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老爷忍无可忍,直接站起来给了万夫人一巴掌。
“一个后宅妇人你懂些什么?你去花银子买那些贵的东西怎么不说?女儿花那么多银子去买药材的时候怎么不说?”
“难道那些钱都是大风刮来的吗?”
“现在跟我讲什么仁义道德,我只想光宗耀祖,到时还怕没人养老吗?只要有钱有的是人争先恐后上。”
“我警告你,这件事情你最好给我烂到肚子里面,若是敢对女儿陷入半句别怪我对你无情!”
被打了的万夫人捂着自己的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老爷。
这么多年的夫妻了,不管怎样他还是没有动过手的,可是现在却因为京城里面的大官整个人都变了性子。
这让万夫人伤痛不已。
一想到自己的女儿一醒来就是以泪洗面,她的心就疼的颤抖。
但是看着老爷已经铁了心,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等到万夫人离开,万老爷朝外面喊道:“管家!”
一个中年男人赶紧走进去,恭敬的问:“老爷有何吩咐?”
“去给学士大人送一封信,就说我女儿自愿嫁给他为妾,只希望能够给我们万家在京城谋个好地段,帮扶万家一二。”
“当然钱财方面我们也会送去,你看着一点给不要给的太少,至少要显得有诚意。”
那管家听后有些犹豫,壮着胆子问:“老爷,真的要小姐去做妾吗?”
不管怎么说,小姐一向知书达理又是一个很温和的人,他们看着长大的,怎么忍心这么做。
眼睁睁看着一个孩子被推进火坑,实在于心不忍。
“现在连你也不听我的话了是吧?让你去干你就去干,再敢乱说就滚出万家!”
这话骂的那管家身形抖了抖,最终还是叹息一声走出去了。
小包子气得拳头捏在那里,巴不得跳进去,直接把这个万老爷打一顿。
而吴悦则在窗户那里观察着里面这个万老爷的情况,这种人以前是被禁锢在这样一个小镇,没敢去想多的。
而现在看着面前有希望了,心底一直压抑的那些野心也就释放出来了。
称霸一个小镇对他来说太小,而这种人城府太深。
能够在万人面前展现好的一面,也不会留给他的敌人什么把柄,在别人面前他永远都是好人。
而被钉里面算计的可不少,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真是恶心。
现在还不是收拾的时候,得赶紧去干今天来的主要事情。
随后吴悦抱着小包子去追上了那个管家,突然间被拍后被管家吓一跳。
还没叫出来就被吴悦捂住了嘴,小包子也到他的面前做了一个虚的动作。
管家看着这么可爱的小家伙,眼睛里面都是天真变没有那么害怕了。
被放开嘴时问道:“你们两位是做什么的?来万家,有何贵干!”
现在的他是有些疑惑,按理说这万家来客人了,他应该是知道才对。
可是门房那边没有通知,这两个人却突然间出现在身后,差点把他吓死了,可看两人又不像是坏人,这才放下了心。
吴悦笑着道:“此地不宜谈话,可借一步说话?”
那个管家有些疑惑,吴悦再次补充:“我是张良辰的兄弟,受他所托,来这边探望嫂子,还望管家行个方便。”
虽然管家很同情张良辰,但是老爷这边下了封口令,他也不敢随便做主,脸上有了纠结,这次。
吴悦继续道:“管家,其实我还是张良辰叫来给嫂子看病的,嫂子病情严重,他实在放心不下,而在下医术精湛,也精通这方面,这些年来也听张良辰说了,只是一直在外面,不曾回清水镇,好不容易回来想替嫂子把脉,看一看情况。”
“我是神医谷里面出来的!”
说完这话,吴悦还拿出来一个普通的铜牌,上面写着神医谷三个字。
一直还在犹豫的管家听到是神医谷的人,眼睛立刻就亮了起来,左看右看没有人,赶紧对着吴悦指的个方向,带着她和小包子匆匆地钻进屋子拐角。
左拐右拐,绕过一些树林和小路,来到一个安静的院子面前。
“公子,这里便是小姐的住处,等一下我去敲门看看里面的情况,你们小心躲着莫让人看见了。”
吴悦对着这个管家点点头,带着小家伙走了进去。
此时的万小姐一个人躺在床上,脸色惨白,长得倒是挺好看的,是那种很文静的女子。
一看就是长期病症,正往万小姐面前走的时候,突然间,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出现,脸上蒙着黑布。
此人浑身戾气,就那样满是敌意的盯着吴悦。
“你是何人?想要做什么?”
小包子在看到这人的时候,立刻躲到娘亲的后面去了,只是看着一点眼睛往外看。
不知道为什么,怎么觉得看到这男人的时候没有觉得他危险,反而是觉得他的眼睛和自己长得好像。
不过他手中提着一把剑,所以小包子满身戒备。从胸口掏出一块帕子,也把自己的脸给捂上了。
娘亲说过他长得太像那个人了,所以这张脸若是觉得不安全的时候就得遮起来。
平时会做一点防备,今天晚上因为是来翻墙,所以啥也没带,还好带了一块面巾。
吴悦看着突然间出现这个男人,不知为何这样的身形总觉得有些熟悉。
而且他浑身的戒备挡在床前面,难道是保护万小姐的吗?
“这位好汉你不要担心,我是管家,请过来给万小姐看病的,不会伤害她。”
洛云城看着面前这个女人,总觉得他的眼神特别熟悉,但是仔细想又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本来村长一家对当初的吴悦很好,所以得知他们出事后,便亲自夜探万家。
原本是想把这万小姐直接悄悄的带出去,找李神医帮他看看身子,养的差不多了再找机会还给张良辰的。
却不想进来,就有人推门了,这人还是个男人,朝着万小姐的床榻走,他有些不放心才站了出来。
满是狐疑地打量着,像是想要看看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