧溟的意识瞬间就清醒了下来,他立刻把那封信放在眼前看了看,直接上面写着“自古兵不厌诈,臣妾的表演能力简直可以拿奖了,皇上曾经如何对我,今日也该尝尝滋味了。”
只见莫沧溟拿着信的手都开始颤抖了起来,浑身的汗毛都已经竖起,整个人透出了一副野兽嗜血的气魄,让底下的人全部扑通一声都跪在地上。
可就在所有人都看得出莫沧溟已经是生气到巅峰的时候,一个人好死不死的又撞向了枪口。
“皇上,臣有事禀报。”那个侍卫不是看不出来莫沧溟现在的生气。
但是他只知道现在这件事十分的重要,如果不告诉莫沧溟,那他怕是死得更惨。
“说。”莫沧溟已经受了一个打击了,它再也不怕第二个打击。
“启禀皇上,皇太后离奇失踪了。”
“什么!”这句话简直是晴天霹雳一般,瞬间响在莫沧溟的头上,他本以为苏寻双逃走了也就算了。
可是没想到就连皇太后也跟着不见了。那皇太后可是他为了找到莫修染的重要人物,现在不见了,他的江山怕是要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