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公子,婢子无用……”绿叶子眼红起,神情愧疚又羞愧。
“傻妮子,这和你没有关系。”
孙石榴笑着安慰她,“跟随着我们叫你受委屈了,你如果可以喝下粥便喝,不可以喝,等一下我们出吃。”
“小姐,婢子可以喝粥。”绿叶子不好意思地抹了抹眼尾泪光。
“咱先喝粥,等一下找机会出玩。”
“是,小姐!”
主仆3人迅速把清粥喝完,倒是一碟腌菜没有人动筷子。
半时辰后!
3人大方的走在孙府回廊,边看府内的风景,边指指点点讨论一番,土包子进城的模样。
孙家下人更加是对她们轻蔑,没有见过面的乡下土鳖,个顶个莫明挺直了腰杆,有了那种睥瞥一切的自信气质,从中到外透着‘孙府上等人物’的泱泱气派。
“你们是谁?谁叫你们来这的?”孙子龙看着眼前陌生的两个少男女孩子,心中极其不爽。
“我们自个来的。”
孙白杨看见对方不善的目光,就是他刚要找‘受委屈’呢,或许眼前便是个好机会。
“咋,难不成我们不可以来这?”
“大胆,给本公子跪下。”孙子龙大怒,特别是见到对方小小年龄敢挑衅自个,可恶之极。
“你算什么东西,敢要我给你跪下?”
孙白杨大怒,身上暴发出一股强悍的气息,“你是什么东西,你有什么权利命令我?”
二人之间充斥了浓烈的火药气味。
路过的下人不禁驻足而立,远远的围观起。
“你,你居然是宗师!”孙子龙大吃一惊,不敢相信的叫起。
“没有见识!”
孙白杨一脸鄙夷,撇小嘴说:“一把年龄才是宗师修为,扔不丢脸,你还好意思出摆显,要我是你早已经惭愧的一头撞死的了。”
边上的绿叶子惊呆了,没有想到公子三言两语便和人家闹起。
倒是孙石榴抿着小嘴偷笑,自家小弟嘴皮子经过万里爷爷的调教越发的利落,气死人不偿命的节奏。
“你,你说什么?”孙子龙面颊禁不住抽搐了几下,心里压着的怒意快要爆发。
“原来你不但年老,还耳聋,真可怜。”
孙白杨小脸露出同情。
“小子!”
孙子龙气炸了,昨日倒霉受了一肚皮的屈辱,满腔怒气还没有发泄,几句话成功点燃他怒气。
“切,你敢走出,凭什么不叫人说。”孙白杨一副欠抽的模样。
孙子龙一脸的戾气,恶死死的说:“放肆,今日本公子要好好教训你!”
只见他身体一纵,轰的一声,划过一道巨大的弧线,五指如爪向孙白杨的发顶抓来。
“谁教训谁还没必呢!”
孙白杨目里寒光一闪,单掌一擎,抬起手迎上对方的爪子,一出手立刻毫不保留,倾尽全力。
‘轰……’。
“呀……”
孙子龙猛然大叫一声,血水狂喷,人仿佛断线风筝般的飞出。
远处下人看见这一幕,瞳仁收缩,心里倒抽了口寒气。
那个小少年,居然把子龙公子给击败了。
便在这时!
几道身形齐齐出现,他们尖锐如刀的眼神从每个人的脸面上慢慢扫过。
“那个,咳……”
一声难听的咳传来,只见孙子龙狼狈之极,唇边流出血液,可见已受了内伤。
“子龙,你怎样?”1个中年男人蹙起了眉头,一脸不快。
“父亲,我,我没有事!”
才开口说话,孙子龙嗓子一紧,又从他唇边流出血渍,明显没有说实话。
大家看出,却并没多说什么。
“小子,是你动的手!”
中年男人眼里闪过一缕寒光,冲着小少年大喝一声。
孙白杨脸面上涌过一缕鲜红的神态,他觉的一记晴天霹雳死死在发顶炸响,耳朵中只听见嗡嗡的回响,有点晕眩。
“谁说的!”孙石榴走出,美眼含煞,怒说:“明明是他先动手想伤我弟,你少在这混淆是非,这有许多证人。”
“哼,那又怎样,他伤人是事实。”中年男人那一对眼睛,锋锐的便像刀刀一样。
孙石榴毫不畏惧,不屑的说:“技不如人,活该!”
