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其实陈小姐虽然家世不太好,但是终究是坏了战爷的孩子,其实也不该默默无闻的。”
“虽然母凭子贵进入战家,可无名无分,还没家族支持,恐怕日子很难过吧?”
“陈小姐,你可一定要小心,终究是战总的孩子,小心被人针对……”
说到这,大家不由得转头看了一眼江俏。
言下之意,是让陈瑶小心点江俏,担心她被江俏针对,伤害。
裴美媛听到这话,亲切的拥着陈瑶的肩,说道:
“放心,小瑶在战家就和少奶奶一样的地位,我也当她是我儿媳。
谁敢欺负她,我第一个不会放过!”
说完,还带着挑衅的意味,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江俏。
江俏一脸淡然冷飒,当没听到一样,和江燃在聊天。
她对裴美媛一忍再忍,是不想战懿夹在中间为难。
陈瑶小心翼翼的看了江俏一眼,连忙温婉又小心翼翼对大家解释道:
“对的,请大家不要误会了,江小姐对我很好的。
她经常关心我,买补品送给我,我们关系很好的。”
说完,似乎担心大家不信,她还看向江俏,眸子里满是钦佩和喜欢:
“江小姐是我在这个世间遇到的、最友好、最坚强的人。
如果不是她的支持,我肯定也没有在这儿。”
一群商界权贵顿时惊讶。
江俏竟然和陈瑶相处的这么好?
连自己老公和别人生了孩子,她都能轻易接受并且对那个女人很好,如此大方?
这样的格局,他们应当在商业上,好好学习!
众人看向江俏的眼神,不由得多了几分钦佩。
有几个已然控制不住的走过去,将自己的名片递给江俏:
“江小姐,我是顾氏集团的总裁,以后有时间的话,一起吃个饭。”
“江小姐,我是文洋建设的总裁,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
江俏伸出白溪纤细的手接过,一如既往淡漠:
“好。”
那几个总裁,立即开心得不行。
如果能和江俏合作,真是他们的荣幸。
裴美媛看到这一幕,脸色僵了僵。
她本想让大家都认识一下小瑶,结果又被这个江俏给抢走了风头!
都是这个陈瑶,真的一点没有争取心。
哎,真是没长脑子!
江燃没理会那些无趣的人,对江俏尊敬不已,转头看向她,说道:
“姐,我想进公司上班,从底层做起。”
“好。”江俏欣慰的看着他:
“我吩咐公司的人。到时候你有什么不懂的,联系我。”
江燃温和的点点头。
此刻,别墅前门,门铃突然响起来。
管家出去开门,只见眼前的人,竟然是秦大小姐?
她穿着白色清尘的华贵裙子,长发绝美的挽起,手握名贵包包,高贵、优雅。
身边跟着一个米红影,手里抱着一个和自己那么高的包装得精美的礼物。
管家看到眼前这个高贵的秦家大小姐,错愕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秦小姐。”
秦琳琅冷傲的看着管家,说道:
“我来问候一下江老爷子。”
“好的好的,快请进。”
秦琳琅踩着高跟鞋,扬着一张性感得没有一丝瑕疵的脸,经过前院,来到别墅后花园。
大家看到这突然出现在家的清尘高雅的秦大小姐,也都愣了好几秒。
“秦小姐。”江鹤扬最先反应过来。
秦琳琅勾起红唇淡然一笑:“江老爷子,我代替父亲来问候一下您。”
“有心了,快坐快坐。”
秦琳琅却不急着坐,抬起一双美艳的眸,幽冷的看向江俏:
“江小姐,恭喜你前阵子比赛胜利,‘宫’如今全球皆知,热火朝天,都是江小姐能力强大。”
江俏抬起清冷的眸对上她的视线,淡漠道:
“多谢。”
“客气什么呀,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份‘高级’礼物。”
话语间,她扬了扬手。
米红影拆开手中的高级牛皮包装纸,呈现出来的——
竟然是一副箜篌。
形状如半边木梳,古色的高级梨花木,上面手工雕刻了一副轮廓清晰的‘映日荷花’,精致,唯美。
而一根根弦看上去更是有力,灵巧。
看上去就知道名贵不已,价值连城。
众人错愕、惊艳。
这副箜篌,乃上个世纪最后一批限量销售的产品,如今有价无市,价值连城。
江小姐和秦小姐的关系,竟然那么友好?
江俏看着眼前那副高贵的箜篌,红唇勾起了似有似无的笑。
秦琳琅想要做什么,她又怎会不知道!
她淡漠道:“谢过秦小姐,有心了。”
裴美媛似想到什么,说道:
“小俏,既然秦小姐这么有心,你就弹奏一曲吧。”
陈瑶有些担忧的看向江俏。
好像从没有看江俏弹过箜篌,江俏她会吗……
江俏脸色淡漠的看了一眼裴美媛。
她心里想什么,她一清二楚!
其余的人看到她脸上复杂的情绪,深知这么高级的东西,她江俏肯定不会!
众人忍不住起哄道:
“对,难得秦小姐送这么高级的礼物,就献曲一首吧。”
“我还从没见过箜篌这种东西呢,让我们开开眼界。”
“江小姐,这么多人都在,就弹奏一曲来给我们大家听听吧。”
话说的很是期待,崇拜。
可语气,却又带着一种‘看好戏’的意味。
江俏那么高高在上,什么都成功,也抢走他们不少生意。
一个小小的女孩子,把他们这些老商家放在哪里?
就要让她出丑一次!
这个玩意,看她连名字都说不出,更加不会弹!
江俏目光落在箜篌上,眸色微眯。
呵,送礼是假,挑衅是真。
裴美媛见她没有动静,不由得冷呵:
“江俏,你该不会压根不会弹箜篌吧?”
她这话一出,不少看不惯江俏的人瞬间附和:
“天啊?不可能吧?”
“江俏好歹也是在江家长大的呀,也算是个千金小姐。”
“你们搞错了,江家现在是厉害,但是以前其实就勉强进全国第二十,只能算是有钱人,算不得名门贵族。”
“倒是喔,所以她压根不是名门贵女,也就不会这种有深度的东西。”
“害,这样的人,不会琴棋书画,竟然也能嫁入战家?”
一堆人啧啧叹息,宛若江俏多么高攀了战家。
江俏本来不想说话,可听到那些,红唇忽然绝冷的勾起,冷飒道: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女人还要会琴棋书画?谁规定这个时代的女人得琴棋书画了?
现在的男人又会诗词歌赋、上阵杀敌吗?迂腐!”
声音掷地有声,强势飒气,句句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