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小伙子真听话,搬梯子就要上房,这工夫,房门一开:“给我停下,死丫头,你要造反,是不是!”只见孙剑从屋里出来怒目而视瞪着天园。
天园瞧见陈剑出来,高兴得就地跳了几下:“孙叔,我要不扒房子,您老能出来吗。”
孙剑听得一笑:“唉,鬼丫头,真是拿你真没有办法。”
“走,陈叔,咱们喝酒去去,侄媳妇先敬您老两杯酒。”
天园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孙剑就走,向后一挥手:“走,兄弟们,喝酒去。”
天园在前面拉,后面几个小伙子推着孙剑,一会工夫来到前院,到得刘龙桌前,刘龙瞧见孙剑被儿媳妇拉到桌前,“哈哈”一笑:“为啥呀兄弟,大侄女考上工作是咱穷山沟大喜日子,怎么像小孩似的躲起来了?做得不对啊,大兄弟。”
孙剑听得苦笑一声:“你说这孩子,知道我离不开她,还偏偏去考工作,考工作就考工作吧,偏偏去什么公安局,成天抓什么坏人多危险,你说这孩子多气人。”
刘龙拍了拍孙剑肩膀:“来坐下喝杯酒,咱哥俩慢慢谈!”说着目光一转:“小园,给你孙叔倒杯酒。”
“是,爸爸。”天园拿过酒杯,倒满放在孙剑面前:“风叔,不是当侄媳妇的说您老,我们自有我们一片天地,你这样把她留下,等于您老亲手把她害了,我看你老这几年市长白当了,还不如嫂子这芝麻官懂得多呢!”
“还是我儿媳妇说得对,老弟啊,不是当哥的说你,还不如弟妹看得远呢!”这孙剑被这刘龙天园说得心里很是不乐,自从来到桌前只与刘龙说了几句话外,见到谁也不说一句话,坐下来一气喝了四五杯酒,刘龙只好相陪,天园也不便多言去招呼别人了。
三天以后,孙依含含泪告别父母,又辞了刘龙夫妇与老书记,和风海去L市城正考:“风海啊,咱俩也学学古人,走着去,观看观看咱省的风景,就当游山玩水了,反正还有半月呢,风哥,你看怎么样?”
“好呀,孙依含,我正有此意,咱俩就游山玩水,查看查看民情。”
他二人笑着说这,东看看西望望,南跳跳北瞧瞧,往L市而去,一路上饿了上饭店,累了找个乡镇住旅店,天天慢慢悠悠前行,如同古时秀才上京赶考一般,瞧见美山美景作诗一首,瞧见美女欢歌称颂,一天行走八九公里也不觉得累,反倒很有意思。这一天,来到龙凤镇,离L市还有四十多公里,俩人在镇里走了一会,觉得没有什么意思,找了一家小旅店住下,放好东西来到前厅饭店,找了一个无人空桌坐下,服务员忙过来招呼,二人要了六个家常小菜半斤白酒,互相一举杯,对饮一杯,吃了一口菜,觉得味道不错,很好吃,刚想在吃。
忽听店门“咚”的一声响,摔进来一个中年男子,有么三十左右岁,穿得破旧不堪,他从地上爬起来,找个空桌坐下,只见他愁眉苦脸,两眼含泪,招手叫过服务员要了两瓶白酒,两个小菜,双眼直勾勾的伸手抓起一瓶酒,嘴对嘴“咕噜,咕噜”一口气干了一瓶白酒。
然后取出五十元钱付了酒菜钱,坐下拿起菜盘就往嘴里倒,倒得满脸满头全是菜,往地上直掉,倒完菜扒在桌上“嗷嗷”大哭,哭得惊天动地,满屋食客一瞧,都大声叫喊!“这饭,不能吃了,退钱退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