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道理。所以你找我来,也是为了和我说这个?一起合作度过大灾难?”
“原来是的,但是现在,并不只是这样。因为我发现,现在的你,比那场大灾难更让我在意。这是为了什么呢?”
让他在意?莫非是自己伪装成男人不够像?这也不奇怪,毕竟她也不是真的男人,哦不,是雄性兽人。
对于这个小说对雄性兽人的描写,任珂很是无奈,尤其是对女主的雌性激素仿佛沉溺其中不可自拔的那种描写,实在无法理解。
就算女主是个人形药,也不至于这样子吧?兽人世界又不是没有雌性兽人,怎么可能这样饥渴?
只能够说,这个小说当初的作者,为了突出女主的特殊和魅力,将女主描写得如此不可描述。
“这件事,我也想明白,莫非你豹乙,喜欢雄性兽人了吗?”
“喜欢雄性兽人?哈哈哈!”
豹乙听到任珂的话,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等他笑完,却又靠近任珂的脸慢慢说道:“若是我说真的,那你会有什么反应?”
“那我就只有一个反应了。”
任珂面无表情地看着近在咫尺地豹乙,慢慢说道:“那就是你病得不轻。”
“哈哈哈!”
豹乙坐直身体,看着任珂笑着摇了摇头:“你可真不好玩。”
“如果在这个时候玩,那我只能够说你挺豁达的。”
“不豁达又如何?”
豹乙倒在草地上抱着头看着天空:“如果你发现整个世界你的种族只有你一个兽人之后,又经历了那么多的事,你也会像我这样,不豁达都不行。”
任珂望着豹乙,听到他语气之中的落寞,突然有些同情他。
身为自己种族的最后一人,那种责任感的确很沉重。又经历了一次自己的人生轨迹,得知自己最后的结局并不好,种族也会在自己手里覆灭,的确让人难以忘怀。
“既然如此,那就豁达吧。独我一人又如何?只要我活得精彩,活得没有遗憾,便是最后死去,也是灿烂收场。这样的人生,和其他人的人生,又有什么区别?不都是一样的从生到死吗?”
“都是一样的从生到死?”
豹乙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看着任珂笑了起来:“你说得对,都是从生到死的经历,又有何区别?过好自己的人生,才是最终要的。”
任珂点点头,却发现豹乙望着她的眼神有些奇怪:“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我只是在想,你为什么不是雌性兽人呢!如果你是,就算你没有王玲玲那么好看,也一定会有许多人愿意做你的伴侣。但是偏偏你,是一个雄性兽人。真可惜!”
让你可惜了真是对不起啊!
任珂面无表情地站起身,然后向狐狸一族地族地走去。
豹乙看到他的动作,也跟着站了起来。但他没有跟着任珂一起去族地,因为他,虽然被兽人包容,但是却并不允许接近。
看到任珂越走越远,豹乙忍不住叫住他:“明天这个时候,我们在这里见面怎么样?”
“让我想想吧!”
任珂挥了挥手,头也不回地回了族地。豹乙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慢慢笑了起来……
等到任珂回到族地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头发胡子花白,满脸皱纹地男人站在他的房间门口等着他。
“祭司大人,你找我有事吗?”
祭司看着任珂好一会儿,才慢慢开口说道:“方便进去说一会儿话吗?”
“当然。”
任珂打开门,让祭司先进去之后,才自己走了进去。
祭司环顾了一圈房间,然后坐在了椅子上对着任珂问道:“神女已经走了?”
神女,也就是指王玲玲,王玲玲当初来到这个世界,就是祭司算到的,只可惜当任珂他们去到位置的时候,王玲玲早就被白狮捡走了。
“是的,玲玲已经回白狮部落了。”
祭司点点头:“神女虽然带给了我们许多实用的东西,但也让这个世界落入不平衡地时代。现在,我有些算不明白,她的到来到底是福还是祸。”
“祭司大人,您是不是又算到了什么?”
祭司点点头,将他算到的事都说了出来:“我算到,不久的未来会有一场大灾难,席卷整个兽人世界。但是结局如何,我却怎么都算不出来。”
任珂沉默了一下,望着眼前这个为狐狸一族奉献了自己的祭司,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将那场灾难的事说出来,提前说出来,就可以提前准备,到时候狐狸一族,就可以更加保存完整了。
“祭司大人,我有一件事想跟您说。”
“什么事?”
任珂将三个月之后会有一场席卷整个兽人世界的灾难说了出来,还特意说明了是半年的酷暑半年的寒冷,将情形形容得十分严重,就是为了让祭司在意。
只要祭司相信了他的话,跟狐狸一族的族长说了之后,才能够让整个狐狸一族的兽人相信这场灾难是真的。否则靠任珂自己说出来,是不会有人相信的。
“你确定这件事是真的?”
祭司听完了任珂的话之后,有些激动地问着。
任珂点点头,将白狮蛇凌豹乙都来找过他的事说了出来。
听到白狮豹乙蛇凌都说了这件事,就证明这件事应该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这场灾难规模一定不小,否则也不会引起白狮蛇凌等人的在意。
“任珂,你是不是有主意了?”
“是,我认为这件事不管是不是真的,都应该报以重视。既然祭司大人你也推算出来不久将有大灾难,那么这件事是真的可能性很大。换一句话来说,便是假的,做一些准备也没有差错。何况马上就要到冬季了。多准备食物也用的上。”
“你说的也有道理,食物和水都是必需品,多准备一些也不会出错,但是应该如何保存食物呢?你我都知道,食物一旦过了几天,就会变臭变腐烂,到时候,难道要吃那些腐烂的食物?”
“当然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