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锦年嗤笑一声,手指点了点桌面,身边一直厚着的人就弯腰了过来:“小徐少,您有什么吩咐?”
“告诉对面。”徐锦年挑眉,说,“本少真想要的东西,他若跟的起,我把玉骨经弦拍下来送他。”
那人点头退了出去,没过多久,进入新一轮拍卖之后,徐锦年为沈鸳拿下血玉镯子的时候,全场一听是小徐少要的东西,几乎没有人敢继续跟价。
连那位温总也不跟了。
徐锦年这一段威胁,是得罪人的,沈鸳的苹果一半自己吃,剩下大部分用嘴喂给了徐锦年。
出拍卖场之前,还闹了一个小插曲,玉骨经弦琵琶,顾三拿下了,秦时在包厢看了?全程,不停冷笑,徐锦年脸色也是少有的凝重。
但很快,就被别的人带过来的情绪替代。
温总温故新,带着自己的女伴过来了。
这女人是娱乐圈一位歌星,地位是能和李迦南平分秋色的那种,不过她居然没认出沈鸳,对着沈鸳身边的徐锦年礼貌客气的笑。
温故新说:“小徐少,好久不见了,要不要去我那玩一场?”
徐锦年思索了一下,意味深长的点头说:“有意思的准备了?”
温故新说:“那当然了,既然要请小徐少,必然要有好彩头。”
沈鸳垂眸,敛去水眸中的冷,温故新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这个眼神,看的徐锦年意味深长的笑意更浓。
这是生气了的表现,除了沈鸳没人知道这笑里藏刀的家伙表面对外人有多虚伪。
………
温家百乐赌场,有钱人玩乐的高级会所。
国际巨星,商业大鳄,金融豪总聚集地。
来此就图一乐,沈鸳来过几回,当初打扮漂亮,是站在沈肃松身边的,也不参与,她就跟着看。
现如今,打扮漂亮,站在徐锦年身边,被人呵护起来,参与进入游戏桌。
徐锦年抓着沈鸳的手搭在自己的胳膊上,带着她一路上了楼,进入一个豪华大包间。
包间里面其他人早就到齐了,围着一张牌桌坐着,三个男人,身边都有女伴,其中有一对儿就是温故新和那个女歌星。
徐锦年把胳膊上搭着的那只手拿了下来,牵握在手里,看着温故知眼神压迫对方先开口说话。
“徐少,您之前来,玩的的是大的,压马遛狗随心所欲,不过今天不一样,今日玩法简单,您是新手,估计玩的会憋屈,还要玩吗?”温故新笑眯眯的说。
边上人笑道:“温总,新手容易输,你这是挖坑小徐少跳啊。”
温故新端起一旁的红酒,抿了一口,淡淡的说:“小徐少又不缺钱,输两把不碍事。”末了抬眸看向沈鸳,才移到徐锦年身上,“对吧?”
徐锦年落座,让沈鸳也坐在了自己的身边,挨得很近,单手虚揽她的腰。
沈鸳的手被徐锦年松开,垂眸,再次抬眼的时候,里面有云淡风轻的笑,和不屑的清冷对着温故新。
温故新挑了挑眉。
徐锦年说:“新手就容易输吗?”
他手指捏起几块筹码打量着:“不见得吧,再说了,来这儿不就图一乐趣?钱又不是什么稀罕物,诸位缺钱吗?”微微一笑,然后说,“反正我不缺。”
徐锦年随意的把筹码被丢在桌面上,长腿/交叠,靠在椅背,慵懒的说:“既然要玩,那就开始吧。”
他们玩的是百家乐,用了八福牌,温故新目前是庄家,简单的给徐锦年说了一下规则。
在座的另外两个老板,沈鸳也认识,不太熟悉而已,其实圈内有头有脸的人物,她都知道点,这几个人看熟练程度和温故新的打趣,沈鸳猜测,应该是温故知的老牌友了,她记得沈肃松说过,一般这三个人聚在一起,说明要有冤大头被坑。
而现在的这个冤大头,是徐锦年。
发牌的荷官是个穿兔女郎性感服装的美女,美女长相偏清纯,身材却火辣性感,酥/胸半露。
就这么个妖艳极品,连温故新都能多瞄两眼,徐锦年看都没看,目光落在荷官发牌的手上,手掌还在沈鸳腰间按了按。
大少爷和少夫人的事,不能叫揩油,叫爱老虎油!
发牌边缘有电脑,是个洗牌机器,也可能是最简单的千术道具。
一方面用荷官吸引走人的目光,一方面换牌给庄家压闲家。
徐锦年现在就是那个闲家。
不过料到徐锦年是个新手,并且可能知道发牌机的那点小动作,温故知大概率不会冒险动千术坑徐锦年,毕竟得罪京都小太子爷,谁都不敢冒这个险。
他会去拼技术。
沈鸳在徐锦年的身边,给他倒酒,倒完就在一旁观战,偶尔目光扫过歌星,发现这女人一个劲往温故新身上粘。
她抱着温故新的胳膊,温故新一手揽着她的腰,粘的像刚在一起的小情侣。
沈鸳微不可闻的啧了声。
两三局下来,庄赢闲赔,徐锦年一千五百万就出去了。
他眼都没眨,撑着脑袋,还觉得兔女郎伤风败俗的污染了眼睛,回头深深的看着沈鸳,眨了眨眼。
这人的桃花眼是沈鸳见过最好看最动情的,她猝不及防的被这一眼看的心跳加快,端起面前的红酒就是一口,惹得徐锦年发笑,低低的说:“鸳鸳,你又害羞了?”
“我看累了不好看的人,看看你洗洗眼。”
这么极品的帅哥说这句话,不心花怒放都不是正常美女,这帅哥还是自己的老公,在一起这么久都不腻味,他偶尔撩/拨人的话语也总是恰到好处的让人心动,沈鸳怔了一下,被逗笑。
她说:“少爷真会撩人。”
徐锦年漫不经心的摆弄牌说:“少爷这是爱说实话。”
一旁的歌星忽然开口说:“这是小徐少的新欢吗?看着有点眼熟,好奇从哪挖到的这种美人,是艺人吗?有没有兴趣当明星,签来温氏娱乐怎么样?”
沈鸳皮笑肉不笑的回:“不了,我身心都是小徐少的人。”
徐锦年点了点头,手里压着牌,嘴角勾着,这句话说的他很受用。
然后又输了五百万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