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来？”林凡傻眼了，感觉心脏都跳到嗓子眼。他看向红鸾，苦着脸道：“大姐，这下真完蛋了吧？”
“还没完。”红鸾冷声道，红光在她身上暴涨，“他敢来，我就让他有来无回。”她顿了顿，看向林凡，“用共鸣技能，快！”
“现在？”林凡一愣，可看到飞行器又射出一道光束，他也顾不上多想，咬牙翻开《怪谈契约录》，低吼道：“以我之名，契约共鸣，力量共享！”
热流涌动，三道光芒再次飞出，注入红鸾、紫芙和小雨体内。三女气息暴涨，红鸾的长鞭化作巨龙，狠狠撞向飞行器；紫芙的花影瞬间扩大，将光束完全挡下；小雨挥手，水幕凝成一把巨刃，斩向机械爪。
“轰！”飞行器被巨龙撞得一晃，机械爪被水刃砍断一只，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可紧接着，一道黑影从飞行器中跃出，落在公寓前。那是个身披黑袍的老者，满脸皱纹，双眼却亮得像灯，手里握着一根符文密布的法杖。
“黑袍长老……”紫芙咬牙，紫剑指向他，“你还真敢来！”
“紫芙，交出魂核，我饶你们一命。”黑袍长老冷笑，法杖一挥，三只黑色傀儡兽凭空出现，气息比八眼魔蛛还强几分。
“饶命？”红鸾冷哼，长鞭卷向一只傀儡兽，“老东西，先看看你有没有这本事！”她一鞭抽去，傀儡兽被打退几步，可黑袍长老法杖一挥，三只傀儡兽齐齐扑来，气势惊人。
“哥哥……”小雨吓得抱住林凡，声音都在抖。林凡咬牙，强撑着虚弱的身体，低声道：“别怕，有我在。”他看向《怪谈契约录》，熟练度已经跳到5%，可他知道，这点提升远远不够。
“拼了！”林凡深吸一口气，再次调动共鸣技能。体内仅剩的能量被榨干，三道光芒微弱却坚定地飞出，三女的攻击瞬间再上一层楼。红鸾的巨龙撕碎一只傀儡兽，紫芙的花影困住第二只，小雨的水刃劈开第三只。
“有点意思。”黑袍长老眯起眼，法杖一挥，一道黑色符文光圈炸开，三女的攻击被硬生生挡下。他冷笑一声，法杖指向林凡：“小子，你的共鸣技能不错，可惜，太弱了。”
“弱你大爷！”林凡咬牙骂了一句，可下一秒，黑袍长老手指一弹，一道黑光射来，直奔他眉心。他想躲，可身体已经没力气，眼看着黑光逼近——
“哥哥！”小雨尖叫一声，水幕扑上去挡住黑光，可她自己被震得吐了口血。红鸾和紫芙齐齐出手，长鞭和紫剑同时攻向黑袍长老，可他身形一闪，竟凭空消失。
“轰！”飞行器被巨龙撞得一晃，机械爪被水刃砍断一只，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可紧接着，一道黑影从飞行器中跃出，落在公寓前。那是个身披黑袍的老者，满脸皱纹，双眼却亮得像灯，手里握着一根符文密布的法杖。
“黑袍长老……”紫芙咬牙，紫剑指向他，“你还真敢来！”
“紫芙，交出魂核，我饶你们一命。”黑袍长老冷笑，法杖一挥，三只黑色傀儡兽凭空出现，气息比八眼魔蛛还强几分。
“哥哥……”小雨吓得抱住林凡，声音都在抖。林凡咬牙，强撑着虚弱的身体，低声道：“别怕，有我在。”他看向《怪谈契约录》，熟练度已经跳到5%，可他知道，这点提升远远不够。
“拼了！”林凡深吸一口气，再次调动共鸣技能。体内仅剩的能量被榨干，三道光芒微弱却坚定地飞出，三女的攻击瞬间再上一层楼。红鸾的巨龙撕碎一只傀儡兽，紫芙的花影困住第二只，小雨的水刃劈开第三只。
“有点意思。”黑袍长老眯起眼，法杖一挥，一道黑色符文光圈炸开，三女的攻击被硬生生挡下。他冷笑一声，法杖指向林凡：“小子，你的共鸣技能不错，可惜，太弱了。”
