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怎么会?他不是明日才回来的吗?
“见到我,不高兴?”见她目瞪口呆的样子,耶律砺有些失落。
“没有!”她怎么会不开心,只是---手背轻抚上他的额头。
“作甚么?”他拉下她柔夷,莫名。
“你喝酒了吗?”她轻柔的问。
“哈哈---”放声的大笑声令月月一阵心惊,急忙捂住他的唇,“大家都睡下了!”他想弄得众人皆知吗?
“你怎麽不去睡?一个人站在外面,不冷吗?”他体贴的问道。
等你,你知道吗?月月摇摇头,叹了一口气,“睡不着,在想事!”
“想什么,能告诉我吗?”耶律砺呢喃在她耳边。他们是该互相理解一下。不能只有身体的接触,他不想重蹈覆辙。
“暂时还不能。”月月再次摇头,猛然一个念头闪过,“耶律砺,你知道李毓被萧复关在哪里吗?”
听到此话,耶律砺骤然变脸,双臂收紧她的身体,“李毓,你认识他,说,你跟他什么关系?”难道她也是影宫门的人,影宫门早已被耶律仇铲除,除了门主和李毓,剩下的为奴的为奴,杀的杀,她怎么会提起李毓。
“没关系,你弄疼我了。”月月挣扎着。
他稍稍放松些,凝看了她半响,“是铃儿临终前嘱托你的吗?”她还是忘不了旧情人。
月月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是,是小银告诉我的,莫姑娘爱的人一直是你,你相信我,她真的很爱你。”
耶律砺放开她,走进那颗将近半红的梅树前,若有所思,“如果她爱我,就不该离开我----”
“拥有不一定是爱,隔着时空还能念着对方,不离不弃,死又何惧?”也许,这就是让她舍不得他的原因。
耶律砺倒头深深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抬起她的下巴,“以后不准提那个男人,懂吗?”
“我又不是莫铃儿,你吃味儿的对象搞错了吧?”月月调侃着黑着脸的男人。
“别挑战本王的耐心,否则,后果你承受不了!”他在她耳边威胁。
月月微蹲下身子,“是,奴婢记住了。”语毕,转身便要回房。
“啊---你干什么?”耶律砺拉过她,无预兆的抱起她,走出后院。
“两个月不见,你好像变胖了。”他走向他的别院。
“是啊,北院王府是何等的优待奴隶,奴婢住在这里,吃的好,住的好,不胖才见怪哩!”月月没好气。
“挖苦我,是吗?”他走进屋内,放她在炕床上。月月顿时觉得一股暖意袭来。
四周看去,细致雕琢的红木家具,各种动物做成的裘皮挂件,无不显示耶律砺的威严与富贵。
“嗄,你又要干什么?”月月低头看着他解她衣扣的手。
“本王要看看北院的伙食是不是真如你说?”耶律砺嘴角撅起邪气的笑容。一双手探入她衣服下。
“你想要我?”月月以为他还在生她提过李毓的气。
“你不想要我吗?”前两次她不是都没抗拒他吗?甚至都会自然的把最美好的样子呈现在他面前。
“可我不是你心中的那个人,而且---”月月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
“而且你又没喝醉?”月月垂下眸子。
“哈哈---”耶律砺散出爽朗的笑声。两个月不见,这女人还如以前一样,坦白,直接。
“不要---”月月推开他压下来的身躯,抗拒着。
“是不是只有我喝醉了,你才会服从我?”耶律砺不满她的行为。
“不是,我---”事实上,她也不知道她到底该如何适从他。
“恩?”耶律砺自顾退去自己的衣物。月月连忙羞涩难当,转过身体,蠕动着双唇,“耶律砺,在你心中,我是个妓=女吗?”她想知道他怎么看她。
他爬上炕床从身后紧紧的搂住她,密不可分,“如果你是妓=女,那我是什么?嫖客吗?贬低你自己便是侮辱我,以后不准再说这两个字,明白吗?本王很不喜欢!”
月月噌的一声翻过身体,猛的,两人的鼻头严重相碰,“哎呦,好痛---”
她微笑地揉着他的鼻头,一切是那么自然。
“傻瓜,你是不是应该揉自己?”他拉下她的手摩挲在他的唇边,这女人居然在受伤后最先护着他。
“我不痛!”她真的一点儿都不痛,盯着他的唇半响,然后----“你作甚么?”他躲开她迎上的唇,拉开一点儿距离。
“吻你啊?”她甜甜的说。
“不准!”耶律砺有些不满,脸上尽是惊慌。
月月瞪起美眸,认识这么久,他只有在黄石林的时候吻过她,之后不管他多么需要她,都不会碰她的唇。
难道他嫌弃她?可她是干净的啊!
“为什么?为什么你从来都不吻我?”月月坦言的问出。
“没什么!不习惯吧,可能!”耶律砺把她搂在胸口,不愿她看穿他的心思。
习惯?原来如此,他终究要习惯的人是莫铃儿。
“耶律砺,你如果真的想她,我想我可以帮你!”莫铃儿说过,她和她还有两次见面机会,她去求她,她爱耶律砺那么深,一定会答应。只是莫铃儿什么时候才会再来?
他抬起她的脸庞,“帮我见铃儿?”他,是不是听错了。
“恩!”月月认真地点点头,见他又要开口,急忙堵上他的唇,“不要问任何问题,我回答不了,但我可以向你保证,让她来见你,只不过是在梦中!”
“怨我?”不错,第一次,他真的以为她是莫铃儿,可第二次,他是故意装醉,难道她看不出来吗?
“不是,我---反正这个梦和其它的梦不一样了!”月月不知道该怎么让他相信,有些语无伦次的比划着。
“不管是什么梦,我都不想做。花月月!请你记住,我知道我想要什么,不用你瞎*心!”耶律砺不满的站起身体,快速穿起衣物。
两个月里,他一直在思考她和莫铃儿,直到最近他才有了答案,本想回来好好与她温存一番,可这女人总是在他面前提莫铃儿,她到底是在故意折磨他,还是报复他曾把她当成另外一个女人。难道她不知道在一个男人面前提及旧爱是残忍的事吗?除非她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样爱他,只是为了利用他摆脱花月纺。
他深深地看着她,转身跨步走向门口,身后一双小手抱紧他,哀求声传来,“别走,我错了,我不该惹你生气,求你,别走!”
耶律砺转头低眸锁着她忧伤扭曲的小脸,“你错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