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切齿的道:“去给我找人调查清楚,那个人现在是不是在镇国将军府,若是没有让父亲给我派个人,我要让那个女人没有命享受。”
她的面容因为恶毒而变得有些扭曲,眯了眯眼睛继续道:“对了,连那个小野种也给我杀了,不要留下任何祸患!”
“是!”那名丫鬟欢天喜地的应下了,就匆匆往外走。
另一名稳重的丫鬟知道她阻止也没用,索性也就不开口了。
出去大概半个时辰的时间,那个丫鬟匆匆的又跑了回来。
“小姐,好消息,那个妇人带着孩子并没有住进镇国将军府,而是被吴大少爷安排在天云酒楼一号房,由他的贴身护卫阿鲁一个人照看着。”
毛悠悠一拍桌子,气愤地将茶杯扫落在地:“那个贱人究竟凭什么?竟然还住在云天酒楼一号房,气死本小姐了,一个乡下村妇,竟敢勾引吴永逸!”
边上的丫鬟吓了一跳,出去打听消息的小初笑着安慰:“小姐想必这吴大少爷如此正直,肯定和她还没发生关系,而且镇国将军府也不一定答应啊。”
“不然吴大少爷不可能将那个女人安排在酒楼之中,而不带回镇国将军府。”
“想必吴少爷回家是为了跟家人说,只要镇国将军府的人不答应,这个女人就没有任何用处,镇国将军绝对不会让吴大少爷养外室的!”
“小姐不必担忧,那个女人抢不了你的位置。”
“哼!不管她能不能威胁到我,光今日的事情,就足以让她在这个世上消失。”粉衣女子一脸狰狞地说着。
他早已经将吴永逸视为她私人的,绝不允许任何女人染指。
哪怕镇国将军府不会同意,那个女人也必须死,何况那个小野种,今日还撞了她。
咬牙切齿的吩咐:“这次也就不要去找父亲的人了,拿着银钱出去,找个可靠的人做得干净些,莫要暴露了身份。”
那丫鬟看着那么多银钱,被小姐从盒子里面拿出来,抓在手中,爱不释手。
开心的应答:“小姐放心,这件事情不是第一次做了,必定做得干净。”
说完,拿着银票便出去了,好像这样的事情已经做过无数次。
对于这边的危险,吴悦并不知晓。
…………
而另外一边,隐杀匆匆忙忙的进入洛云城的书房。
坐在书案前的洛云城抬起头,看到他这般失态,皱眉问道:“出了何事?”
隐杀抱拳禀报道:“主子得知消息,镇国将军府的大小姐归来!”
“今日镇国将军府的大公子吴永逸已经归家,而他们接回来的大小姐,正是女英……女主子。”
拿着毛笔的洛云城手一顿,眼中染上了急切:“她现在在哪??”
洛云城眼中都是欣喜,没想到这么快又能见面了。
天知道,他这段日子有多害怕那个女人会突然间不见。
天知道他这段日子是如何煎熬下来,才没有去联系的。
就害怕吴悦在那边的事,会被皇上的人发现为难她们母子二人。
如今有母妃和小十在皇上的手中,已经让他寸步难行,不敢出现一点岔子。
却不想现在,吴悦突然间来到了京城,这样的话就不必去那么远了。
有了镇国将军府这个大山,那么皇上也不敢做什么。
就算是动了歪心思,那也要掂量掂量,以那个女人的聪明应该是可以借助镇国将军府逃离危险的。
这样想着他巴不得立刻就去见吴悦,只是刚从书案后面绕出来,晋阳就进来了。
“主子,你这是要去哪?”
“当然是去见她。”洛云城毫不隐瞒,面具之下的脸庞都带着笑意。
晋阳也知道女主子既然过来了,主子恐怕就坐不住。
但现在的情况绝对不能见面,更不能让别人知道小主子的存在。
这也是他特意赶回来的缘故,上前一步将门拦住。
“主子请三思,如今大白天的,你但凡有任何动作,都会被那些人知晓,会给小主子和女主子带去麻烦的。”
“现在虽然女主子是镇国将军府的大小姐,但是没有入府之前还不知那些人的态度,请主子为大局考虑。”
“就算女主子有自保之力,但是小主子太小了,总是会有出纰漏的时候,我们不得不防啊,主子!”
这话确实让洛云城停下了脚步,是啊,媳妇儿有自保的能力,可是儿子没有。
他才五岁的年纪,什么也不懂,若是有心之人想要暗害总是找得着机会的。
想到这,他脸色黑,沉下来坐到束岸边上,浑身的气势变得越发的冰冷。
晋阳当然知道,此时主子在责怪他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好女主子他们。
只得上前安抚:“主子,相信女主子过来第一时间没有来找你,也是有缘故的。”
“她并不像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起码这六年的行踪我们都没有查到,难道普通人真的能躲得过吗?”
“有这样的隐藏能力,如今又突然间被正国将军府的人找到,她却按照他们的要求归来了,其中必定有她的盘算。”
“女主子是一个特别有主见的人,与别的女人不同,主子,你应该相信她。”
“就算要见也等他在镇国将军府稳定之后,寻个由头,日后宫晏也能见得着,何必急于一时?”
洛云城闭了闭眼睛烦躁的打断他:“行了,不要成天像个老妈子一样喋喋不休,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边上的银翼和隐杀低着头很想笑。
他们的主子刚刚不是已经差点这么做了吗,要不是晋阳来,说不定都跑出去了,居然还面不改色的说知道怎么做?
默默在心里面替晋阳点了一根蜡烛,每一次出的都是好主意,可是每一次都被这么嫌弃。
晋阳的职位实在不好当啊,起码相对来讲,他们两人就轻松很多。
看着两人幸灾乐祸的样子,晋阳没好气的瞪他们一眼。
“你们与其在那偷笑,不如多看顾一点主子,要是他出了什么问题,我扒了你们俩人的皮!”
他俊美的容颜上满是严肃,实则就是给这两人穿小鞋。
为什么天底下命苦的都是他?
和主子亦友亦仆,总归这些年来能够劝得了主子的,也只有他。
这些家伙倒好,这些年来总是站在干山上,每次还要在那里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