“弱你大爷！”林凡咬牙骂了一句，可下一秒，黑袍长老手指一弹，一道黑光射来，直奔他眉心。他想躲，可身体已经没力气，眼看着黑光逼近——
“哥哥！”小雨尖叫一声，水幕扑上去挡住黑光，可她自己被震得吐了口血。红鸾和紫芙齐齐出手，长鞭和紫剑同时攻向黑袍长老，可他身形一闪，竟凭空消失。
“跑了？”林凡喘着气，瘫坐在地，满头冷汗。他看向小雨，急道：“你没事吧？”
“没事……”小雨擦了擦嘴角的血，勉强挤出个笑。红鸾收起长鞭，冷声道：“那老东西没跑，他在试你的底。刚才那一击，他没用全力。”
“没用全力？”林凡心头一寒，感觉自己真是被逼到绝路了。他翻开《怪谈契约录》，看到熟练度涨到6%，苦笑道：“这技能是挺好用，可我这体力，真要命啊。”
“命不值钱，保住就行。”紫芙走过来，蹲在他身边，柔声道，“小哥哥，你刚才拼得不错，黑袍长老估计也忌惮了点。不然他不会这么快撤。”
“忌惮？”林凡苦笑，“我看他是逗我玩呢。”他顿了顿，看向三女，“你们说，这老东西还会来吗？”
“会。”红鸾冷冷道，“猎人组织盯上的目标，没一个能跑掉。不过你有我们三个，硬拼未必没机会。”
“硬拼……”林凡叹了口气，靠着墙闭上眼。他突然觉得，这契约者的身份虽然麻烦，却也让他有点底气。带着三个美少女怪谈闯荡，危险归危险，可也挺带劲。
“休息吧。”紫芙拍了拍他的肩，低声道，“临时契约快到期了，我得走了。不过放心，姐姐会回来的。”她顿了顿，冲他抛了个媚眼，“到时候教你点幻术，可别忘了姐姐的好。”
“忘不了。”林凡挤出个笑，看着紫芙化作紫光消失。他翻开《怪谈契约录》，新的一页缓缓浮现：“契约者技能：能量共鸣，熟练度：6%。新目标：黑袍长老，危险等级：S。提示：觉醒之路已开启。”
“觉醒？”林凡嘀咕一句，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期待。或许，这怪谈横行的日子，才是他真正的开始。
林凡靠着墙喘了好一会儿，脑子里乱糟糟的，像塞了一堆没解开的谜团。紫芙的临时契约刚结束，公寓里顿时安静了不少，只剩小雨窝在他身边，小心翼翼地擦着嘴角的血迹，时不时偷瞄他一眼。红鸾站在窗边，盯着外面渐渐亮起的天色，眉头紧锁，像在盘算什么。
“哥哥，你还好吗？”小雨低声问，手指攥着他的衣角，眼里满是担忧。林凡挤出个笑，拍了拍她的头：“没事，就是累了点。你怎么样？刚才那一下伤得不轻吧？”
“没事的……”小雨摇摇头，声音细得像蚊子哼，“我皮糙肉厚，吐口血而已，哥哥别担心。”她顿了顿，低下头小声道，“我没帮上什么忙，还老拖后腿……”
“说什么呢？”林凡瞪了她一眼，语气故意硬起来，“你刚才那水幕挡了黑袍长老一击，没你我早挂了。别瞎想，知道不？”
小雨愣了愣，眼圈一红，点点头没再说话。林凡叹了口气，转头看向红鸾：“大姐，那老东西真没跑？他到底想干啥？”
“试探你。”红鸾头也不回，冷声道，“黑袍长老不是那种一击不中就跑路的货色，他刚才10分钟后，他必然会再次出现。这次他没全力出手，估计是想摸清你的底细，看看你这契约者有多少斤两。”她顿了顿，转身看向林凡，“刚才他放了三只傀儡兽，逼出你的共鸣技能，又试了你一次，已经拿到了他想要的情报。接下来，他要么撤，要么……直接下杀手。”
“下杀手？”林凡咽了口唾沫，心跳又加速了几分，“那我这小命不是悬了？”
“悬是悬，但还没到绝路。”红鸾走过来，瞥了一眼摊在地上的《怪谈契约录》，“你这本书里不是写了‘觉醒之路已开启’吗？黑袍长老试探你的时候，我感觉你的契约能量有点变化，可能跟这有关。”
