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吵杂的大厅,沈玉欣向后苑的假山里走去.此时正是春天之际,花苑里的花朵开得异常灿漫,散发出迷人的香味.走在这片花林里,她原本纷乱的心情终于平息下来.微风一阵阵吹过,触动了沈玉欣如瀑布般的秀发,几根发迹轻轻飞扬,轻巧而优扬,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从天上下来的仙子一样。
假山潺潺流水,越往前走,就越显得安静,听着那些哗哗的流水声,沈玉欣全身的神筋终于放松了下来。
看来,自己得找个宁静的地方好/好休息一下,等婚礼完毕后,到时再出来也不迟。.正当她走到假山深处想挑个地方好好坐下来休息的时候,忽然,听到离自己不远片的假山里面好像隐约传来了女人的呻//吟声:“嗯......啊……”
刹时间,沈玉欣马上全身僵硬了起来,天啊,自己怎么跑到这样的地方来了?万一被对方发现,打扰了别人好事的话可就惨了.想到这里,她脸色“刷”得就绯红起来.急忙转身,踮起脚尖就像偷偷离开。.可是这时,却被一把充满磁性的声音震住了:“小骚/货,才一天不见,你就这么想我了?”
咦?这……这声音......不是徐靖杰的吗?
刹时间,沈玉欣整个人僵直了起来,会不会是自己听错了呢?沈玉欣原本迈开的脚步忽然停了下来.整个人愣在了那里,不知道应该上前探个真相好,还是应该当成什么也没有听到好.就在这时,女人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靖杰,我爱你,我真的真的很爱你啊!”
靖杰?果然是徐靖杰!沈玉欣的身子瞬间全身冰冷了起来.天啊他们两个人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种事情来?也太不要脸了吧!况且今天有那么的客人,他们就不担心被人发现后名誉扫地吗?还是说像他们那们的人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办事”方式?
接着,徐靖杰的声音更添了几分媚惑:“是吗?小宝贝,那今天就由我来好好疼惜你一番”
“嗯……你好坏哦!”女子的咯咯声传了起来,接着,娇喘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刺耳。
沈玉欣愣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也许是好奇,又或者是不甘心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慢慢转过头来,顺着声音看去……
透过假山的空隙,在一处比较隐蔽的地方里,那两个人此时正在疯狂的褪去对方的衣物,女子的露背粉色长礼服很快被褪下扔在一边,曼妙且妖娆的身须此时软得像蛇一般紧紧地贴在徐靖杰的身上,她媚眼如丝地看着身上的猛男,眼里发出来的饥渴像极了一只恶坏了都着肉食动物侵袭的小绵羊.空气里弥漫着暧昧的味道,男人充满磁性的粗chuan还有女人娇/媚如丝的申//吟声,那糜/烂的场面像毒/液一样腐/蚀着旁边那个人的心灵,沈玉欣呆若汤鸡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此时已经完全忘了刚才说要离/开这里的,那两具纠chan在一起的身子此时就像A片那般不停地在她的脑海里播放起来,此时她甚至/连心跳都停止了,脑里面已一片/空/白了起来.甚至她感到内心像被某种东西炸过了一样,痛得鲜血直流起来痛?怎么可能会痛呢?
对自己而言,徐靖杰与自己只不过/是对挂名夫妻而已,他有什么东西值得自己这般痛心的?不,不对,自己甚至连挂名的都不算,因为自己并不是真正的袁露露,所以更谈不上难过了.可是为什么还内心还是产生了那奇怪的感觉呢?
“嗯......嗯......靖杰,你很厉害哦!”女子一边扭动着像蛇一样的腰身,一边媚眼迷/离地看着他道.这下,女人的嗲声终于把沈玉欣的思绪拉回了/现/实,再也忍不下,她转过身子就想往外面跑去,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她的脚“咚”得一声踢到/了瓶子.瓶子“咕噜咕噜”转动了几下,声音惊/扰到了旁边正纠/缠得火热的男女.“啊?靖杰,有人!”女人急忙惊慌地叫了起来.她急忙拉过旁边的衣服罩住自己的身子,然后撑了起来四去张望。
可是此时的徐靖杰却没有显示出一丝的慌张,完美的嘴角里勾出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然后不疾不缓地对站在假山后面的沈玉欣道:“看够了吗?没看够的话,要不要我再表演一次给你看?”
沈玉欣内心咯噔一阵,原来他早就已经发现自己在这里了,可是,既然他知道,为什么/还要视自己为空气呢?难道他是故意的?
忽然间,一股莫大的愤怒在她心中激宕起来.而徐靖杰身旁的那个女人在看清了旁边偷看的人就是沈玉欣,所有的不安马上一扫而空起来,取而代之的,是那得意且充满了鄙视的冷笑。
任谁都知道徐家少/奶/奶其实是挂名的称号而已,实际上袁露丰,露在徐家的地位连个下人都不如.对于她这种没身份,没地位的女人,自己有什么好怕的?.接着,她轻轻地挨在了徐靖杰的身边,那巨大的胸脯底在了徐靖杰结实地手臂上。接着她嗲嗲地道:“靖杰哥哥,你不要这么大声说话嘛,吓倒人家了.”说完之后,她眼角的余光不忘得意地看了沈玉欣一眼.呵!做情//妇能做到这个女人的地步,还真不是一般得简单.毕竟最需要具备的第一个条件,就是脸色跟城墙一样厚。相比之下,沈玉欣就不得不自认输给她了。
只可惜徐靖杰的情/妇多得一片叶子砸下来,都能碰到个好几大卡车!她以为光靠自己的床/上功夫就能套住徐靖杰的心的话,那可就真是太异想天开了。
深吸一口气后,沈玉欣迫使内心平静下来.接着她强装冷漠地道:“徐先生,这里好像没有/我的事了吧,那么请头号我能离开了!”
“离开?哼!”徐靖杰嘴角微扬,笑容甚是邪魅:“你刚才欣赏了我这么久的卖力演出,是不是应该给点观看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