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鸳和徐锦年说了,许听澜合同到期的事情,打算安排公司去把许听澜尽可能的拿下,然后开始投资一些选秀综艺,挖掘艺人。
徐锦年随便看了几眼就丧失了兴趣,然后去揽抱了沈鸳的腰把美人往自己怀里按,十分耐不住的亲了几口和人接够了吻才说:“去现有视频软件公司,分一杯羹过来,到时候想捧谁都简单,娱乐公司光有钱有门路也不行,要有真正的实权。”
沈鸳小嘴红润,看起来很好亲,徐锦年目光就落在那上面。
沈鸳思考着说:“如今最火的有四个平台,每一个背后的人都不是简单角色,这么多年下来控股的厉害,我不太行,毕竟我是半道出家的新人。”
徐锦年说:“真想要,我有门路。”
沈鸳就看着他,他说:“这事知道的人不多,靠自制综艺杀出一片路的那个E站,背后的公司是王家的,那天宴会你也见过王夫人吧,就是她们家的,五年前秦时刚接触娱乐圈生意的时候,王家投资的视频软件已经从亏损到盈利了,还不稳定,他撕开过一道豁口,倒是逼得王家不得不分让股权,不过王家人也很狡猾,这几年吃了秦时的势力关系,走下不少综艺提前过审,秦时那边实权也并不大。”
沈鸳很快明白,说:“两方相争,必有一伤,说明我们可以从这入手。”
徐锦年摇头:“秦时的主场早已经不在这里了,这两年娱乐圈的事情他说抽身就抽身,我们先把他在王家的股份买过来,到时候直接争权。”
沈鸳对这方面懵懵懂懂的,这事徐锦年亲自去联系了。
晚上两个人约秦时吃饭,秦时最近没有之前那么忙,赴约的时候穿的是狠简单的常服。
京城入秋了,他穿了一件短款皮衣,那股纨绔少爷的浪/荡感觉扑面而来。
寒暄了几句就不如正题,秦时想了想,就应了,并没有太犹豫,不过有一个条件,笑眯眯的说:“下个月拍卖场上线新规则了,我现在是最大的老板,老徐过去给我撑个场面?”
徐锦年靠着椅背,懒洋洋的说:“老谢和顾三不是要去?有他们不够吗。”
“小徐少的名头太响亮了,你去他们才相信东西是实打实的好。”
徐锦年喝了口酒,说:“当年老谢一掷千金为美人一笑,这次不知道还会有谁。”
这话将两个人的思绪骤然拉回到了少年时那会儿。
以前的时候当真是不羁,秦时感叹了一下,然后说:“这回真有好东西,出手的人,姓温,是一件消声匿世了一百多年的抢手货。”
徐锦年显然依旧没有兴趣,沈鸳就更不用说了,两夫妻一个德行。
秦时笑的神神秘秘的,说:“是一把古琴,年代也并不久远,近带大师作品,胜在用料,沈鸳应该会喜欢吧?我记得你是会弹各种琴的。”
沈鸳摇头:“只会部分,精通的还是一中一外,琵琶和小提琴。”
她顿了下,然后说:“是琵琶?”
秦时点头:“玉骨胫弦,绝等货,这东西不仅是收藏这么简单。”
徐锦年和沈鸳都听出了其中门路,两个人微微惊讶了一下,相视一眼,然后沈鸳说:“这东西不是被倒腾出国了么?落在一个z国贵族手上。”
这东西确实不止收藏这么简单,背后那可是一个巨大的商业价值。
这东西在道上,谁拿谁有资本在圈内横行,一行有一行的规矩,道上的规矩就是,讲老规矩。
但即便如此,徐锦年也没兴趣,他和道上的所有事情都不沾边,说实话,徐家一直都是白的,在白道混到如今地位,没必要淌这趟浑水。
秦时不同,顾三和谢允也不同,多少都和道上有关系,最深的那个还是谢允。
所以秦时的这拍卖会,这俩都一点会到场,但不一定冲着琵琶琴去的,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拿到用出手。
那种场面,徐锦年不会去,也不会让沈鸳去,秦时把目光给向沈鸳,似乎并不担心自己会被拒绝。
沈鸳看了徐锦年一眼,说:“去凑个热闹也挺不错。”
徐锦年无奈的说:“你要感兴趣,那就去。”
沈鸳轻轻摇头,对上秦时的眼睛,明白了秦时的意图。
这人冲着沈临风去的。
那东西沈临风也不会有太多兴趣,但沈家沾了点这行的风水,逃不了的,沈临风必须要去一趟,收拾一下当年一直没能处理的烂摊子。
他身体都那样了,精力有限,沈鸳听秦时这话,明白了自己得去,得看着点沈临风。
沈鸳叹气,然后说:“你怎么对临风这么上心了。”
“我是生意人。”秦时淡淡的说,“我喜欢和眼缘还能和我共同站在这里的强劲队友,你不会怪我吧?”
“我能理解。”沈鸳含笑的眸子里笑不达眼底,说,“但是我想让他这一生日子过得安生点。”
秦时点头:“那那看好他,他这个人心思重,又不肯太相信别人,这点脾气和我很像,我觉得我应该很能理解他。”
沈鸳叹气,摆手示意他就此停下这个话题吧,她无心多聊。
秦时说的对,沈临风也是个很难去相信别人的存在,他比秦时更绝,用人更小心,很多时候能亲力亲为的事情绝不让别人来,身体又差成那样,迟早累垮。
沈鸳陷入沉思,秦时端着酒杯递到嘴边,朝徐锦年露出个无辜的眼神。
徐锦年勾了下嘴角,理解秦时的提醒。
沈鸳事情多起来,很难顾虑到太多事情,况且徐锦年明显有感觉到,沈鸳有自己的事情安排,虽然他并不是全都知道,但也明白很废心思。
她不会像徐锦年那么潇洒,因为徐锦年常年在云端,就是被人捧着的,鲜少有人敢得罪,即便两个人的关系在名门圈公开,可绝大部分人还是不知道。
所以沈鸳还是会很小心。
更何况沈肃松至今还没消息,这是一个钉子,扎在那伤口一直在,威胁也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