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小二惋惜之时,沐晴已步入守卫的视线范围,看着缓缓向她走来的几个守卫,听着那些守卫的污言秽语,沐晴强压下心中的反感,眼见着守卫就要搭上沐晴的手腕,便听得城门口传来一声——
“花国太子到!闲杂人等回避!”
沐晴一惊之下连忙回身,便见得花氿卿跳下马,一身戾气的朝她走来。
见此,沐晴连忙笑道:“你、你也来了,怎么,那么快?”
花氿卿挑挑眉,道:“没想到本太子的太子妃的轻功竟是如此绝妙,竟把我的暗卫都甩掉了,要不是本太子快马加鞭,恐怕还见不到太子妃吧?!”
沐晴尴尬的笑笑。
花氿卿上前一步,一把揽住沐晴的腰,俯下头,低声在沐晴耳边说道:“我的太子妃,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可以正大光明的进了这城门!”
“下次我会记得的……”沐晴讪讪。
“下次?”
“……,那什么,我们还是赶紧进城吧!堵在这不好。”
“好!”转身对容叔大声说道:“华国守卫意图侵犯我花国太子妃,其罪当诛!”说罢,运起轻功,带着沐晴飞身上马,迅速点了沐晴的听穴,并用手遮住沐晴的双眼。
“是!”容叔走至那几个早已跪下的守卫身前,刀光一闪,血光飞溅,转身向花氿卿点点头。
“进城!”
驿站内。
沐晴看着花氿卿的背影,心下一阵不安,几番犹豫后,快步走至花氿卿身前,看着花氿卿面无表情的脸,小心翼翼的说道:“那个,其实我带了迷药……”
花氿卿毫不理会,绕过沐晴,径直向一个房间走去。
沐晴无奈,只得快步跟上。
走进房间,花氿卿刚一落座,容叔便在其耳边道:“容达已经回来。”
顿时,花氿卿精神一震,问道:“现在何处?”
“正在试其毒性。”
“好!太好了!”花氿卿拍了拍容叔的肩膀,笑道:“容叔,你这个儿子着实能干,虎父无犬子啊!”
容叔心中难免一阵骄傲。这容达便是他唯一的儿子,在他寻找医女时便被殿下派去窃取峳国或华国的皇室秘药,若成,便不必担心华国和峳国找到证据“诬陷”花国,更不会有理由向花国开战!他这儿子,可是为花国立下一份大功啊!
思及至此,便见他那儿子慌慌张张的走进房间,对花氿卿道:“殿下,属下无能,此药、此药我等不会用!”
“怎会如此?世间之毒无非便是使其进入人体,怎会不懂用?”
“殿下,我等已试过多种方法,可就算是直接灌入体内也无效。”说罢,又狠狠地骂了一句:“这峳国毒药真是邪门!也不知是何人所制!”
“咳咳,或许,或许我会用。”坐在一旁的沐晴小声却清晰地说道。
“你会?”容达疑惑的看着这个年轻的姑娘,语气里满是不信任。
“听你这么一说,这药、这药像是我爹做的……”
“你爹?”
“我听我爹说过,当年他落魄之时曾用自己独门秘药换取钱财,我想,世间如此邪门的毒药不多,八成是我爹当年卖给了峳国皇室……”
“如此,倒也是个机缘。今夜等大婚典礼结束后,你便随我到洞房闹一闹吧!”花氿卿看着沐晴,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