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白不拖更2021-11-30 10:232,562

  〖秦时临风〗

  沈临风近些日子有些犯懒。

  他做事情井然有序,不急不躁,多年修养出一副温吞的性格,不似少年那样的急躁。

  他很早以前,就见过秦时,那个人和徐锦年时常并肩一起,两个人的身上都有同一种富家少爷的气息。

  是对万事不惧,处事坦然,早熟也没能磨灭那份独属于十七岁这个年纪的少年气。

  阳光是惹眼的,海棠花开满了整个盛京,花影下沈临风和秦时站在一块,看徐锦年和沈鸢私会,两个人生出一种微妙的同病相怜感。

  “你俩长得还挺像。”这儿有一条河,鹅软石铺了沿边一路,秦时嘴里叼着花,用书包当枕头,看着天含糊不清的说:“长得像怎么脾气差异这么大。”

  沈临风淡淡撇了他一眼,明明是能穿短袖的气候了,他身上却还穿有外套。

  河边上的公园有花香裹挟了青草的甜,少年眼里有光。

  “我是病患,家里人允许我任性。”

  秦时笑道:“哟,病患还坐那吹什么风,来哥哥身边,哥哥替你挡风。”

  沈临风没搭理他。

  后来变故太多了,沈家越发落魄,沈临风因身体缘故,辗转许多医院,他的身形日渐消瘦,曾有一段时间,只能躺在病床上哪也去不了。

  医生说:“目前只能替你约手术,不然你会熬不过今年冬天,但是手术费用和后续康复治疗费用都是个问题。”

  沈鸢安静的坐在沈临风的身边,她眼睑半垂,没人看的透她的思绪。

  沈临风对死亡已经处于一个倘然的态度了,姐姐娱乐圈的这一年并不好过,长成这幅模样,逃不过资本的魔爪。

  身在这个位置了,他们什么都见识过。

  “姐。”沈临风淡淡的说,“放弃吧,我无所谓了。”

  沈鸢只是坚定的看着他,站起身拎着包对医生说:“手术你约,费用不是问题。”

  沈临风怕她又要开始对这样的生活妥协,他一激动,呼吸就变得极其困难:“姐——。”

  沈鸢安抚他说:“你放心,我好不容易自由,我不会再委屈自己了。”

  沈临风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该怎么劝。

  再后来,她和徐锦年和好了。

  秦时也大变样,在他面前点燃一根烟,眼里都是算计和狡黠的笑意说:“临风,帮我看批货。”

  “秦总现在还真不跟我见外了。”沈临风气色很好,心情也不错,手里泡着茶说,“你每天哪来的渠道找那么多好东西要我看?”

  “做生意经营不起生意链那还谈什么投资赚钱。”秦时让人把东西搬进来说,“这次的东西比较特殊,别人看我不相信,你看我才相信,毕竟是送人的,送错假货我的名声和信誉也就到头了。”

  沈临风习以为常,微一点头,就见秦时的人搬了一个巨大的箱子进来。

  这个箱子真的很大,几乎都快要占据了大半房间,工作人员拆这个箱子的动作小心翼翼的,很缓慢,生怕弄坏里面的东西。

  沈临风被勾起一丝好奇心:“这是什么?这么大物件,现有保存完好的已经是无价的私人藏品了,一般只有一只不曾有过落魄的大家才有的。”

  秦时点头,眼眸含笑看着他说:“是啊,所以这东西送人你觉得有诚意吗?”

  沈临风点头,又说:“就算不是真品,又或者有缺点,也不错,还是得看工艺。”

  “是吗?”秦时盯着他的眼睛说,“那那会喜欢吗?”

  沈临风微微一愣,就这个功夫里,木箱子已经被拆开了,墨色浓重的彩画屏风在屋内摊开,雕花工艺精湛完美。

  这东西是真品,沈临风一眼就看出来了。

  秦时端起他泡的茶喝了一口,淡淡道:“喜欢吗?”

  “这是什么意思?”沈临风想不明白。

  “想追你的意思。”秦时放下茶杯,撑着脑袋对他说,“试试,可以么?”

