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玄听到她这么说，也变得很沉默。
“我去忙啦。”沐乔乔不再打扰他，从他的电脑中退出去。
凤玄看着空荡荡的电脑屏幕，若有所思。
沐乔乔听到新来的一个女研究员在找自己，就过去瞧瞧。
这个女研究员叫李文婷，从华国来的，学习成绩十分优秀。
也是这次招聘考核的第一名。
“需要我做什么？”沐乔乔的声音从机器中传来。
李文婷顿了顿：“乔乔，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你问吧。”沐乔乔做好了准备。
“你到底是人还是ai啊？”李文婷好奇的问。
“我当然是ai啦，我怎么可能是真人呢？”沐乔乔解释。
“可你和我在见过的那些ai都不一样，你太像真人了。”李文婷蹙眉。
“因为我就是和那些ai不一样啊，如果我和那些ai是一样的，不就证明凤玄他们研究的东西很不值一提吗？”沐乔乔骄傲道。
“你说的也有道理。”李文婷想了想：“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你尽管问。”沐乔乔等着她问问题。
“你知道凤教授有没有喜欢的人？”李文婷试探的问。
“你太为难我了，这种私事我怎么知道？”沐乔乔也很惊讶李文婷居然打听凤玄的私事。
莫非李文婷喜欢凤玄？
“那谁知道啊？”李文婷好奇。
“司葵或者季笙吧。”沐乔乔笑道：“你可以去问问他们。”
还是把问题抛给他们吧。
“司教授看起来为人和善，季教授看起来有些……粗鲁。”李文婷讪讪道。
沐乔乔被逗笑：“你当在选老公吗？”
李文婷一脸的害羞：“才不是呢。”
沐乔乔轻哼：“你为什么要打听凤玄的事，你对他感兴趣？”
“我哪敢啊。”李文婷弱弱道：“我就是随便问问。”
沐乔乔却觉得有问题。
第一天来就如此细致的打听凤玄，一定不正常。
下班后。
沐乔乔透过网络，在李文婷的电脑里安装了窃听程序。
她背着笔记本电脑到处走，肯定能够听到什么。
大概过了半小时。
李文婷的声音才响起：“海小姐，对不起我来晚了。”
海昭坐在餐桌前，身上穿着粉色的香奈儿套装，她笑道：“没关系，我知道你们实验室非常忙，今天怎么样见到凤玄了吗？”
“见到了。”李文婷回答。
沐乔乔大概明白为什么李文婷打听凤玄的事情了。
原来是为了海昭。
“他怎么样？”海昭期待的问。
“很帅，很有风度。”李文婷评价。
“我可告诉你，他是我看中的男人，你不许觊觎。”海昭警告。
“海小姐，你折煞我了，我怎么可能喜欢他啊，我配不上他的。”李文婷尴尬道。
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你明白这一点就好。”海昭热情道：“你别愣着，赶快吃，不然都凉了。”
“好。”李文婷拿起刀叉开始吃起来。
海昭喝着红酒，笑眯眯的问：“我知道你是靠奖学金出国留学的，平日里吃喝肯定很节省，这顿我请你。”
李文婷的动作微微一僵：“谢谢海小姐。”
“你不用跟我客气，毕竟我也是有求于你的。”海昭笑了笑：“对了，我让你问的事情你问了吗？”
“我只问了几个人，实验室的那群人嘴巴都很严。”李文婷解释：“而且我和他们还不熟，他们就算知道也不肯告诉我，不过据我观察，实验室里应该没有喜欢的人。”
“真的吗？”海昭有些激动。
“整个实验室的女生加起来不足七个，有五个已经结婚或者订婚了，剩下的两个一个是我另外一个就是做卫生的阿姨了。”李文婷回答。
海昭却道：“那几个结婚或者订婚的也不能保证就没有问题，万一凤玄喜欢刺激的呢？”
“不能吧？”李文婷感觉凤玄不是那种人：“凤教授看起来很正经啊。”
“你不知道什么叫斯文败类吗？”海昭幽幽道：“别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说不定私底下玩儿的很花呢。”
李文婷讪然：“如果他是这样的人，海小姐你为什么还要喜欢他啊？”
“因为他长得帅还聪明啊。”海昭耸耸肩：“至于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其实都没有关系，只要结婚以后，他爱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李文婷吃着牛排，心中却非常不理解。
长相和智商哪有人品重要。
真不明白海昭的想法。
“这几天你好好的观察一下那几个结婚或者订婚的，有情况及时汇报。”海昭叮嘱。
李文婷讪讪的点点头。
沐乔乔听完立刻退出李文婷的电脑，将自己停留的痕迹删除干净。
她回到实验室。
凤玄还在办公室里忙碌着。
办公桌上放着一个冷掉的三明治。
她有些心疼，看到凤玄正在演算，她没有打扰。
大概过去了半小时。
“阿玄，你的外卖到了。”沐乔乔提醒。
凤玄回过神来，他俊美的脸上流淌着一丝疑惑：“外卖？”
“我给你买的，你快去门口拿。”沐乔乔催促。
“好。”凤玄起身离开。
过了片刻。
凤玄回来，他将手里拎着的袋子放在办公桌上：“你订了什么？”
“轻食。”沐乔乔解释：“我知道你口味清淡，所以给你订了一些很清淡的饭菜，根据我的数据分析，这家的营养汤最好喝。”
“谢谢。”凤玄坐下来，开始吃东西。
他的吃相十分斯文，看着赏心悦目，就像一副美丽的画。
“你猜我去干什么了？”沐乔乔开始和他聊天。
“估计又去八卦了。”凤玄不动声色道。
“你猜对了。”沐乔乔笑嘻嘻道：“不过是有关于你的八卦。”
“我的？”凤玄有些诧异。
“那个李文婷和海昭认识，海昭让她进实验室调查你喜欢的人。”沐乔乔解释。
“无聊。”凤玄十分不耐。
“那个李文婷挺不容易的，她家庭条件十分一般，但是自身却很努力，所以拿到了奖学金，不过她出国以后，条件还是很艰苦的，海家资助了她，她才帮海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