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当是什么事情,原来是成王殿下丢了令牌,可惜的很,本宫并不知道成王殿下的令牌在哪里。”
华玄鱼可是闭口否认,什么都不认,夜非司还是一直笑着。
那张脸人畜无害的,他一直都是这么一副样子,看着华玄鱼不承认,可他就是有证据,知道这件事情必定是华玄鱼做的。
“看来,嫂嫂这是说什么都不肯帮我了。”夜非司带着一丝古怪的笑意,紧接着,华玄鱼觉得浑身有点无力。
她不知道哪个环节出错了。
不应该啊,她不应该突然之间眩晕,更加不应该突然之间的无力。
“嫂嫂感觉到了?可惜太晚了,这是我花重金找人培养的迷魂香,嫂嫂最好还是给我,免得受皮肉之苦。”夜非司虽然还是笑着,虽然还是那一副一脸和善的样子,可他那一双眯着笑意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狠毒。
夜非司或许从来都不是小白兔,他从来都是一匹狼,只不过以前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而如今倒是表现出来了,全部都用在了华玄鱼的身上。
华玄鱼扶着椅子坐了下来,她在等,白洛河马上就会来了,夜非司不会在这里放肆多久。
“看来,嫂嫂不打算听话了。”夜非司起了身,他决定不再等下去了。
于是,缓缓来到了华玄鱼面前,看着她坐在了椅子上。
从华玄鱼的头顶上拿下了她的发簪。
“你现在浑身动弹不得,也不能大声喊,只要你告诉我令牌你放在哪里了,我就放过嫂嫂,如何?”夜非司看上去好像是商量着来,可下手却一点都没留情。
发簪直接按在了她最疼的穴位上,华玄鱼甚至只能喊出微弱的叫声。
所有的疼痛全部都憋在了心里,她不能发泄,全身痉挛着疼,眼泪跟汗珠同时滚落。
这样一副可怜的模样,在夜非司的眼里没有半点的怜悯。
华玄鱼死撑着,无论如何都不能将令牌给夜非司。
之前夜非君对夜非司没有防备,成王令可以调动燕京城内所有的禁。卫军,军队中,只看令牌,不看人。
所以,华玄鱼拿住了夜非司的令牌,就等于是拿住了他的喉咙。
想要成王令,做梦吧。
“成王殿下难道忘了,本宫没成为皇后之前是做什么的吗?”华玄鱼冷笑着,身上的疼是真的,可她当过影卫,什么样的疼没经历过?
华玄鱼说完之后,夜非司还真是忘了这回事。
他拔出了那根带血的发簪,捏了捏额头。
这华玄鱼果然不好对付,换成了别的女人,现在只怕是求着早就说了。
没想到他没问出自己想要的,反倒是被将了一军。
就在夜非司失神的时候,华玄鱼已经靠着她的毅力起了身,嘴角带着一抹笑意,道,“成王殿下,你还有一点疏忽,那边是忘记了白洛河对我的感情。”
哦?
夜非司不知道华玄鱼想要做什么,带着疑问看着华玄鱼。
紧接着,就看到了华玄鱼猛然的向他身后的墙撞了上去,一点都没给自己留情。
接着,白洛河居然也来了未央宫,打开门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华玄鱼头上是血躺在了地上,身上也都是被夜非司扎的血淋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