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藤道三走出门口,一个高大的人影跟在他身后,此人赫然是斋藤义龙,两个人一路向天守阁走去,路上,斋藤道三说道“义龙,你怎么看这个小子?”斋藤义龙沉吟道“有胆识,有魄力,可就是太自大了!”
斋藤道三转过头来对斋藤义龙说道“他那不叫自大,那是自信!”斋藤义龙有些不解的说道“他居然认为自己能够胜过尾张的天才织田信长,这不是自大是什么?”斋藤道三听到此处叹了口气,说道“你们还是太胆小了,那个尾张的天才固然可怕,可如果谁都没有胜过他的一颗雄心,那天下,迟早就是织田家的,你要明白,在这个世界上,小心谨慎固然好,可是如果没有一颗强大的心的话,做什么事都不会取得什么成果的,竹中久作看起来是自大,可是我相信,他心中已经盘算好了,这个时代,并不是属于织田信长一个人的!”
斋藤义龙低着头,说道“儿臣受教了!”斋藤道三看见斋藤义龙的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又继续说道“龙兴的事你的上上心,虽然他还小,但是不要太过纵容他,十一岁,再过几年,就该元服了!”斋藤义龙说道“好的,我会教导好他的!”两个人走到天守阁,都坐在了房间内的榻榻米上。
斋藤道三语气凝重的说道“义龙,上次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为父的大限将至,等浓姬的婚礼过几天后,我就将全身的功力传送给你,我已经在典籍中找到一种秘法,到时候,你就可以顺利突破了,进入内敛期,就是返朴期也不是不可能!”斋藤义龙身躯一震,说道“父亲,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斋藤道三苦涩的摇了摇头,说道“为父想在死之前为你做最后一点事!”斋藤义龙的眼眶有些湿润。两个人就这样坐着,一时间都没有什么话好说。
尾张国,清洲城。天守阁前跪着一个矮小的男子,如果久作在这里就会发现此人就是那天与他交手的那个男子。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坐在天守阁内,他睁开闭着的眼睛,缓缓开口说道“猴子,进来吧!”门外的矮小男子诚惶诚恐的说道“主公,在下没有完成任务,实在有愧于主公!”主位上的男人不满的说道“叫你进来就进来!”
矮小男子低着头,一路小跑走了进来,主位上的男人说道“说说吧,这次任务上怎么失败的。”矮小男子便将事情的经过全部说了一遍,主位上的男人听完皱起了眉头,他说道“你说,你遇到了一个高手,他的修完还很不简单?”“是的,他开始还敌不过我,到了后面整个人像是一下突破了好几个层次一样,一下战力飙升,连我差点都不是他的对手,不过一会儿之后他就弱了下来。”矮小男子说道。主位上的男人叹了口气,说道“算了,咱们还是先不要管美浓的事了,我刚刚得到消息,东边有些人在蠢蠢欲动了。”矮小男子眼中精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离大婚的日子只剩下一天了,整个美浓国洋溢着欢乐的气氛,为了庆祝这次斋藤归蝶大婚,斋藤道三特意宣布减免全国半成的赋税,百姓们因此更加欢喜。
久作在这一天也回到了菩提山城,按照规矩大婚当天,他得骑马带人去稻叶山城将斋藤归蝶迎回来,然后二人在菩提山城完成入洞房的仪式,至于竹中重元和杉山夫人,他们已经去了稻叶山城,拜堂的仪式是要在稻叶山城举行的。
时间过的很快,着大婚的一天终于来到了,久作也有些紧张,他在天还未亮时就起了床。
门口的仆人们也已经准备好了,久作没有忘记去绘梨衣的房间去看看她,跟她说了几句话,然后就穿上一身红色的喜服,骑着一匹枣红马带着足足五十名仆人向稻叶山城进发。
其实这五十名仆人大多都是假扮的足轻,为了这次确保不再出现像上次那样路遇劫匪的事,竹中家和斋藤家都做了不少准备。
还好,这次一路都没有出现什么扰人不高兴的事,劫匪也没有出现,迎亲队伍就这样一直到了稻叶山城,此刻,天已经大亮了,吹锣打鼓的人在城门口迎接着久作一行人的到来。
久作骑着马进入城门向斋藤归蝶的住处走去,路上全部挂满了红灯笼和一些喜庆的用品,百姓看见新郎官都欢呼起来,久作就这样到了斋藤归蝶的住处,他下了马,然后经过众人的层层阻挠,终于顺利将新娘子牵了出来,两个人一起到了天守阁,竹中夫妇二人和斋藤道三都已经在那里等侯。
先是拜了天地,然后拜了父母,最后夫妻对拜,这场成亲仪式终于完成,久作牵着浓姬让她上了马车,然后自己骑着那匹枣红色的马领头向菩提山城走去,这次送亲的队伍是十分庞大的,为了避免上次那样的事件,连斋藤义龙都亲自出动,带着斋藤家最精锐的部队蝮蛇足足二百人伪装成送亲的队伍,还好一路上,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一行人顺利到达了菩提山城的城主府,这里已经摆满了酒桌,久作陪客人一直喝到很晚才进入已经准备好的婚房,久作迷迷糊糊的掀开盖头,然后直接吻了上去,接着就是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了。久作和斋藤归蝶折腾到后半夜,斋藤归蝶推了推躺在自己身上的久作,说道“夫君,你该去绘梨衣妹妹那里了!
久作迷糊的应了一下,并没有动弹,斋藤归蝶有些不满的推了久作一下,久作这才迷迷糊糊的醒来,他穿好能遮羞的衣服,然后走进了绘梨衣的房间,绘梨衣还没有谁,很明显他还在等着久作的到来,她也穿着一身亮红色的衣服,这个房间也布置的非常喜庆,久作在门外被冷风一吹,酒就已经醒的七七八八了。
他走到绘梨衣的旁边,绘梨衣看见久作的到来既高兴又紧张,久作一屁股坐在床上,对绘梨衣柔声说道“开始吧!”接着就要去剥绘梨衣的衣服,绘梨衣不安的扭动了几下,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久作,轻一点!”两个人将帘子拉下,开始了激烈的缠绵。
第二天一早,久作依然还没有起床,绘梨衣和浓姬二人早早的起了床去给自己的公公婆婆请了安,然后开始主动的准备好了早饭,久作这时候也起了床,他一走进主屋就被竹中重治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久作走到他的旁边坐下,竹中重治一脸坏笑的说道“久作,你小子行啊!昨晚那么大的动静!”
久作看向自己大哥,看着他猥琐的表情,他知道,这货昨晚一定趴墙根了,想到这里,久作对竹中重元说道“父亲,大哥说他对安藤家的……”久作还没有说完九被竹中重治捂住了嘴,竹中重治尴尬的笑着说“吃饭,吃饭!”竹中夫妇二人有些奇怪,不过也没有说什么。
遥远的越后国,春日山城,在久作大婚两日之后,这个地方来了一只信鸽,一个身穿白色僧衣的男人站在樱花树下从鸽子脚上取出一个纸团,摊开看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绘梨衣也终于找到归宿了!”樱花纷纷扬扬的落下,落在男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