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若雪露出的攻击意图让盛凉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
她轻轻松开对方的手腕,后退一步,轻巧地避开了晏若雪的突然袭击。
“符咒禁锢。”盛凉月的声音平静而有力,随即她的手指迅速在空中画出一道道复杂的符咒。
空气中似乎响起了细微的“嗡嗡”声,晏若雪突然感觉到一股无形的束缚力量,她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
盛凉月不愿在庄园内大动干戈,所以她选择了最为温和的方式来制止对方。
“你既然选择了做出攻击行为,就必须为此承担后果。”盛凉月的眼神中透出一股冷酷:“告诉我,你是谁派来的,背后的人是谁?”
晏若雪挣扎着,试图摆脱符咒的束缚,但她发现自己连指尖的力气都动弹不得。
她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她知道今天遇到了真正的高手。
“我…我只是受人雇佣,我什么都不知道!”晏若雪的声音开始颤抖。
盛凉月轻轻叹了口气,但为了防备未知的威胁,她必须要从这个女子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她决定使用另一种方式,她伸出手,轻轻按在晏若雪的额头上。
“推演命运。”她低声念道。
她的眉头紧锁,开始通过触觉进入晏若雪的运势之中,试图寻找线索。
过了不久,盛凉月的脸上露出了了然的表情。
她松开手,退后一步,晏若雪仿佛被释放了一般,重获自由。
盛凉月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可以离开了,告诉雇佣你的人,不必白费心机”
晏若雪没有停留,她知道自己今天是真的踢到铁板了,她赶紧离开了庄园,消失在远处的夜色中。
在晏若雪离开后,盛凉月站在原地沉思了片刻,然后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书房。
傅明盛在得知这一切后,他的脸色变得更加凝重。
他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目光穿透夜色,他的心中充满了担忧。
他知道盛凉月不会无缘无故提醒他,陈启的动作一定隐藏着更深的意图。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盛凉月的号码。
“凉月,你觉得陈启下一步会怎么走?”傅明盛的声音沉稳而严肃。
盛凉月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陈启的野心不会止步,他的下一步可能会更加猛烈。我们需要做好准备。”
盛凉月挂断电话后。
她来到了书房,那里布满了各种古籍和神秘的玄学器具。
“命理轮转,星象显露。”盛凉月的双手在空中轻轻滑动,她的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似乎要去触摸命运的脉络。
在研究了几个小时后,盛凉月终于找到了一个可能的突破口。
陈启的财路虽然错综复杂,但他最近投资的一个海外项目,正处在一个风水上的死角,这可能会在近期内给他带来财务上的损失。
盛凉月决定利用这个机会,通过玄学手段来加速这个过程。
她从书架上取下一个铜铸的罗盘,放在桌上,然后取出一枚铜钱,放在罗盘的中心。
“罗盘导向,财路尽现。”她轻声念出咒语,手指轻轻一弹,铜钱开始在罗盘上缓缓旋转,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随着铜钱的旋转,盛凉月开始感受到一股微妙的力量波动,她已经触碰到了陈启的财运线。
同时,在傅明盛的公司里,一切都开始悄然发生变化。
傅明盛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他已经命令财务部门开始全面审查公司的账目,并且加强了与合作伙伴的沟通,以共同应对陈启的压力。
突然,他的电脑屏幕上跳出一个新闻快讯,内容是关于陈启投资的海外项目因为政变而导致资金链断裂的消息。
傅明盛的眉头一挑。
他立刻下命令,马上调查此事是否会影响到他们自己的投资。
与此同时,盛凉月感到了自己的法力有所消耗,但她知道这个代价是必须的。
她闭上眼睛,深呼吸,开始调息,调整自己的状态。
在书房内,盛凉月终于睁开眼睛,她的面色恢复了一些红润,看来内功调息有了效果。
她站起身来,准备前往傅明盛的公司,亲自告诉他最新的消息,并进一步商讨对策。
傅明盛的公司内,气氛紧张。
他正在与高层开会,讨论如何利用这个突如其来的机会。
他们必须要迅速行动,以确保能够在陈启恢复之前,取得最大的优势。
盛凉月的到来给了大家一剂强心针。
“我们需要引导舆论,让市场看到陈启的不稳定性。同时,我们要加强与其他投资者的联系,形成一个稳固的联盟。”
盛凉月建议道。
就在这时,傅明盛的手机再次响起,是他们的一个重要合作伙伴打来的电话。
对方也注意到了陈启的动荡,并且表示愿意与傅明盛携手共渡难关。
这是一个好消息,傅明盛和盛凉月对视一笑,他们的计划正在逐渐奏效。
然而,正当他们为此松一口气时,盛凉月的电话突然响起。
她接起电话,只听到那头传来了母亲许芸慌乱的声音。
“凉月,你爸爸出事了!你快回来!”
电话那头的喧嚣声和许芸的哭泣声,让盛凉月的心猛地揪了一下。
她转头对傅明盛说:“我必须立刻回去,家里出了状况。”
傅明盛立刻起身,关切地说:“我陪你一起回去。”
盛凉月摇了摇头,神色间浮现出一抹坚定:“不,你留在这里稳定局势。我自己回去就行。”
傅明盛想要反对,但看到盛凉月那不容置疑的眼神,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他深知,在这个关键时刻,公司需要他,而盛凉月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
盛凉月急匆匆地离开了傅明盛的公司,驱车直奔盛家。
心中虽然充满了忧虑,但她的头脑依旧冷静。
她到达盛家时,家内一片混乱。
“怎么了这是?”
“你爸突发的心脏病被紧急送往了医院”
许芸一边带着哭腔,一边收拾东西准备前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