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太过?你以为我爬到现在这个地位是好过的吗?我如果不把所有人赶尽杀绝,那么他们就要把我逼上绝路。”宁嫔的脾气关押不住,一下子喷涌而出,但是看着男子的脸,又于心不忍,于是压低了自己的声音。“现在我最着急的事就是龙嗣的问题。莫苍溟宠幸我这么久了,我一直没有子嗣,眼看着其他的宫里娘娘都要生下龙子了,可我这肚子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天,我不要有孩子吗?”
“实在不行,可以让我试一试,我能让你怀上孩子。”
牛批,苏寻双被这句话直接挣得外酥里嫩,刚在晓雨那边看到了活春宫,现在刚看没想到宁嫔也要跟别人做羞羞的事情,这么莫苍溟到底是上辈子欠的什么债?这辈子一个两个的女人都想背叛他。
“胡说,你这是说的什么糊涂话,我现在可是堂堂离国的皇后。知不知道你现在说的这话可是要诛九族的!”宁嫔拍了一下桌子。苏寻双不知道宁嫔哪儿来的力量,这一拍,明显看出来宁嫔的手红了。
“我不管你是不是皇后,你可知道这些年我对你的感情,你应该知道我为你做这些事,不仅仅是因为我们是青梅竹马而已,我为你做的那件事不是诛九族的大事。可我还是依然无怨无悔的对你做了。”男子看见宁嫔受伤心里很是心疼,刚想上去看看,可却因为君臣关系,不得不放弃。
他失落地说,“可是那个莫苍溟呢?他给了你什么?除了荣华富贵,就是让你一个人在这个寂寥的宫殿里独自寂寞煎熬,而现在我只是想要帮助你有一个孩子而已,你的还是要帮他说话。”
“你不懂。我不是一个作践的女人,我不会为了子嗣做背叛莫苍溟的事儿。你现在回去吧。”宁嫔下了逐客令,她手扶着额,感觉十分的劳累和头疼。“我听说,有一个小丫头公然勾引了莫苍溟,你把他杀了便是。记得下手干净一点。不要露出一点的破绽,皇上已经厌恶我了,如果再听到什么风吹草动,怕是我的地位就不保了。”
“你真的不愿意试一试?”那男人似乎还是抱着一丝希望下去。他毕恭毕敬地在地上跪着。苏寻双突然感觉是男人还是可以。比那个莫苍溟要强很多。
“不行,你快出去吧,我现在头很乱。” 最后一个宁嫔还是残忍地拒绝了。
看见男人心灰意冷的样子,苏寻双不经意叹了一口气,果然一入后宫深似海,从此熟人是路人。这荣华富贵可真是害人害己啊。
苏寻双退了出去,她可没心思听这些墙角,毕竟晓雨的事儿已经惊讶了她。至于宁嫔会做什么?她想一想也也都知道了吧。可没想到刚刚动了一步,她便踢到了旁边的花盆。
在这个连针落下都能听的清清楚楚的地方,苏寻双这巨大的声音,无疑是晴天霹雳。
“谁。”男人立刻反应了过来。一个轻功便追了过去。
“给我杀了他,坚决不要留活口。”宁嫔在屋子里听外面的声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立刻对男子交代着。她可不想第二天莫苍溟便知道她串通仆人图谋伤害龙嗣的事儿。
看着男子离去的身影。宁嫔看着腰上的那块玉佩,那块精致的玉佩男子年少时送她的。她一直珍藏着,不舍得扔掉,而如今他们两个已经渐行渐远。
她会通过自己的努力成为离国的皇太后,掌握离国大权。而他始终是卑微的小人,他和她不配,自始至终,她和他都没有任何交集。
宁嫔想到这儿将玉死死地握在了手里,回到了自己的寝殿。
宁嫔回到自己的床上刚睡下,便看着一旁的屏风下有一个影子在慢慢的蠕动着。
“来人啊,来人啊,有刺客。”宁嫔看见底下的东西就怕的不得了,宁嫔立刻叫来了身边的侍卫。当他们把我屏风后面的黑影弄出来时,宁嫔定睛一看,整个人都不好了,原来这是她的贴身丫鬟——如意。
只见如意清秀的脸上画着一个王八,王八上写着自己的名字,宁嫔气得一下子甩出了一巴掌放在如意的脸上。“你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暗地里骂我是王八呢。这三更半夜的,你在我房间里装神弄鬼,你到底是有何居心?”
“娘娘冤枉啊,我是被人陷害的。”如意面带着委屈一五一十的把今天晚上所经历的事情都告诉宁嫔。
宁嫔听着如意的话想了想,如意所说的和刚刚在门外逃跑的刺客联系起来,一切都有了联系。如意毕竟跟了自己这么久,想害自己应该是不可能的。
“你记得住那个人的样子吗?”宁嫔收拾了一下自己惊慌失措的容貌,一本正经地问如意。
“记得记得,奴婢死也不敢忘记那个女人的样子。”如意赶紧说着。生怕宁嫔会把她杀了。
“把你的记忆里那个女人的样子告诉画师,让画师画出来。她要是害到我不要紧,她要的敢图谋不轨到皇上的话,那可就是天大的事儿。”宁嫔冠冕堂皇的说着,安排好了如意,她便歇息了。
依然是无比的漫长。宁嫔在考虑说这个刺客究竟是谁,而苏寻双正躲避着那个男人的追赶。
虽然那男人反应不是很迅速,但是他的轻功还是了得。要不是苏寻欢跑的快的话,不到一会儿就要被那个男人追上了。
但就算苏寻欢跑的很快,也依然比不上那男人的轻功一万八千里,苏寻双心里默默的烦恼着,早知道当初她就应该踏踏实实的跟莫修染学习轻功,不然的话,现在她早就逃过这个男人的追赶了,害得她现在想翻墙翻不了,想跑跑不了。这不是把自己逼上绝境吗?
正当他觉得山穷水复疑无路的时候,突然柳暗花明又一村,一双手将她拉进了一个漆黑的屋子里。
后面的男子看着苏寻双走进了一个死胡同。但转身之际,苏寻欢就不见了。男子左顾右望着,便换了一条路继续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