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她真的好安心,不用担心她会谈恋爱。』
『姐妹哈哈哈,这样你们不着急吗?我是妈妈粉,女鹅这样容易让人心疼,仔细想想,怎么样的成长环境造就出她这样的性格?女鹅说从来没见过母亲,父亲教她要规束自己。』
『呜呜呜,姐妹太刀了,瞬间脑补了一个刻板父亲严厉教育女儿的画面。』
『?我还没来得及高兴女鹅有这种采访出来了,你们就这么戳我心窝子一把刀?』
『所以鸳鸳家肯定也不会差吧,我始终相信,一个人的气质不仅仅是天生,后天努力绝对有。』
『姐妹,我粉的女明星好绝啊!』
…
徐锦年手里捏着钢笔在看文件,冷不丁章风源发过来一个娱乐八卦新闻。
封面是小徐少宝贝老婆的照片,他稳稳放下文件,点开了看,一眼看到了那句话,眼里逐渐化开了笑意。
他常说沈鸳把他藏的好深,以前如此,现在也如此,领个证的喜悦只有秘书团的人和沈临风知道。
徐锦年不喜欢藏着掖着的感情,他就要所有人都知道沈鸳是他的。
虽然沈鸳没明说什么,可采访上这句话还是取悦到了小徐少。
今夜有聚会,这种商业身价摆那的人,大小宴会无数,基本上就是,爱去不去。
徐锦年本来不想去,秦时劝说,总该要把女朋友带出来见见朋友们的吧?
徐锦年不想带,估摸着还不是时候,但是不过,姓金的那小子好像也在?他这个纨绔子弟什么局都喜欢参加,有美女就行。
章风源老早安排了司机给徐锦年开车,带着他前往了宴会区。
这地方靠近横店,七八个剧组都在附近拍戏,想约什么女明星,基本不难。
徐锦年没穿西装,着一身私服坐在角落里和秦时喝酒。
秦时左看右看,不理解的说:“怎么不把沈鸳带出来?”
徐锦年说:“还早,她在娱乐圈都还没玩够,大概不着急当这位徐少夫人。”
秦时本来以为沈鸳能来的话,那他们订一个包厢自己人打把麻将放松放松,结果沈鸳没来,他倒是心跟着一松,说:“她不在,那我约女人了啊?”
徐锦年很淡定的把一杯红酒送到嘴边,轻飘飘的说:“约给你自己,我不需要,最好也别招惹到我。”
“行行行,知道你有对象,怕对象误会。”有时候秦时真的很佩服徐锦年这个定力,为了沈鸳能守身如玉这么多年。
薄情寡义的人爱起人来,当真是偏心的很。
他把消息往圈子里的人拉的群里发,很快就有几个头像照片很漂亮的模特艾特秦时说:秦少深夜寂寞了?
秦时:倒也还行,就是觉得,和男人喝酒没什么意思。
:姐妹们这就来。
:哎呀,上回秦少不也还说,家里马上要安排联姻的事儿了吗,不能再浪了。
秦时看见这条消息,叹着气,烦心事一股脑的全涌现了出来。
他颓靠在沙发里,枕着胳膊对徐锦年说:“好烦,这群女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徐锦年给自己倒酒,彩灯顺着泳池将光芒渡上他手腕那块非常奢华,除了贵没有丝毫品味的手表碎钻上。
他指尖抵着杯口,想了会儿,说:“你家未免太着急了吧?按理说联姻的事情家族之前从来不着急的。”
一提这个,秦时就倍感无语:“确实啊,你家那二位都不着急你,我家居然这么着急,我妹还火上浇油,说我年纪也不小了,该给自己安排一个结婚对象了,然后我爸妈就把苗头指向了她。”
秦时说起这个,忍不住发笑,道:“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他脚没说出口,卧槽了一声,说:“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如果秦悦真要被安排婚姻的话,极大可能我父母会找上你父母。”
秦徐两家交好,秦时又是和徐锦年从小一块长大的发小,秦悦最适合不过。
更何况秦悦长得也漂亮,这么多年在国外混的不错,也算是小有名气的设计师了,创立了自己的品牌。
如果真联系了,徐锦年父母肯定会同意,秦悦确实是个优秀的人,长得也乖巧,小时候就给二老留下了很好的映像。
徐锦年皱眉,他发现秦时今天很喜欢触他的霉头。
他爹徐潇很早以前见过沈鸳,且很不喜欢沈鸳。
他给沈鸳的评价是:“锦年,最好离沈家远一点,这户人家不是什么好东西,瞧瞧,教出来的女儿处处都透着虚假气质,长得好看有什么用?沈肃松也就只有那个本事忽悠陆家那样的人了。”
他很看不上沈鸳的做派:“徒有其表。”
秦时不知道这些,还在那bb:“这么说来的话,我可能要压不住秦悦了,她迟早得回国。”
“她回来就回来。”徐锦年摇晃着酒杯,漫不经心的说:“和我没关系,别来烦我就行了,我不想让沈鸳吃醋。”
秦时不懂恋爱,问:“吃醋不好吗?说明她在乎你啊。”
“好吗?”徐锦年目光斜过去看他:“心里闷堵的慌,不难受吗?我舍得让她难受?”
秦时哑口无言:“你真是……绝了。”
他顿了下,还欲再说什么,目光看到泳池那边过来了一行人,就逐渐闭了嘴,坐端正起来,摆出了秦家大少爷的谱。
金杨辉举着酒杯靠近了,热情说:“小徐少,秦少,想不到你们也来了。”
今天这个局,是金杨辉一伙人组的,没什么别的目的,为了玩而已,顺便和圈子里的人联络一下感情。
喝酒喝出来的交情也算交情,再浅也没关系,反正也是方便以后生意好合作罢了。
徐锦年没回话,双腿/交叠,姿态很是矜贵清傲,连丝眼神都没给。
金杨辉都习惯了,把目光给了秦时。
秦时胳膊搭在沙发边缘,抬着下巴说:“闲着无聊。”
“一会儿有个赌局来不来?”金杨辉微微弯腰,说:“我请了几个小明星助兴。”
秦时:“好啊,玩什么?”
“骰子或者扑克牌。”金杨辉说:“再大也就不好了吧,这地方肯定玩不了太大的,尽不了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