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倍好笑地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听说有个女人死了,她对你很重要吗?”
“恩!”耶律砺没有否认,他知道一定是古达告诉他的。
“阿意,我很高兴,你没有像耶律德光一样。”耶律倍想到自己的弟弟,心顿时凉了半分。
“大哥,你知道,他从小疼我,视我为自己的亲弟弟,而你,更是对阿意恩重如山,所以我不希望你们有天上战场,到时,我不会站在任何一方,如果非要让我选,那耶律砺只有一死!”耶律砺摆明立场。表面上,他和耶律德光和平相处,但他明白,耶律倍并没有放弃对皇位的争取。所以和平只是暂时的,迟早一天,他们会刀兵相见。他只希望,那天来的越晚越好。
“阿意,大哥明白,大哥不会*你,*咱们的人是他,不是你我!”耶律倍一只手搭在耶律砺的肩上,“还记得叔父的冀望吗?”
“记得,那是父亲一生的梦想。”他怎么会忘记,从小,父亲十分敬重汉族博大精深的文化,更加赏识汉人的聪明才智。在父亲的熏陶下,他更是秉承父亲的遗愿,终身为辽汉和平努力。
“你我是同一种人,所以,阿意,不管心中放不下谁,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但大哥绝不会让你死,因为我要含笑去见叔父。”耶律倍同样表明立场。
“大哥!”耶律砺与耶律倍双手紧握。
“好了,谈了一晚上了,你也累了,早早休息吧。”耶律倍向帐外走去,忽的转头,问道,“那个死去的女人和外面那个,哪个是你需要的?”
“大哥?”耶律砺不明白。
“不瞒你,大哥对花月月很有兴趣,用汉人的话说就是一见钟情。”耶律倍抿起微笑,丝毫没有掩藏对月月的喜欢。
“---那大嫂呢?”耶律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拿另一个女人当挡箭牌。
“做咱们这种男人,有些是由不得咱们的,你不也娶了渤海王的女儿吗?是不是爱,你比谁的了解,所以我想你该了解大哥的心情。”耶律倍很想知道他到底对花月月有多深的感情。
“我---只爱莫铃儿!”耶律砺坚定中带着心慌意乱,抬眼见耶律倍眼中的释然与高兴,心更是绷紧。
看着耶律倍消失在帐外的背影,急忙追了出去,却见耶律倍走进了月月的帐篷。
握紧双拳,双脚无力,心中划出无数个问号,耶律砺!你到底怎么了?
清晨的阳光意外扎眼,月月从睡梦中,爬起,看向自己的帐内,舒了一口气。
撩起帐帘,一个巨大的高影映入眼眸。
“啊---你---”月月惊奇地闪烁眼眉。
耶律砺推开她,直接走入帐内,无人!
“他呢?”转头问向月月。
“谁啊?”月月还在迷糊中,皱起眉,不懂。
“别同我打迷糊,本王在问你话?”耶律砺牵起她的身体,显然不高兴。
“你说耶律倍吗?他昨晚就走了啊,你不知道?”她更加迷惑了,他们看上去很熟悉的样子,他居然跑来问她要人。
耶律砺这才想起昨晚丑时时分,古达已向他禀告过的事。
“你同他说什么了?”耶律砺问道,眼神犀利。
“恩,就是关于草药之类的事情啊?”月月不明白他什么意思,见他一副不相信她的样子,“耶律砺,我不是奸细,昨晚我真的不是故意闯进去的,真的是有人从背后推我,你相信我,噢,不信,你看---”月月把包袱拿出来翻腾着,然后又撩起床单,向他证明。
“你看到了?”月月瞪起眸子。
耶律砺沉默着,双眸只是直直的看着她。
“你不会是想搜身吧?”如果那样,可以洗清她,她愿意。
听及此,耶律砺一步步靠近她,邪气的回答,“是!”
“好啊!”月月爽快的答应,“不过,你要背过身!”他这么看着她,要她怎么脱。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藏东西?”耶律砺故意逗她。他从来就没怀疑过她!她到底是不是从花月纺出来的?察言观色的本领实在是---差!
“对哦?”月月难为着,“不过你这样看着我---我---”她怎么可以对着一个男人宽衣!
“我以为你在花月纺应该对这种事轻车熟路了。”耶律砺猛的收紧她的腰身,贴上他坚硬的身体。
“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花月纺是有规矩的,不到十八岁是不可以接触男人的。”所以,她一直觉得自己很幸运,因为她终于在十八岁摆脱了束缚。
“那你几岁?”
“十八。”
“被几个男人碰过?”想到这里,耶律砺心中居然很不是滋味。
“一个,不是,两个,---”
“到底几个?”
月月被他突来的怒气吓赫了,“被抱也算吗?”她突然又想起耶律倍抱着她走树林的事了。
“只要没发生那事,就不算!”他彻底被她气糊涂了。
“哦,那就一个。”月月伸出一根指头,微微一笑。想不到他这么大方。
朦胧记起中,他想起她那日的对他诉说在黄石林的事,“不要告诉我,是我破了你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