“小妮子,当心祸从口出。”中年男人眼皮抽搐,跳了个停,威胁道。
孙石榴嘲讽不已,“打了小的来老的,你好意思欺负我们?”
“二姐,或许人家早已经没脸皮,否则咋好意思欺负我们这一些孩子。”孙白杨一脸鄙夷。
“好了!”
又1个中年人开口,他眼中却露出闪动不定的复杂光彩,对着她们姐弟二人说:“你们不呆在自个院中,走来这干嘛?”
“我记的你就是孙宗主!”
孙石榴用鄙视的目光把他上上下下端详不断,“我说你当宗主咋那么穷,早晨便只可以喝一碗清粥,你也不怕传出给人笑死。”
“什么清粥?”孙宗主的脸刹那间便黑了下。
“给客人喝清粥,这便是你孙家的待客之道?”
孙菀花嫌弃地挥手,”拉倒,拉倒,我们出吃东西,填饱肚皮再说,白杨,我们走。”
“好,吃东西去。”孙白杨满口答应。
绿叶子赶快追上她们,主仆3人在孙宗主大家注视下,扬长而去。
堂堂孙府居然给人嫌弃成这模样,所有目睹这一切的大家,全都仿佛给人死死甩了一耳光。
“这是怎回事!”孙宗主怒意冲天,“老四,你是咋安排的?”
“归宗主,我吩咐下边人去安排,我也不是非常清楚。”
孙老四毫不在乎,他怎可能亲自去安排两个小兔崽子,当然是交代下边的人。
“管家,滚出!”
怒气必须有人承受,特别是宗主的颜面都给扫光,这可不算是小事。
“奴才在。”管家第一时之间赶来。
孙宗主冷声吩咐:“说。”
“归宗主,二位小客人由朱执事安排。”
事才发生,管家就将将孙家姐弟在府内的状况摸清楚,“奴才刚才的知,周管事儿将二位小客人当成是远方亲戚,暂居花园后边最小院中。”
“眼前并无下人侍候她们姐弟,今日早晨灶房只给二位小客人一碗清粥,她们喝完后曾扬言要出府吃东西。”
“没有长眼的东西。”
孙宗主面色一片铁青:“朱执事调出内院,去客店打理买卖,灶房全部逐出孙府。”
“是!”管家恭顺回应。
“给她们姐弟安排‘流年似水’,再派下人侍候,不要在出现差错。”
“是,奴才立刻去安排。”
管家快速如风,转眼间就消失。
孙宗主眼神扫过一脸窘相的人,低声吩咐:“子龙,你应该好好闭关修练,1个小孩都收拾不了,从今日开始,闭关年半。”
“是!宗主!”孙子龙万般不甘,他却不敢不从。
“今日的消息决不准传出,不而后果自负!”
“是!”
大家异口同声地回应。
……
孙府的人捂丑不外传,孙菀花却好快知道发生过的一切,瞬时失笑起。
上官琰听说后,也忍不住笑说:“孙子龙,运气不咋好。”
“不,算他运气好,给惩罚闭关,否则……”
孙菀花心里升起一股滔天杀意,敢向自家小弟下手,岂会放过他。
“不急。”上官琰立即明白她的意,笑说:“记下这笔,找到机会再收拾他。”
“这倒也是!”
孙菀花眼里射出一缕危险的寒光,“横竖需要和孙家算的帐许多。”
“暂时先别理他们孙家的破事。”上官琰笑说:“时辰不早,是不是应该出走一走?”
“额,呼延归龙他们差不多来了。”孙菀花点头道。
“娘子……”
上官琰抿嘴,非常认真的问说:“娘子,我问你,呼延归龙兄弟俊逸,还是我比较帅?”
“你又发什么神经?”孙菀花一脸无言。
搞不懂他哪里犯病了。
某人却拉着她的手,定定的望着她,一脸执着:“娘子,快说。”
“一样。”
“这答案不满意。”
“你帅,可以了吧,帅锅锅!”孙菀花气乐了。
“恩,这答案还差不多。”上官琰粘粘自喜,满意地点头。
忽然捧着孙菀花面孔,温情似水的目光望着她,“娘子,以后你只看我好不好?你想咋看都可以,至于其它男人,将他们当成……”
斟酌了下用词,上官琰继续说:“娘子便将他们当成一坨坨,怎样?”
