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为了她?”阿娜低头握起月月的手。她曾经是那么鄙视她,可她却从没有记恨过她。
也许,这就是她的魅力!
“是,我要让她知道,我会比耶律砺更爱她!”他答应过她,会好好照顾耶律阿娜,他做到了。他答应过耶律砺,放了忽吐噘,他也做到了。
“可她根本忘不了哥哥!”阿娜提醒他。
“这就是我喜欢她的原因!”从他第一次见她,他便知道了,这个女人虽出生风尘,但她的倔强和不服命绝对会让许多男人垂拜在她的石榴裙下。
“为什么,人总是看不到眼前人,偏偏执着于别人的东西?”阿娜喃喃自语。
“你说什么?”苏日勒没听明白。
“我说,男人就是贱骨头!”阿娜瞪起美眸,很是不悦。她明明长得也不是很难看,为什么他们都看不到她?古达是,苏日勒也是?就连她唯一的亲人,耶律砺,似乎都不太喜欢她。
苏日勒本想反驳,见阿娜又在暗自伤心,便无心与她斗嘴。
没思及太多,便听见门外吵闹的声音。
“放开我!你们这群缩头乌龟,放开我!”
塔鲁和其木德押着一个男人推打着走了进来。
“又是你?”苏日勒没好气,站起身,拉住内屋的门。
“阿罕也,你别在胡闹了,赶快离开齐齐瓦!”苏日勒挑起眼眸。
阿罕也冷眼怒气,扯开嗓子向屋内大喊着,“月姑娘,王爷没死!阿罕也没骗你,阿娜公主,你出来,咱们一块离开这里,月姑娘,你听到没有。”
“把这个疯子给我赶出齐齐瓦!”苏日勒命令着两个贴身侍卫。
“走!”塔鲁和其木德拖着阿罕也便往外拉去。
“我没疯,苏日勒,有本事就与我打一场,别仗着人多丈势!”阿罕也毫不示弱,甩开身上的两个健臂。
“等你养好伤再说吧,本王子可不想让别人说本王占便宜!”苏日勒盯着他一瘸一拐的右腿,有些耻笑。抬眸对两个侍卫使了眼神,便转过身影。
“苏日勒,你这个只会在背地里动手脚,拿女人做后盾卑鄙小人---”身后是阿罕也疯狂的嘶喊声。
屋内,耶律阿娜执起月月的手,柔声问道,“月月,你说阿罕也到底说的是真还是假?难道大哥真的没死?”
可是,就连忽吐噘都亲眼看到大哥跳崖自杀了。
月月伸手接住外面飘进来的梅瓣,淡淡的表情,微微蠕动着唇瓣,“你看,它们好自在!”
“月月,你说什么?”耶律阿娜惊讶不已,扳过月月的身体激动着,“月月,你再说一次?”
月月一眨一眨的眼眸看着阿娜,“你怎麽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不是,不是,苏日勒,快来,月月开口说话了!”阿娜打开内屋的门,向屋外站着男人吼道。
小银躲在苏日勒的殿外,见三五个侍卫把阿罕也拖出来,急忙上前扶起。
“将军,你没事吧?”小银看着他受伤的腿,有些担心。
“走开,别跟着我,你没听到没有?”阿罕也没好气,转头怒目瞪眼的向小银吼叫。
“将军,咱们以后别来了,还是回上京找古侍卫他们吧?”他们已在这里待了快半年了,根本无法带走月月和阿娜。
“不行,我答应过王爷会把月姑娘带回去!”阿罕也执着着。
“可是,你的腿---?”小银小声的提醒他。
都说王爷已死,可他总不相信?哎,当下,她该如何是好?
“不错,我是个残废人,但就算死,我也要带着月姑娘和阿娜离开这里,你走吧,省的拖累你!”阿罕也冷言,拖着自己受伤的腿一步步的向街口走去。
小银急忙上前扶着他,不服气,“小银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你救了我,我当该保护你,等你伤好了,我自会离开,不用你来*心!”
见她一副比她誓死坚持的模样,阿罕也心中倒是少了几许厌恶,想不到这丫头跟了几天莫铃儿和花月月,身上多了些许淡漠和倔强。
“你看着我作甚么?”小银好奇着,平日里他可是正眼都不瞧她一下的。
“没---什么!”阿罕也急忙掉转眼光,恢复方才的冷面孔。
“不管怎么说,我是不会走的!”她再次声明,扶着他一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