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别想了!
沈翡冷笑着点了点头,转过身对着自己的桌面,没有再说什么,拿起桌上的文件夹翻了翻。
见沈翡冷开始工作,那两人也非常识趣的没有再打扰,这倒是让沈翡冷有些意外起来。
“凭什么?”
还没有进入工作状态,沈翡冷原本有些平静的内心被一道刺耳的声音打断,勾起了好奇心。
“难道我说的有什么错么?她本来就是对北庭哥目的不纯!我这么做不就是为了公司日后的安定日子吗?!”
秦暖暖一把甩开有些拉着自己的张特助,猛然跨步进了部门,气势汹汹的对着他吼起来,手指还不停的指着沈翡冷。
“姑奶奶,咱能先出去解决么?”张特助被她这么一吼一闹,感觉自己整个脑瓜子都是嗡嗡的。
部门处的员工不少,见他们看过了来,张特助只觉得头疼的很,便想快点解决掉面前这女人。
“出去?去哪?!我告诉你,我哪都不去!今天有我没她!有她没我!”秦暖暖哼了一声,眼珠子瞪的厉害,圆榛榛的有些吓人。
“秦小姐,你应该知道说这些没有用,趁我还能心平气和的和你说话,识相点。”张特助不想再和她废话,抬手理了下衣领,眸尾的笑意消失,说话的语气都变了不少。
沈翡冷觉得有趣,眉尾挑了一下,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 ,不少人的目光在沈翡冷和秦暖暖之间来回游荡 想要知道点什么。
“我也不想和你废话!我要见北庭哥!我要告诉她,这女人根本就没有面上看着那么简单!!!”秦暖暖好像被激到了一般,冲着张特助就是一顿吼,眼底的努意更加浓烈。
见她没有听自己的话,张特助也没有再说什么,朝着身边的保镖使了下眼神,面色都变得不耐了几许。
得到示意,三个保镖跨步而上,秦暖暖见他们冲着自己来,便吼了一声要干什么,话音还没有落下,便被保镖一手捂住了嘴巴便抬着她出去了。
见秦暖暖被支住,张特助才耸了下肩膀,喉间嗑了一声。
“还在看什么?工作都做完了是么?”说着,凌冽的视线扫了一遍部门,眸底冷冰冰的,倒有几分闻北庭的风范。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沈翡冷看着张特助离开的背影,心底对他的举动有些感叹,但心底莫名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一般。
“我算是明白了……”小树树旋着小树杈子绕着沈翡冷转起来,肉乎乎的小手摸着下巴,一副福尔摩斯的模样,有模有样的分析起来。
见它这么有兴趣的说着,沈翡冷也十分温和的撑着下巴听它唠叨,其实自己心底已经知道的七七八八了。
“肯定是小殿下知道了有人传你的坏话,发现是秦暖暖,就出手解决了!”小树树说着激动的冲到沈翡冷的跟前,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
见它的猜测和自己想的不离七八,沈翡冷便回应式的嗯了一声,继续看着手里的文件。
“然后因为小殿下出手维护你,所以那几个才会想要过来巴结咱们!”
“喔不对,是巴结你!嘿嘿嘿……”小树树说完,满脸的我怎么这么棒的骄傲感,神色都是奕奕的。
集团的顶层——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简直就是荒唐!”闻父听完助理的话,面上迅速胖上怒气,一把拍了桌子,声响不小。
“去,把那女的给我叫上了,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闻父满脸怒气的朝着助理说道,气的坐不住,用手扯了下领带。
秦暖暖在闻氏集团大门前那么一闹,惊了不少人,毕竟是大家公司,门面还是要的,负责看守门前秩序的保安很快就处理了这件事。
但到底有些影响,闻父便很快就知道了,不过他没有让秦暖暖回来,在这个节骨眼上让人回来,无非就是火上浇油。
没有什么舒缓不说,反而会增添不少麻烦,秦暖暖这性子又是爱闹的。
得了闻父的话,助理很快就去电话联系楼下部门的员工,让他们通知沈翡冷上了董事长室一下。
“找我?”
沈翡冷听到给自己传话的人说完,有些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得到确定后才点了点头。
没有想到第一次见家长,居然是以这样的方式,还真是有点特殊呢!
沈翡冷抬手点了下鼻尖,没有犹豫什么,拉开椅子就出了部门。
闻父的助理在通知完后,就在电梯门口侯着沈翡冷上来,一见到人,二话不说就带着她去了董事长室。
“你就是沈翡冷?”
见有人进来,闻父不紧不慢的抬头睨了一眼,语气冷冰冰的,没有起伏的温度 。
“嗯,是我。”沈翡冷站在闻父的桌前,面色淡然的看着他,嘴角还能隐约看到一抹笑意。
“你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我也不拐弯抹角,直说吧!想要多少钱?”闻父双手合十的撑着桌面,锐利的视线锁着沈翡冷身上。
沈翡冷一时半会没有明白他的意思,本来自己还以为是要被教训一顿,结果给她整这一出钱不钱的。
“钱?您这是什么意思?”
沈翡冷也不打算和他绕弯子,单挑一下眉头,十分绕趣的看着闻父,一点都没有被他的气场唬住。
“字面上的意思,我想沈小姐也是明眼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爽快开个价。”
“然后马上离开闻氏集团!”
闻父丝毫不给空隙让沈翡冷回神,话连炮似的说着。
沈翡冷原本还以为这身为闻氏集团的老总,她夫君的父亲,起码会说些什么惊人的话,科目没有想到会这么惊人。
想不到自己有生之年居然还会遇上这种事。
“不用,不如这样吧。”沈翡冷觉得好笑,也非常不见外的拉开闻父面前的椅子坐下,不紧不慢的说着。
“我给你二百六十万!我留下!”
沈翡冷面容不似玩笑,异常认真的回视着闻父,两人就这么对视着,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