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的?这玩意这么值钱?”
李守安也不由得呆住了,他万万没想到这银锭子能这么值钱。
怪不得那王大义半夜亡者归来,请他帮忙去挖出来,这东西的价值是普通人奋斗半辈子甚至是一辈子都无法得来的。
“少见多怪!”白雪凝瞪了他一眼,好似在责怪他质疑其专业性。
“呃,白哥别见怪,我这平头老百姓,哪儿见过这么值钱的东西,失态之处,还请你多多包涵。”
白雪凝见他态度良好,凝视良久之后,摇了摇头:“我听小云说过,你是她的救命恩人,光凭这一点,我不与你计较。”
李守安看向饮茶的陈小云,见他看来,陈小云脸色一红,修长的睫毛眨了眨之后,望向别处。
白雪凝看着这俩人在这里眉眼沟通,眼睛眯了眯,但却没说什么,而是翻开了他的外套,让里面的大洋和铜钱还有一沓银票彻底的显露。
白雪凝扫视着那些大洋,口中发出了轻咦之声。
她以两根手指在这一堆大洋里面一阵翻找,包厢里响起了银元的碰撞轻响,最终白雪凝二指相合,夹出一枚银元。
这枚银元和其他的不同,上面有龙在腾飞。
“这和天一轩拍卖行在前年拍卖的那一枚一模一样。”
李守安不懂这些,他之前打包的时候,也没细看,根本没发现这一枚银元。
“这东西很特殊吗?”不只是李守安想知道,陈小云见白雪凝如此郑重其事,也是有些好奇。
“嗯,看这光泽和细节品相,要是真的,那绝对能卖三十万,这东西存世不多,品相好的就更稀少,你这一批银元保存的都很好,这个先放一边,一会一起看。”
她在李守安激动之中将其捡了出来,放到一边,又伸手在钱币里一阵翻找。
随着其翻找,白雪凝在大洋里面找出了四个带着帽子的光头。
“暂时就这些了,其他的品相也还算可以,但没有这五个有收藏价值。”
白雪凝在李守安和陈小云二人的期待之中,拿出了一个小型黑色射灯,同时他戴上了鉴定专用镜,开始运用专业知识判断这几枚钱币的价值。
在此同时,陈小云也让人上菜。
虾粥,白切鸡,脆皮叉烧,白灼芥蓝等等都一一上桌。
“菜齐了,三位请慢用,需要什么请及时喊我,我就在门外。”服务员带着讶异的眼神看着屋子里奇怪的组合,条例化的说完又十分敬业的关上了门。
“好的谢谢。”
陈小云小口的咀嚼着蔬菜,趁着白雪凝不注意,给李守安从锅里捞了一碗虾,而后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他悄咪 咪的喝。
李守安一时间有些惊讶,他都以为和陈小云的关系就到这个地步了,现在看来,陈小云似乎对他还是有一些其他的成分在内。
他嘴巴做了个谢谢的动作,端起碗开始炫。
而一旁的白雪凝已经沉浸在对银元的鉴定之中,完全不知道这俩人在其眼皮底下搞得小动作。
期间,二人眉来眼去,陈小云在李守安看过去的时候,她眼神躲避,但在李守安低头吃东西的时候,却是又偷偷抬眼观察他。
李守安当然注意到了其行为,只是他现在一心想要钱给母亲治病,无暇他顾。
“呼~”白雪凝挨个鉴定完五个银币,放下手里的灯,说道:“这五枚银币很有价值,不过最有价值的还是这枚龙币,前些天,有个收藏钱币的大家专门到我这里来找这种货,怎么样,你出不出手?”
李守安见她看过来,立即放下饭碗,点点头:“当然出手,不然我费这功夫干嘛。”
白雪凝点点头,看着他面前的粥碗,疑惑的看向陈小云跟前的粥盆。
陈小云见此,也赶紧给她盛了一碗,有些心虚的笑道:“我知道你爱喝,这是你的。”
白雪凝也不嫌烫,简单吹了两口之后,一碗粥很快见底,其转头看向李守安,道:“这些东西是不同时期的,而且都是硬货,你是怎么弄到手的?”
李守安斟酌话语,正要解释,陈小云先一步开口替他说道:“守安是帮别人的忙,人家答应给他这些东西其中几样作为报酬。”
“嗯?”白雪凝眼神更加的古怪,她时而看看李守安,时而瞧瞧陈小云,又看着空了的粥碗,意有所指道:
“我这还没说什么,某人就紧张了,莫非你们俩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噗!”
李守安口中的粥差点喷出来,他使劲咽下去,连连摆手:“没、没有。”
这女人的洞察力太强悍了,而且,看样子陈小云只告诉了其自己从歹徒手中将其救下,没有告知她那一晚发生的风光旖 旎。
陈小云此刻脸上飞霞,装作生气的样子,对白雪凝道:“小凝凝,你再这么胡说,我可就不理你了。”
“好,算我的。”白雪凝举起啤酒瓶,将剩下的半瓶吹了个精光。
在李守安凌乱的目光下,这女人又开了两瓶,一瓶放在了他跟前,一瓶拿在其手中,道:
“既然你想换现,那一会吃完饭,你决定好选择哪样,到时候去我那里签个文件,到时候我替你出手。”
“这……”李守安还没想好自己到底是要银元还是元宝。
他问道:“那些铜钱呢?还有银票。”
“铜钱不值几个钱,这一堆加起来也不过是十万,至于这些银票,没了银号,等同废纸,自己收藏可以,价值不大。”
白雪凝见他还在考虑,便有些不耐烦的道:“你怎么婆婆妈妈的?还是个男人不是?干脆点!”
而后这女人举着瓶子和他眼前的酒瓶磕了一下,道:“痛快点,干了!”
李守安看着对面偷笑的陈小云,他道:“那,我要银元吧,这几个元宝我会还给那老人的家人。”
他认真的道:“今天谢谢你们两位美女了,为感谢二位的帮助,我干了。”
将瓶中酒炫完了后,他这才问道:“白哥,你坠子很个性,有什么说法吗?”
他还记得铁星柔的话,能让这凶恶小女人都忌惮的东西,那想必是很厉害了。
似乎他的行为很让这女人满意,其没了刚才的针锋相对倾向,见他一口闷,对他伸出拇指,声音豪迈:“好,够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