“一坨坨?”孙菀花一时之间居然没有反应来。
某人汕汕一笑,比划着,”就是动物,在路边,拉出,一坨坨……”
“你们在说什么一坨坨?”
呼延闻煊大步迈进,一脸问号望着二人。
“是你!”上官琰正儿八经地回应。
“我?我怎会有这样的乌七八糟的外号。”呼延闻煊摇头,说:“一定不是我。”
“不是你?那该是你们家老五。”上官琰正儿八经地忽悠。
“他?他什么时候有这种外号,我居然不知道?”
“如今你不是知道了。”
“噢,这倒也是。”
呼延闻煊直接给忽悠瘸了。
孙菀花觉的好笑又好气,懒的理睬犯傻的二人组。
“孙姑娘,你今日好好看。”呼延闻煊露出惊艳,忍不住端详她。
今天的孙菀花穿了一身非常朴素的淡黄色裙衽,外边罩着一件有点单薄的披纱袍,披纱袍衣领绣了一朵洁白的莲花,花儿绣的很生动,随着身形摆动而翩翩摇曳。
好像一名仙子迎面而来,出尘飘逸,美丽的好像不属于凡世。
“呼延二公子,你眼往哪里看呢,不想要眼珠子了?”上官琰淡淡的口气却带着一股冷厉的杀意。
“呀!”呼延闻煊惊醒,白净的面孔露出尴尬,“孙姑娘太美了,罪过,罪过!”
随后,他拿出个系统香囊,笑说:“孙姑娘,听闻你非常喜欢各种宝贝,这一些我收集的些,你瞧瞧喜不喜欢。”
“皇次子客气了。”孙菀花笑着接过系统香囊,立刻查看上。
小小的系统内,堆放着密密麻麻东西,绝大多都是修练材料。金系的、木系的、水系的、火系的,土系的……
应有尽有,非常齐全,孙菀花非常讶异。
“孙姑娘可满意?”呼延闻煊洋洋得意起,骨子中的傲气,是怎也掩藏不住的,“这一些是我收集十多年宝贝,别人想要我可从没给过人。”
“满意,非常满意,谢谢皇次子殿下。”
孙菀花笑脸如花,高高兴兴收起了系统香囊,“皇次子殿下可知哪里容易掏宝贝?”
“孙姑娘问对人了,如果这帝京哪里有什么,本王最清楚。”呼延闻煊又开始了自夸自恋模式。
“可以,今日你陪我们去转一转。”孙菀花一笑,“时辰不早,我们走。”
“娘子等等,有人找来。”上官琰淡淡提示。
孙菀花神志一扫,不禁挑眉,说:“看来1个个蛮悠闲的嘛。”
“呦,是我们家老五过来了。”呼延闻煊也发现来人。
果不出其然,呼延归龙领着二人出现于他们的目光之内。
除去他跟成伯帆以外,另1个瑰姿艳逸,明艳端庄的好看女人最引孙菀花注意。
她大概二十岁左右,一袭水绿色衣裙,宛若一朵婷婷玉立的莲花,隽秀美丽,难于忽视的是她眉眼间散发出淡淡的尊贵端庄之气。
“孙姑娘,上官公子,老二,你们在聊什么。”呼延归龙含笑而入,和3人打招呼。
成伯帆跟随着拱手说:“见过孙姑娘,上官公子,皇次子殿下。”
“老五,你们咋来了。”呼延闻煊说,接着露出讶异,“伊伊,你怎也跟随着来了?”
“咋,我不可以来?”
名字叫伊伊的女人,唇角扬起一缕笑,说:“二皇兄可以出现,难道我就不可以来?”
“我可没这意思,就是觉的有点怪异罢了。”呼延闻煊笑。
“伊伊,你不是要见我救命恩人,这个孙姑娘便是我的救命恩人。”
呼延归龙笑着介绍:“孙姑娘,伊伊是我皇妹,名叫呼延伊伊,她想见孙姑娘一面,特地她带来,请孙姑娘不要见怪。”
“不敢!”孙菀花莞尔一笑,“公主殿下要见我,该算是小女人的荣幸才是。”
“孙姑娘,你太客气。”