“变化？”林凡低头翻开书，盯着那行“觉醒之路已开启”，皱眉道，“我咋没觉得有啥不一样？还是累得要死，头晕眼花。”
“笨蛋，那是你的身体还没适应。”红鸾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共鸣技能是契约者的核心能力，用一次你就虚成这样，说明你潜力没开发出来。觉醒，可能是让你把这潜力挖出来的钥匙。”
“钥匙……”林凡嘀咕一句，脑子里突然闪过刚才用共鸣技能时的感觉。那股热流虽然断断续续，但确实比第一次顺畅了点，像是有什么堵着的东西在慢慢松动。他深吸一口气，强撑着站起来：“行吧，那我再试试，看能不能挖出点啥。”
“哥哥，别勉强……”小雨连忙扶住他，急道，“你都这样了，再用技能会晕过去的！”
“没事，我有分寸。”林凡冲她挤了个笑，拍拍她的手，走到公寓中央，闭上眼集中精神。他试着调动体内的契约能量，热流再次涌起，比之前更清晰，像一条细流在经脉里游走。他咬牙坚持，额头冒汗，耳边忽然传来一个模糊的声音：“……契约者……觉醒……钥匙……”
“谁？”林凡猛地睁开眼，四下张望，可公寓里只有红鸾和小雨，根本没别人。他揉了揉太阳穴，嘀咕道：“幻听了？”
“怎么了？”红鸾皱眉走过来，语气多了几分警惕，“你听到什么了？”
“好像有个声音在我脑子里说话。”林凡挠挠头，苦笑道，“说什么‘契约者觉醒钥匙’，听不清，像信号不好似的。”
“脑子里说话？”红鸾脸色一变，低声道，“那是《怪谈契约录》的意志！你果然开始觉醒了！”
“啥意志？”林凡瞪大眼睛，指着地上的书，“你是说这破书会说话？”
“不是说话，是意志的碎片。”红鸾沉声道，“《怪谈契约录》不是普通东西，它有自己的意识，寄宿在契约者体内。你能听到它的声音，说明你的契约能量触发了它的某种机制，可能跟觉醒有关。”
“意识……”林凡咽了口唾沫，感觉这事儿越来越玄乎。他低头盯着书，试探着问：“喂，你真会说话？觉醒是啥意思？”
书页一动不动，没半点反应。林凡嘴角抽了抽：“得，哑巴了。”
“别急。”红鸾冷哼，“它不会直接跟你聊天，能听到碎片已经是突破了。继续练你的共鸣技能，觉醒的钥匙估计就藏在里面。”
林凡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再次闭眼调动能量。这次热流来得更快，像是找到了路，流得顺畅了些。他咬牙坚持，耳边那模糊的声音又响起来：“……钥匙……危险……提升……”声音断断续续，但比刚才清楚了点。
“成了！”林凡睁开眼，喘着气看向红鸾，“又听到了，说什么‘钥匙危险提升’，啥意思啊？”
“可能是警告。”红鸾皱眉，沉思片刻道，“觉醒会提升你的实力，但也可能引来更大的危险。猎人组织，尤其是黑袍长老，肯定不会放过一个觉醒的契约者。”
“提升实力还带危险？”林凡苦笑，“这破书是给我开挂还是给我挖坑啊？”
“两者都有。”红鸾冷声道，“契约者的路从来不是坦途，你不强，就死。觉醒是机会，也是赌命。”
“赌命……”林凡叹了口气，看向《怪谈契约录》，熟练度已经跳到7%。他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头晕得更厉害了，但心里却多了点底气。至少，这技能练得有点成效了。
“哥哥，歇会儿吧……”小雨拽着他的衣角，小声道，“天都亮了，你再练下去真要倒下了。”
“行，听你的。”林凡挤出个笑，瘫坐在沙发上，顺手拿起一袋薯片塞嘴里嚼起来。小雨松了口气，窝在他身边，低声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像在哄他休息。
