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玄鱼不知道为什么,就只是突然之间觉得眼前这一幕好像很熟悉,但是又说不上来,心头隐隐的有些疼痛难忍。
小皇帝看到华玄鱼有些不对劲,这才赶紧的把人扶着,“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若是身体不舒服,朕立刻传太医来。”
华玄鱼捂着自己的胸口摇了摇头,她自从醒过来之后身体难受也是经常的,心口上堵的慌。
她知道这是心病,或许,有一天自己想起了所有的一切,这病就能得到医治。
“陛下不必担心,不过是老。毛病了。”华玄鱼坐在了那边缓和了一下情绪,或许,是因为看到了小皇帝的如此深情,所以才会有所感触。
她一直很难想象自己究竟到底忘记了什么?
在自己丢失的这段记忆当中,她究竟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人?
每当想要冲破自己的记忆,心口就会阵阵疼痛。
“陛下需要知道,若是你真的想要册封你最心爱的人为皇后,就要扛得住长公主的压迫,甚至有可能会形成对立,这些若是陛下都想清楚了,那么姐姐支持你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
华玄鱼突然之间反悔了,有些事情,不能按着常规的方式去解决。
小皇帝不过是想要迎娶自己心爱的女人为妻,这又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沈晚晚也确实适合坐在这个位置上,性子温婉贤淑,比金如意不知道要强了多少倍,只不过长公主那边如果不肯同意的话,那么小皇帝只怕是有的折腾的。
华玄鱼那天夜里一个人坐在走廊上,赤着脚,手里面拿着铃铛。
白洛河远远的看着,这一刻才知道,如今哪怕是华玄鱼什么都不记着了,心是不会骗人的。
她依旧忘不了一个陌生人,这话说起来虽说有些讽刺。
华玄鱼居然会对一个陌生人如此的执着,哪怕是不知道这个人的为人,不知道这个人做什么的,甚至都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模样,可是这颗心依旧还是忘不掉。
“天凉,凤女何必要如此折腾自己?”白洛河拿着鞋走了过来,单膝跪在地上,给华玄鱼把鞋子穿上。
华玄鱼当着白洛河的面,晃动了一下铃铛,开口问道,“夜非君是谁?你应该是知道的,对吗?我跟他有什么纠葛?嗯,或者说,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这种事情你瞒不住的,是你自己说,还是等我调查清楚之后,再来询问你?”
白洛河不是想了很久,他想,现在还不是时候,有些话不能说,绝对不能说出来。
“凤女,我会告诉你所有的事情,也会告诉你这个人是谁,但不是现在,现在还不是时候。”白洛河终归到底还是拒绝了,华玄鱼也不生气,一个人隐瞒着一个秘密肯定是有这个人自己的原因,不论为什么,既然不想说,那就不要说好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让你培养的那批人培养的如何了?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样的人,是忠心于我的,而不是忠心于你的,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华玄鱼如今虽然说是忘记了以前的一些事情,但并不能够代表这个人没有脑子。
华玄鱼现在之所以什么动作都没有,那是因为知道自己的实力还不够,还不足以跟凤白月抗衡。
但小皇帝对长公主的感恩之心已经快要耗尽了。
华玄鱼一直都隐忍不发,并不代表什么都不知道,只不过是没有找到机会而已。
她大脑缺失的记忆有一些让她怀疑,所以一直以来装模作样,其实也就是为了找到证据而已,不能就这样一直任人摆布。
凤白月以为把自己控制的很好,就真的可以万事大吉了吗?
这世界上哪有不透风的墙?
早晚有一天都会真相大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