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是想当网红,只是面对不断增长的粉丝量,觉得有些惶恐,如果不做些什么,好像感觉对不起他们。
更重要的是,我倒是也想尝试一下,进行这方面的运营,若是可以的话,我还想为我的文化引领的那系列活动宣传造势呢。
所以,我才这么做。
当然,我发的理论文章绝对不是干巴巴就理论讲理论的那种,而是以一种幽默风趣同时又通俗易懂的方式跟老百姓的柴米油盐甚至是情感生活结合了起来去阐述的,力争做到生动有趣,这样才不讨人厌。
但究其根本,我还是想博一波流量红利,为下一步开展工作先打好基础。
发完了文章,我弄了些东西吃完,然后就穿上运动服,出去到球场上酣畅淋漓地打了一场球,回来冲个澡之后,便再次打开了我的微博还有快抖号,靠,把我吓了一跳。
粉丝量居然还在涨,虽然涨势稍弱,但微博已经拥有了七十万粉丝了,快抖也超过了七十五万。
并且,微博下面的留言,居然已经超过了三千条,快抖号更多,超过了五千,全都是赞美之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雇佣了网络水军在这里炒作呢。
这,这啥情况啊?
我真是没想到,会引起这样热烈的反响来——看起来,我无意中的这篇文章,还真是路走对了。
虽然于我而言,并不在意粉丝量的增长减少,但这也确实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
不过,兴奋了一阵之后,我也逐渐冷静了下来,接下来,不管怎样,我还是要继续锤炼自己的理论功底,争取写出更多的好文章。
因为,无形当中,有一种责任感在我心底生根发芽,我觉得,既然已经成为一个不算公众人物的公众人物,那我就要负起这个责任来,尽自己所能,去引导我所能影响到的人,让他们理性、平和地看待事物,真真正正地感受这个国家和民族正在崛起中的伟岸力量!
虽然这个想法看上去有些不自量力,但我确实就是这样想的。
年轻人,如果没有大宏愿,没有豪情壮志,那还叫年轻人吗?!
然后,我静下心来,调整心绪,继续开始读书、学习、写文章。
十点左右,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开始练字、写字。
既然传承了老张曾经的技能,那就发扬光大,把这个技能点不断向上提升,孜孜以求、契而不舍,才是刻在我这个穷苦人家出身的孩子骨子里的精神烙印。
这个世界上,我能掌控的东西不多,既然如此,那就先修好自身,然后再言其他!
我相信,这个世界一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其实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未来的世界倒底有什么在等我。
但我坚信,在各方面做好最充足准备的时候,当未知的一切来临时,我才有勇气、有底气去面对那一切!
上床睡觉,今天晚上倒是出奇,浅浅淡淡没找我,我也没找她。
第二天早起,锻炼、洗漱、吃早餐、在温婉的遗像前坐一会儿,这已经成为了我每天早晨不变的功课。
接下来,我打开了电脑,将我昨天晚上修改写完的一篇理论调侃文章再次发了上去,同时以视频形式发到了快抖号儿上,忙完了这一切,都快一个小时了。
毕竟,微博和首条这种直接发就可以了,可快抖号这类的还需要录一下音,把文章精髓讲一下,然后再将手写的稿子一页页拍成照片,最后再合成视频。
虽然不是什么难事,但确实有些费功夫,大部分时间都耗在了视频剪辑这上面。
不过好在我已经越来越熟练了,相信要不了多长时间,这个工时就会大大缩短的。
反正我也不准备做多大的网红,更不准备以此为生,所以,视频号这玩意,也不求多精细多用心,只要大家能看懂就好了。
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是快上午十点钟了。
而后我又给家里的父母还有姐姐分别都打了个电话,问问情况。
上些日子出现那个舆情事件,因为他们不怎么上网,所以还不太知道,包括我现在在网上有多火,他们也不清楚,而我也不准备告诉他们,凭白让他们多担了一份心或是怎样,反正,就是聊聊家常、说说话就好了。
家里的那二十多万,我早就给父母还有姐姐都打回去了,反正我现在一个月工资五千多,还有从曾经王玉杰给我的那箱子里拿出来的十万块钱,都在我手里呢,玛德,不花白不花,反正也没人敢跟我要,我花这钱也是天经地义,谁让那些个王八蛋想害我来着?
所以,我现在也算宽裕,足够自己花销的。
还有那奖金一万块钱,我提议给孙菊和李书雪分了的,结果两个人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没有一个人肯要的——我估计,是没人看得上那几千块钱。
我想把钱交上去,但谢青莹就是一个劲儿笑,让我自己拿着吧,弄得我也挺不好意思,不过拿就拿着吧,也没啥大不了的,过几天请大伙儿吃顿饭就是了。
至于那五百万的赔偿款,反正已经投出去了,于我而言,我现在连想都没心思去想。如果没了,就当没有这笔钱。如果还能生钱……那就生着吧,以后再说。
前些日子父母倒是问到了我跟温婉的事情,我没敢告诉他们事实,就说我们合不起,已经分手了,父母信了,怕我伤心,也没多问,但我知道他们很惦念我。
等忙过了这一阵,有时间我真应该回家去看看了。
打完电话,我伸了个懒腰,正准备去菜市场转转,买点儿菜回来中午做饭,结果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居然是刘长信的电话。
“哎哟,刘哥,您这样的大忙人居然能想起来周日给我打电话啊?”我接起电话就笑道。
“少扯淡,出来,雅香阁,天然居包房,我们几个在这里等你。”
刘长信道,他总是这么霸气和直截了当,但我确实受宠若惊,因为他那种性格,只有对最亲近、最信任的人才会这样。
“还有谁啊?”我不禁有些好奇地问道,因为刘长信说了“我们几个”。
“你那三个手下败将,不服气,今天非要找回场子。”刘长信笑道,与此同时,我就在电话里听到了几个人的哀嚎声,“刘哥,我们啥时候说过这话啊?这不是在激海子,让他再把我们喝死一回吗?”
我回想之前的过程,忍不住就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