红鸾没说话，站在窗边盯着外面，目光沉沉。林凡瞅了她一眼，低声道：“大姐，你咋了？一脸要打仗的样子。”
“不是要打仗，是已经在打了。”红鸾冷冷道，“黑袍长老拿到了你的情报，接下来不会再试探，直接下杀手。你得做好准备。”
“准备？”林凡嚼着薯片，苦笑道，“我这体力，连跑路都费劲，咋准备？”
“靠觉醒。”红鸾转头看向他，眼中闪过一丝厉色，“黑袍长老是S级，但不是无敌。你把共鸣技能练到10%以上，我们三个联手，未必没胜算。”
“10%……”林凡低头看了眼书，7%的熟练度离10%还差得远。他叹了口气，嘀咕道，“看来还得拿命拼啊。”
就在这时，窗外忽然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比昨晚的飞行傀儡更沉重，像是有什么庞然大物在靠近。红鸾一个激灵，红光在她指尖凝聚，低声道：“来了！”
“啥来了？”林凡猛地跳起来，薯片撒了一地。他冲到窗边一看，天边一架巨大的黑色战舰缓缓逼近，上面站着十几个猎人，手持符文武器，杀气腾腾。为首的正是黑袍长老，黑袍猎猎作响，法杖散发着幽幽黑光。
“林凡，交出怪谈，我留你全尸！”黑袍长老的声音冷得像冰，带着股让人窒息的威压。
“全尸？”林凡咽了口唾沫，转头看向红鸾，“大姐，这老东西真不打算留活口啊？”
“废话。”红鸾冷哼，长鞭化作红光巨龙，“他要的是你的命和我们的魂核。准备拼命吧！”
“拼命……”林凡咬牙，抓起《怪谈契约录》，热流再次涌动。他看向小雨，低声道：“别怕，跟哥哥一起干！”
小雨点点头，水幕在她指尖凝聚，眼中多了几分坚定。林凡深吸一口气，低吼道：“以我之名，契约共鸣，力量共享！”
三道光芒飞出，注入红鸾和小雨体内。二女气息暴涨，红鸾的巨龙咆哮着冲向战舰，小雨的水幕化作无数水刃，铺天盖地地刺去。林凡咬牙支撑，可熟悉的虚弱感又袭来，他眼前一黑，差点栽倒。
“哥哥！”小雨连忙扶住他，水刃差点散掉。红鸾回头瞪他一眼：“撑住，别拖后腿！”
“撑……撑得住！”林凡喘着气，强撑着看向战舰。黑袍长老冷笑一声，法杖一挥，五只黑色傀儡兽凭空出现，气息比昨晚的还强，直扑而来。
“五只？”林凡心头一寒，感觉这回真要玩完了。可就在这时，《怪谈契约录》忽然一震，书页翻到新的一页，浮现出一行字：“觉醒钥匙激活，临时技能：能量爆发，可将共鸣效果提升三倍，持续10秒，使用后昏迷24小时。”
“爆发？”林凡眼睛一亮，咬牙道：“拼了！”他猛地翻开书，低吼道：“能量爆发，给我炸！”
体内热流瞬间炸开，像火山喷发，三道耀眼光芒冲天而起，注入红鸾和小雨体内。二女气息暴涨三倍，红鸾的巨龙化作赤红风暴，直接撕碎两只傀儡兽；小雨的水刃如海啸般席卷，刺穿另外两只。黑袍长老脸色一变，法杖挥出黑色光圈，可风暴和水刃硬生生撕开光圈，轰在战舰上，炸出一片火花。
“有点本事！”黑袍长老闷哼一声，战舰晃了晃，他身形一闪，带着剩下的人撤退。林凡松了口气，可下一秒，眼前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哥哥！”小雨尖叫着扑过来，红鸾收起红光，冷声道：“傻小子，又逞强。”她顿了顿，看向远去的战舰，低声道，“不过，这一把，干得漂亮。”
林凡昏迷前，最后一眼看到的是《怪谈契约录》，熟练度跳到10%，新的一行字缓缓浮现：“觉醒第一阶段完成，契约者潜力提升，危险指数：S级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