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懿幽深的眸看着她,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江俏竟然不恨他、竟然是这么想的?
他战懿何其幸运,竟娶了如此美好的妻子!
江俏朝着战懿浅笑,伸出自己的手臂。
烟花下,她绝艳的笑容倾城而温柔。
战懿立即大步走过去,有力的双臂抱住她的腰,将她从天台边抱了下来。
感觉到她的身子真真实实的抱在他怀里,他一直悬着的心,才总算落了下去。
他凝视着她,严肃道:
“俏儿,谢谢你能这么想。但——以后不能再开这样的玩笑!”
天知道他刚才有多担心她。
而且这么危险的地方,但凡出点意外……
江俏看着他眸底深处的担忧,双手搂住他的脖颈。
“没有以后。我们的以后,只有……甜蜜。”
话落,她主动吻住他的唇。
战懿也搂着她的细腰,加深了吻。
两人站在天台上,相拥着、热吻着。
烟花‘砰、砰、砰’的在他们头顶绽放,火红的光印在两人拥吻的身上,倒印出很长很长的影子……
画面唯美浪漫的宛若一幅画。
陈瑶站在天台门前,看着在烟花下拥吻的两人,不可置信的愣住。
怎么会这样?
江俏竟然没有恨战懿?竟然还觉得很庆幸?
她所期待的一切,竟然全部没有发生!
不仅如此,两人散发出浓烈的爱意,仿佛把周边的气息都灼烧起来。
陈瑶看着天台上幸福的两人,娇小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这是她最后的底牌,唯一拿来要挟战懿娶她的把柄,就这样没有了……
她陈瑶,算是真的完了……
*
江俏和战懿回到酒店,直接开了一间房。
门一关上,江俏就冷飒霸气的将他抵在门后,强势的来了个壁咚。
她贴近他,清亮的眸盯着他:
“你之前每一次中断,都是因为这件事?”
战懿眸色沉了沉,低“嗯”了声。
还没有说完,江俏已然扬起脑袋,强势的吻向他的唇。
战懿怔了下,随后,反被动为主动,将江俏更紧的摁入怀里,加深这个吻。
吻到情深,两人一路从大厅进入房间。
战懿温柔的将她放在床上,高大的身躯附在她身上,一双幽深的眸看着她,沙哑出声:
“夫人,可以吗?”
声音带着浓烈的压抑着的谷欠望,暗沉撩人。
江俏睁开一双如丝的媚眼看着她,白溪的脸颊覆上一抹娇羞,点了点头。
战懿看到她点头,顷刻间只感觉自己的血液往一个方向涌去。
他低头再度吻向她的唇……
这次,终于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拦……
*
事后。
江俏整个人像是被车碾过一样,全身酸痛的躺在战懿的怀里。
她一张白溪的脸浮着小女人的红晕,撩人的媚眼扫了战懿一眼。
她就不该质疑他的能力!
如此凶猛的一个男人,她竟然会以为他有疾。
战懿垂眸对上她还带着丝丝谷欠望的视线,声音暗沉沙哑道:
“为何这样看着我?还想要?”
江俏:……
她连忙收回视线,无力的依偎在他怀里。
就那么抱了好久好久,她忽然想到一件事,疑惑问:
“既然五年前的那个人是我,那安安应该是我的孩子才对。
可我和他的血型完全不同,怎么可能会是母子……”
战懿温柔的望着她,解释道:
“你的血型是后期变异。我做过亲子鉴定,安安确实是我们的孩子。”
说着,他拉开床边的抽屉,将一沓资料拿出来递给她。
江俏拿过资料,仔细的一行一行看下去。
上面一张张资料,确实显示,她和战瑾安的DNA的确匹配上了!
战瑾安真的是她的亲生孩子!
江俏清澈的眸中布满震惊,不可置信。
错愕中,又带着无法掩饰的开心。
五年前睡她的男人是战懿!
而且她认为已经失去的孩子,竟然还平安的活着!
江俏心头感动不已,在这一刻,只感觉人生都圆满了。
可倏地,她似想到什么,疑惑问道:
“怎么会这样?五年前我生下来的明明是死胎,当时据说是被随意丢掉了,怎么会被你恰巧捡到?”
一切似乎太过巧合了……
战懿道:“目前还没有调查到。”
江俏深邃深邃,隐隐有些不安:“咱们慢慢查,应该会有些蛛丝马迹。”
“嗯。”战懿搂着她安抚,“不管如何,现在已经是最美好的结局。”
江俏笑了笑,的确。
她最爱的、最在意的人在身边,再没有比这事更让她幸福,圆满的了。
她紧紧拥着战懿,“老公,你真的给了我一个大惊喜……”
曾经她一直觉得自己的命运不好,可现在才知道,她发生的所有不幸,都为了让她将所有的幸运,用来遇见战懿!
战懿拥着她,眸色温柔:“那你不表示一下?”
江俏:……
她在他的怀里扬起脑袋,朝他脸上浅浅一吻。
战懿却眷恋不舍的抬着她的下颌,加深这个吻。
吻后,江俏躺在他怀里,脸色绯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战懿垂眸看着她,说道:“看来以后得多练习一下。”
“练习什么?”
“吻技。”
江俏:……
战懿看着冷飒强势的江俏浮现出的娇羞神色,眸中的宠溺更深。
多么幸运,这辈子能遇到她。
仿佛是他多年来缺失的一条肋骨,她来到他的世界,他完美得刚刚好。
江俏静默片刻,想到如果安安知道这个消息,一定会很开心。
她看向战懿:“回家吧,告诉安安这个消息。”
战懿眯了眯幽深的眸看着她。
开了个酒店,做完就离开,总感觉……
不过,难得看他夫人如此愉悦,不管她做什么事,他战懿奉陪到底。
江俏刚掀开被子,一双有力的手臂就从她身后围了过来。
“战懿?”
江俏惊讶。
他不会又想来第二次吧!
战懿强势霸气的将她抱起来,说道:“一起洗澡。”
江俏伸出纤细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眼底掠过一抹娇羞,在他怀里点了点头:“那你快点。”
“遵命。”
战懿快步的抱着江俏进入浴室。
然而,结果可想而知。
战懿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忍了这么多年终于开荤,一发不可收拾。
在浴室里,又折磨了江俏一遍。
江俏:……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一个多小时后,两人终于收拾好从酒店里出来。
回到家里一进门,战懿幽深的眸看向管家,冷冽命令:
“把陈瑶送去医院,跺胎!以后,她的生死与战家再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