  沈临风:“………”这人真是通过这种手段一步一步探查到他的喜好,面对这么贵重的东西,沈临风很难说出拒绝的话。

  “临风啊。”秦时笑容越发灿烂道,“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老徐那么心甘情愿的栽倒在你姐手里了。”

  因为他也栽了,打一开始的时候其实无关颜色,那是一种在相处之中不知不觉从过度欣赏里油然而生的异样好感。

  像少年时的心动一样触动心弦。

  秦时几乎没体会过这种情感,所以他无惧无畏的要去抓住这个人。

  ……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不知从哪看来的一句话“最是相思断人肠。”

  刚开始和沈鸢分开的时候,徐锦年只是觉得这分手来的荒谬突然,不解迷茫过后的心思是平静的。

  但这份平静禁不住岁月的发酵,异国他乡的山水人情里他品不出半分有趣。

  他一闭眼,脑子里是沈鸢陪他待在政教处写着检讨的模样。

  她那万年不变的沉静淡然多了几分少女娇憨,抿着的嘴唇流露出当时的心情。

  她生气的样子真有意思。

  徐锦年开始变得有点魔怔。

  学校有很多人追他,异国美人大胆奔放,性感火辣,可他脑子里只有那个挥之不去的恬静身影。

  沈鸢似乎生来就情绪寡淡似的,但徐锦年就是有本事成为她那里的特殊。

  怎么就忽然分手了呢?

  徐锦年后来回国的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他自己还在梦里。

  他在梦里是肆无忌惮的,从相逢沈鸢的第一刻起就不存在隐忍感情一说。

  他就是要立刻马上的把她锁在身边,他从每一次的亲密无间里寻找多年空期里的慰藉。

  得到了她的人也还不够,想要更多,要她的全身心的感情。

  那一场于杂乱酒局里的重逢,那一刻灰暗了多年的心重新复活。

  沈鸢如此,徐锦年亦如此。

  他递给她一个眼神出门,等了会儿,果然见沈鸢跟出来了。

  她的红唇像娇/嫩的花/蕊,那双眼睛是梦里出现无数次的模样。

  徐锦年抓着她往开好的房间过去,把她抵在墙上,抱着她,用手一点一点去感受她。

  她瘦了。

  那双他疯狂肖想着的唇贴上了他的唇上,他当时想的是,梦也好,就这么放纵下去吧,他不想获救了。

  他就要死在这个人的手上,不想挣扎。

  他一遍一遍的会梦见分开那天沈鸢决绝冷漠的眼神。

  像一把锋利刮骨的刀。

  多年以后,徐锦年从梦中惊醒,习惯性想去捞身边的人入怀里把他从那样难受的回忆里挣脱出来。

  可身边却摸了个空。

  徐锦年猛然起身,什么睡意都没有了,左右环顾,看见沈鸢端来一杯水过去给他。

  “做噩梦了?”沈鸢问,“脸色有点不好。”

  徐锦年就着她的手喝了口水,冰凉的液体从胸腔滑过,他仍然觉得不够,放下杯子,把沈鸢捞回怀里,抱着她亲昵的蹭着她的脸颊,剥出她光洁的肩头,吻就落在那上面了。

  沈鸢呼吸有些乱,软了嗓音叫了句:“锦年。”

  徐锦年把她压在身下,直接撕了她的睡衣。

  沈鸢曲起一只腿,徐锦年的手就搭了上去往上滑。

  “给我生个儿子吧。”徐锦年埋首她的胸口说,“女儿也行,都喜欢。”

  沈鸢挑眉道:“不要给你这些天过分高昂的性质找借口了好吗。”

  徐锦年笑起来:“我还需要找借口?”

  沈鸢一个翻身把他压下去,坐了上去也不动,一手撑在徐锦年身侧,一手抚上他的脸颊说:“你最近噩梦真的有点多。”

  “那你替我治治吧。”徐锦年扶稳她说,“你这味药我已经上瘾了,非你不可。”

  沈鸢轻喘,有些受不了的说:“就知道哄我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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