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夏阡墨发自肺腑的感叹,萧青青只是目光飘渺地淡然一笑,“是吗。”
(特么,当然美啦!那可是货真价实的金丹期灵爆冲击波!不是五毛钱特效啊!累死老子了T^T)
夏阡墨将目光移回到萧青青脸上,喃喃低语,“……这辈子……都忘不掉了……”
萧青青仍在暗中调试周身因灵力消耗后的疲乏,所以没有清夏阡墨的话,“你说什么?”
夏阡墨摇了摇头,将两块星石捧到萧青青面前,“依师尊所命,徒儿已挑好了两块星石,请师尊过目。”
萧青青点头,“好,你先选一块吧。另一块为师留下。”
夏阡墨彻底愣住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师尊……您说什么?”
萧青青叹了一声,柔声道:“阡墨,今天是你十五岁的生辰,这块星石就算是为师送你的礼物吧。”
夏阡墨双眼睁了睁,“原来……师尊特意来这里找星石,是……为了送给徒儿做生辰礼物……”
萧青青略尴尬地咳了咳,“你也知道为师手头并不宽裕……委实没法送你什么太贵重的东西,这星石……”
她的话还没说完,夏阡墨就一把抱住了萧青青!
“喜欢!徒儿非常喜欢!多谢师尊!这是徒儿有生以来,收到的最好的生辰礼物了!”
萧青青被搂得一脸懵逼,好半天才动了动,“阡墨喜欢就好,那个……可以放开为师了吗?”
男主,你这动不动就喜欢搂人的习惯不好,得改!万一哪天走大街上一高兴搂了别人家的媳妇,那是要挨揍滴!搂了女的还好,顶多被骂耍流氓。要是搂了男的呢?那就不好收场了囧。
夏阡墨闻言立刻松开了萧青青,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道:“是。徒儿一时高兴,又忘形了。”
萧青青倒没有太过在意这些,反而在心里小小地欢欣鼓舞了一下。
看来今晚哄小孩开心的行动颇具成效!
这时,夏阡墨舔了舔嘴唇,不大确定地问道:“师尊要徒儿捡上来两块星石,是预备与徒儿用星石彼此认证吗?”
萧青青理所当然道:“那是自然。”
这一阵子自己确实太过冷落对方了,怎么说人家也是男主,抱大腿还是越牢靠越好,为表自己的诚心,还有什么比用星石更简单直接的呢!?
夏阡墨听萧青青予以了肯定,一双眸子登时亮如辰星,立刻弄破自己的手指,滴了一滴血到萧青青手中的那块星石上。
只见,那块星石渐渐泛起了金黄色的幽光……金黄代表着喜欢,当然这种喜欢只是师长父辈对徒弟子侄的关爱之情。
萧青青看着自己手上的星石,因感应到夏阡墨而亮起的金黄色光芒后,暗暗松了一口气。
幸好自己这“变态扭曲恋徒癖萧青青”的人设没有干扰到星石,星石还是如实地反应出了自己对男主光明正大的师徒之情。若是此刻星石亮起了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色彩,那任萧青青脸皮再厚,也要没脸见人了。
夏阡墨看着萧青青手上那枚星石发出的金黄色光芒,先是愣了愣,随即果然满脸欢喜,那小表情将“师尊果然没有讨厌我,还是疼爱我啊”的心声表露无疑。
既然人家男主都献了血了,萧青青也不好太过小气,也依法炮制地滴了自己的血在夏阡墨手中的那块星石上。
明亮的紫色渐渐亮起,紫色代表了仰慕、尊敬,以及最最珍视的看重!
眼见人家手上的星石明显比自己这块亮了一百瓦……萧青青略有些狼狈。
特么,明明是想借着星石的奇特功效向男主表一表自己对人家的师徒之情,没想到却反被人家实力碾压了……这脸啪啪打得,好尴尬呀囧。
萧青青有些心虚地不敢再去看夏阡墨手上的那块星石,只是故作仰头望了望天,“天色不早了,咱们该下山了。”
(后半夜说天色不早什么的,好傻缺啊有木有囧。)
萧青青再低头时,却见夏阡墨正将拿着星石的右手背到了身后,脸色还有些不自然的紧张。
“是啊,太晚了。师尊,我们下山吧。”
萧青青点头,“嗯,赶快回去吧。今天我们再休整一日,明早就动身离开。”
夏阡墨闻言讶道:“师尊,我们要去哪儿?”
萧青青望了望东方,“东夏国。”
“师尊与鬼魂换取鬼皮,就是为了去东夏国办事吗?”
“嗯,一件很重要的事。”
前期工作做了这么久,终于要开始最关键的步骤了。
夏阡墨虽听得有些不明所以,但却并没有多做追问,只是乖乖地跟着萧青青下山去收拾东西。
师徒俩又在这间小院里住了一晚后,天明时,就与房东结了房钱,上官道往位于仙魔国以东的东夏国行进。
其实,若是二人御剑,一路上将更省时间,可是萧青青弄丢了小剑剑,想御也没得御。最后,他们只能在市集上买两匹马做代步的脚力。
夏阡墨虽是前仙魔太子,但因自幼卧床,所以并不曾体验过骑马的感觉。
今天,他第一次拥有了真正意义上属于自己的坐骑,很高兴,便求萧青青给两匹马起个名字。
萧青青绕着两匹高头大马转了一圈,仔细思考半天后,颇郑重地道:“就一匹叫做小白,一匹叫做小黑吧。”
夏阡墨:“……”
为出行方便,萧青青扮了男装。
师徒俩骑马向东夏国行进,一路无话,二十天后,他们便来到了东夏国的首都,安城。
东夏国不算很大,只有仙魔国三分之一大小,但因国内盛产玉器和铁矿,所以国家很是富庶。
东夏国国内,尤其是安城的繁华,是刚刚经历了皇权更替的仙魔国无法比拟的。
萧青青和夏阡墨来到安城后,随意寻了一个皇城脚下的客栈住下。
二人虽都是修仙习武之人,但一连赶了二十天的路,也觉人困马乏。
所以在入住的第一天,萧青青并没有张罗着去办她所谓的“正经事”,而是颇有闲情逸致地带着夏阡墨到附近的一间茶楼听书喝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