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着,不知道是谁说了声这里有密道!
谢福生和云安易带着人走了过去,发现一条隐藏的楼梯下还有一个低矮的门。
这个门好像给孩子开的,成年人都要蹲着身子才可以过去,但为了探索,大家只好撞开门后蹲着下去了。
门是由云安易撞开的,她的身手很好,对于她来说这么简单的门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破开门后考虑到这个地方能进去的人不多,唐小芮只让两名警员跟着,另外是谢福生的一个攀登队他本人,接着就是云安易。
几个人蹲着一个跟着一个进入到密道里,唐小芮走在前面,等他们经过一条通道后,眼前又多出一个偌大的空间。
这一带放置着更加多炼制砂糖的机器,但看起来上面都长满铁锈了,应该是很久没有人使用的。
他们在密集的机器中到处喊了起来,到处寻找着谢天明的位置,找着唐小芮接了个电话:“怎么了?”
“唐警官,我们在外面抓了几个人!”
“好的,我现在出来。”
放下电话,谢福生就问她怎么回事,唐小芮说外面有收获。
他们一起来到外面,几个警员就说,你们在地下层搜索的时候,刚好这几个人正要回来,看他们的打扮脏兮兮的,好像才刚在垃圾堆里出来,才靠近糖厂就被我们抓获。
“做的不错!”
在逼问下才知道他们都是红金会的人,他们说谢天明就在糖厂的楼顶,真奇怪了,之前大家都搜索过一次都没发现。
唐小芮骂他们道:“你们!马上带我们上去!”
谢福生跟在他们的背后,看来地下层找不到只能去楼上了。
到达楼上,本来我们找过的四楼,在几个红金会成员的按动下,头顶落下来一条楼梯,原来机关在一块地板的缝隙里,够隐秘的。
唐小芮爬到上面去果然发现里面囚禁了两个人,不仅仅是谢天明,方管家也在,红金会成员说本来今天晚上就想把他们带走去卖掉,没想到还是被宰了。
“你这些混蛋!”谢福生举起手臂一拳揍了过去,把两个男人揍的脸庞猪头一般肿了起来。
出了一口气后他才护送自己的父亲和管家去了医院,经历那么长时间终于找回父亲了,谢天明显然瘦了不少,可怜地和福生道:“呜呜那天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就被黑布包起来一阵暴打,我们是得罪什么人了啊!”
谢福生知道这件事和自己有关,对方的头目还是个女人,他不好意思的说:“父亲让你受罪了,以后有云安易他们保护你,不会再有问题的!”
“那你呢?”
“我不用人保护,最多只要一个助手。”谢福生回答。
坐在病床上刚被治疗的谢天明现在身上的伤势才稍微好点,他为了脱离苦海而开心了起来,不过最近承受的痛苦实在太多了,他将会一辈子都不能忘记。
谢福生来到方管家的病房,看到他情况不怎么乐观,一位老医生来看过他说胸骨断裂严重,就算死不去这辈子也难以好像正常人一般生活了。
来诊断他的竟然不是谁,正是上次在汇天福的张医生,这次他身边还多带来了一个更加老的中医,这个人名字叫罗鸿煊,谢福生看到过他,好像是另一个高港市有名的中医。
他们都集中在方管家的病床前研究着,谢福生来了,张医生第一个反应过来:“怎么又是你?”
上次在汇天福中药堂的时候,自己没有医好查部长,已经被憋了一肚子的气,现在又发现谢福生,知道自己没有他的医术厉害,张医生当然不自在了。
“我怎么不可以在这,他是我的管家,他的病我会去医的!”
“哼,小子别以为上次那种迷信的病你治好了,这次也一样,这次可是真正的疾病,骨骼碎裂你有办法?”张医生蔑视地看着谢福生。
此刻罗鸿煊正在给方管家诊治,在他把脉和抚摸患处之后,方管家好几次痛的叫了起来,罗鸿煊却说:“这种情况,只能用按骨术纠正,后用中药慢慢调理,只是会很痛苦的。”
“我不要!没有好点的方法吗?”方管家一脸害怕的说。
“你如果不想好,我也没有别的方法了。”
“你们不要乱来,让我看看!”谢福生看到罗鸿煊让方管家如此痛苦就骂道,来到他的身边,此刻他痛的很,只能微微动一下嘴巴道:“少爷,对不住了我这个老骨头看来是不行啦!”
“不要这样说!你会好起来的。”谢福生亲切地说道,方管家对他们谢家恩重如山,不离不弃,他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救活他。
根据方管家的说法,这胸骨是被红金会的女守卫狠狠用铁棍打断的,理论上以现在的医学要复原都会有后遗症,方管家心想自己以后都不能好像从前一般服侍谢家了,不禁感觉到心灰意冷。
但谢福生似乎很有自信,他小心地抚过了方管家的胸骨,本来方管家以为会很痛的,奇怪的是他在被谢福生的手接触的一刻居然不痛,而且还有一股股暖流在他的身上打转,让他本来还痛的厉害的骨骼稍微好了一些。
他惊讶地看着谢福生,一会儿后,谢福生说了句应该没问题,便从自己的衣服里拿出了一些蓝针用口水舔了一下,看到他这个举动,旁边的老中医罗鸿煊却鄙夷道:“就几根针还用口水如此低俗的方法,你以为自己是华佗再世啊?”
此刻张医生也不肖说:“一看他好像有几把刷子,但风水算命的东西,对这个严重骨骼创伤,绝对不会有效!”
上次他看到过谢福生诊治,就那针法还行,其他的都没什么大不了,这次虽然还是用针灸,但情况绝对不一样了,他不看好谢福生。
心想如果他这次搞砸了,不仅仅会害死人还会让他从此一劫不复,以后高港市将不会有人超过他和罗鸿煊的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