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你掌管夷离毕院,一定可以救她,答应我,好不好,清儿保证以后乖乖听你的话!”清宇转动清澈的眸子,一副讨好他的模样。
“是吗?”他眯起怀疑的黑眸,亮的发出光彩。
“恩!你让我向东,我肯定不敢往西!”她发誓。
“那你赶快给我生个娃娃,本王就相信你!”他牵起的她的小手向温泉相反的方向走去。
“你先救她!”
“你先生!”
“救了我就生!”
“生了我便救!”
“你混蛋,冷血,没人性,恶魔---唔---”
他堵上她的唇,第二次威胁,“再叫,本王让你明天下不了床!”
“下流,无耻,恶心,禽兽---唔---”她毫不畏惧的继续大叫大骂。
“别动,你看看周围,这里可是皇宫,一不小心,咱们便会落到皇上的手里,方才你也看见了,你想*我向他那样那么对你吗?”他第三次威胁她。
“你们是禽兽投胎吗?动不动用这招!没创意!”她嘟着嘴,眼神向后退去。他的威力丝毫不弱于那个杀人不见血的皇帝。
“清儿,别怕我,更别离开我,好吗?”见多了太多的遗憾,见惯了太多的冷漠,他不愿在失去时才后悔。是她温暖了他,是她平息了他心中的杀气,是她征服了他的戾气。失去她,他不知道是否有勇气改变自己。
“好!”她轻靠在他的胸口,从没有的温馨顷刻变得安详。她从没有怕过他,只是脑中某种力量总会拖着她,每次当她想靠近他,那力量便突然出现,硬生生的扯开她,仿佛不愿让他走进她的心。
这个字足以让他幸福一辈子,守护她一辈子---然而,他们却不知战争的阴影正悄声向他们靠近。
公元942年初冬,北院王府的后院内
月月弯着腰从淡淡的草香中爬起身,揉揉后颈,好困!
“咱们歇息一会儿吧!”月月看着正在忙碌收药的小银。
“恩!”小银点点头,把早已泡好的菊花茶放在月月面前,“喏?”
“你拿错了吧,天气转凉了,我的人参茶呢?”月月莫名的看着小银。
“这是专为你准备的,你都上火一年了,怎么消散不去,这个菊花呀,去火败毒最有效了。”小银笑嘻嘻的与她坐在一边。
“你少来做和事老?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古达那小子谋划什么?”月月敲敲她的额头。
“月儿,其实王爷天天都来,每次我看着他站在门口,不肯进来,我都心酸,整整一年了,你半句话都没对他讲过,知道的,他是主子,不知道,还以为你才是当家的呢?”小银抱怨起来。
“我和他的事,你不懂的,等哪天你爱上一个人,就会明白了。”想到心中那个男人,月月仍有些心寒。
“我才没你狠心般呢?”小银不服气的转头,脸微微有些发红。
“咦,某人好像不对头哦?”月月低头细细的看去,“小妮子,快告诉,你喜欢上谁了?”
“没有,我谁都没喜欢,你不要乱猜!”小银的心怦怦乱跳。
“你不说,我自己去问,肯定是古达,对不对?”她就说嘛,这丫头怎么最近总和古达走的很近。
“不是,你不要乱猜!”小银立刻否决,刚一抬眼,见月月身后的高大身影,脸色越发通红。
男人的眼神直直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丝毫没有把半点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
月月转身,绕开他,直接向自己的小屋走去。
他跟随了几步,终于忍不住,上前钳住她。
“月儿?”轻唤的声音如同他的眼神一般,柔静。
“放手!”月月不留情挣脱开,“请王爷自重!”
“你终于同我讲话了?”耶律砺心中趟过一丝希望。
“放开!”她不悦的推开他的大手,没好气。
“月月,你都赌了一年的气了,不累吗?”他拉着她的身体靠向自己。
她推开他坚硬的胸膛,他弄掉了她的孩子,他居然以为她在和他怄气,这男人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耶律砺,你小看我了,我没你那么闲!”
“我错了,月儿!”他真诚的道歉,他没想到她居然和他冷战了一年。娘亲说过,女人的耐力是这个世间最可怕的东西。现在,他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真实含义。
“你错在哪里了?”她记得他曾这么问过她。
“我---我不该赶你走,不该把你送给别人---”他最不善于解释。
“还有呢?”她*近他的黑眸。
“月儿,都过去这么久了,咱们不提成吗?”他揉她在怀中,低头吸着她身体的味道。
“放手!”她再次警告。死命的推开他,掉头便走。
“花月月,你不要得寸进尺,我是男人!”他第一次对人低声下气,他还要她怎么样。
月月顿住脚步,头也不回,下意识的抚摸着自己曾有过的记忆,“好啊,还我孩子,我便原谅你!”
“花月月!”他大喊出声,声音中夹带着不悦,气愤。
月月低哼一声,自顾继续向前走。
“啊,耶律砺,放我下来---你做什么?”下一秒,她便被耶律砺提起,夹在腰间。
“你不是要孩子吗?本王现在就还你!”他一脚踹开小屋的门,直接把她丢在她的小炕床上,站在她面前,宽衣解带。
“疯子,我不想和疯子说话,出去!”她指着门,嘶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